病除、醫德無量的大神醫——你可以簡單點叫我神醫,想我醫人無數,就只你一人叫的像待宰的豬!”
“啊啊——啊啊——”
我在心底罵他:你才是待宰的豬!你一家都是豬!有本事你躺在這裡我來給你縫傷口看看!
耕耘之後最累人(1)
還神醫?!
你大爺的庸醫吧?!
神醫手裡的銀針飛快,一隻手則壓在我的小腹以上胸口以下——一個極度尷尬的地方。
(作者某北拍案!要你誤導讀者!不就是神醫的一手撐在你的胃部那地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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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海邊一角。
岸上幾戶漁人在這裡安家落戶,他們白天下海打魚,到了傍晚收網回家。午後這個時候,婦人們在沙灘上編著新的漁網。
海浪拍打著岸邊礁石,每天都在唱著不一樣的歌。
今天有所不同,海浪陣陣,還有……一個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大叫。
引得純樸的人們議論紛紛:
“這是在幹什麼呢?”
“哪戶傳來的啊——真是不害臊,大白天的動靜這般大。”
“我想起來了,像是今早來的一個男人,他還抱著一個受傷的小姑娘,借了莫大魚的屋子說是給他的妹子療傷。看著很親密,像是小兩口——照顧得很細緻呢。”
“那人行不行啊,他自己帶藥了麼?村裡好像沒有什麼多餘的藥了。”
“好奇怪啊,傷得很重的人,還有力氣喊得這麼大聲……”
“外面世界的人真是奇怪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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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後,男人起身,一身溼漉漉的汗水貼在他精壯的身軀,堪比辛勤耕耘的歡愛雲雨之後的銀蕩模樣。雙手浸在了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水盆裡悠然洗著染血的十根手指頭。
我臉色蒼白地躺著,眼前什麼都看不見!
他說:“好了——爽不爽?”
我連喘的力氣也沒有,很想死了算了。
男人又說:“下手的人真狠,那麼大的一條口子,肯定會留疤——反正也沒有男人要你,留不留疤你也無所謂,對不對?”
我依然沉默。
他扯過一旁乾淨的帕子,坐在竹榻邊一邊擦手一邊看著我。
耕耘之後最累人(2)
他起腳,很壞的一腳踹在竹榻底下,吼道:“常歡心,別裝死。”
我磨牙,總算擠出了一點力氣反問他:“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的?”
“什麼?”
我有氣無力的說話,他湊過來,再問:“說大聲點,本神醫聽不見——莫非被我碰碰身子真的爽翻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他自顧自的笑,惡劣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