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羞澀,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在這個時候,可是招惹不得這個男人,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很快, 睡意襲來,她便陷入了一個香甜的夢境。
臥室的燈,被調到了最暗,冷擎蒼將安洛溪摟在他的懷裡,雙目靜靜的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歇,溫柔的,小心的 ,撫摸著安洛溪的肚子,保持這個動作,一直到天亮……
一夜舒適的睡眠,讓安洛溪一掃昨日的疲憊,除了小腹還有一些微微的脹痛之外,其他一切都還算不錯,尤其是心情,更是明朗的 這窗外湛藍天空,推開窗戶,花園內,冷擎蒼正在陪冷愛國散步。
祖孫兩個不知道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哈哈一陣大笑,安洛溪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後便飛快的下樓,跑到花園。
“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啊?”
突起起來的聲音使得冷擎蒼和冷愛國同時回頭,望一眼佯裝生氣的安洛溪,繼而再次哈哈大笑,早晨的花園,盪漾著陣陣笑聲,而 在二樓的臥室,卻又一雙含著怨恨的目光在死死的盯著他們,那恨意,彷彿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似的。
西山監獄著落於濱城是偏僻的西山,這天,就是每月一次親人探監的日子,隔著玻璃窗,秦琳達冷冷的看著對面那個一臉憔悴,鬢 角已經現出白髮的女人,莫蘭拿起電話,在看到秦琳達沒有拿起電話之後頻頻敲著玻璃,想要試圖喚醒沉思之中的秦琳達。
“不許敲,不許敲!”獄警狠狠的呵斥了莫蘭的行為,秦琳達拿起電話,剛放到耳邊,那頭,就傳來莫蘭關切的聲音:“琳達,你 現在怎麼樣?”
“媽媽聽說你現在搬到冷家去住了,他們對你怎麼樣?”
對我怎麼樣?我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指望別人把我當公主一樣伺候著啊?秦琳達在心中譏諷,唇角,不經意的勾起一 笑冷笑,看到她的冷笑,莫蘭握著電話的手不經意的一抖,回想過去種種,以及現在自己的處境,忍不住的潸然淚下,“琳達,你 要相信我,你爸真的不是我殺的!”
“法院都已經宣判了,難道,你想說,你是被陷害的嗎?”
“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直到今日,莫蘭還是堅持不肯承認秦中遠是她和張鷹殺的,他們是被人陷害的。
“琳達,你求擎蒼了沒有,讓他一定要幫媽媽洗脫罪名!”
莫蘭現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冷擎蒼的身上,只有他肯查,一定可以揪出幕後的真正黑手,到時候她就可以不用呆在這裡受罪了 。
“他現在根本都不見我!”
冷擎蒼平時忙的經常不歸家,就是回到冷宅,也是轉在安洛溪的身邊,她哪裡有和她單獨見面的機會?
“那你就求安洛溪啊,你求她,讓她去跟擎蒼說啊!”
見秦琳達不語,莫蘭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的一沉,眸光之中閃過一道兇狠,她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個丫頭現在飛上枝頭,是不是 也變得拽了起來?”
“琳達,媽媽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是關於安洛溪她母親的……”
春去夏來,轉眼又是一季過去了,胸部中槍的林亮已經能夠自己下床活動了,這天,安洛溪和往常一樣做好吃的到醫院看望他,推 開門,看見他正在光著膀子站在窗前出拳頭,胸口綁著的繃帶,似乎限制了他的動作,見他那神情,似乎恨不得將那繃帶立即扯掉 似的。
“急什麼,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安洛溪的聲音,林亮趕緊轉身,臉上帶著心思被看透的憨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走到床邊,拿起脫在床上的病服穿好, 安洛溪正準備給他弄吃的,病房的門突然被急急的推開了,是二毛,汗水,佈滿他一張惶惶不安的臉上,見他開口想要講話,林亮 立即皺起眉頭,嘴巴朝著安洛溪的方向孥了孥,意思很明確,不要當著安洛溪的面說。
“二毛,你來了啊?什麼事情這麼急急忙忙的啊?”
“沒,沒,沒什麼事情!”
二毛故作無事一般的走進了病房,病房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彆扭了起來,二毛對著林亮頻頻使眼神,貌似情況真的十分緊急,林亮 蹙著眉頭,堅決讓她不要當著安洛溪的面說,正在低頭舀湯的安洛溪唇角勾起一道笑,然後說道:“哎呀,我手機落在車上了,我 去拿!”
說完,她便走出了病房,走出沒幾步,在聽到關門的聲音之後,她輕輕的折身站到了門口,豎起耳朵。
“亮子,不好了,李豹帶著兄弟,揚言要收回沙灣這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