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是我自己頭腦發熱冒冒失失的跑了上來。這苦果,不是我自己嚥下去,又能如何?!
回到樓上,我第一反映就是先去看看朱自鳴剛才呆過的那個房間內,那個女人還在不在。
偷過被窗簾遮蔽的嚴嚴實實的窗戶,裡面只能看到隱隱約約一點點的昏暗光線。確定不是燈光之類的,可能是從外面視窗透進來的月光。
我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傾聽,裡面果然有呢呢喃喃的細碎聲響。聽上去象是個痴呆女人的自言自語。聽了半天聽不出什麼具體內容來。
自己逃命要緊,聽了一會不知所以然,我就起身不再聽了。
樓道盡頭有個半人高的玻璃窗戶,樓道內所有的光線幾乎都靠著那扇小窗才能透進來。不知道能否從那扇窗戶下去,只要能到得了樓下,我就能脫身了。
走到視窗,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還是太過單純。首先那窗戶裡面已經上了一根根手指粗細的圓形鋼條。鋼條之間的縫隙只有十厘米不到,勉強可以過一條手臂,要是人想從裡面鑽出去,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剛才距離比較遠加上光線過差,所以我就沒注意到這細節!另外,就算人能過去,也根本不可能輕易到達樓下。因為從裡面看去,外面的牆壁幾乎是光潔如玉,根本沒有可以落腳攀爬的地方。而一旦人失足掉下去,就這十多米的高度,我一不會輕功,二不會金鐘罩鐵布衫,要想不被摔個半死,那就太過迷信運氣了!
想想也是自己太傻太天真,若是輕易就能從這個窗戶逃生出去,那朱自鳴就不用費那麼大力氣去鎖那扇大鐵門了!這裡面,完完全全就是精心設計,專門用來關人的地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