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飛快的下床,衝進洗 手間,收拾完自己,她下樓,以為自己夠早,誰知道,冷愛國已經坐在沙發上神情悠然的在看報紙,而彭牧放,就坐在他的旁邊。
哎,就知道這個老頭子不會放過她!安洛溪內心呻吟一聲,冷愛國見過她,已經站了起來,“丫頭,走吧!”
看到安洛溪,冷愛國便放下了報紙,做出想要出門的準備。
“爺爺,其實這件事情?”
“丫頭,別說了,等見到那個女孩子再說!”
冷愛國直接打斷了安洛溪想要說的話,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安洛溪狠狠的瞪了一眼彭牧放。
“嫂子,你可別這樣瞪我,我可沒有教唆爺爺,我到樓下的時候爺爺已經等在那裡了!”
你會沒有教唆?
安洛溪翻了一個白眼,“嫂子,爺爺也是不放心你,怕你被騙!”
“行了,行了,你給我閉嘴,安心開你的車吧!”
一大早,心情沒來由的煩躁,安洛溪開啟車窗,呼吸著早晨清新的空氣,三人驅車來到如來旅館,進了房間,屋子裡的被子疊的整 整齊齊的,安洛溪微微一愣,人呢?
冷愛國蹙著眉頭,彭牧放雙臂環胸,神情怪異的看著安洛溪,“你看什麼看?反正不是男人!”
安洛溪沒好氣的說一聲,走到床頭櫃旁,上面有一張紙條,只簡單的寫了兩個字,“謝謝!”
在安洛溪沒有察覺的時候,冷愛國和彭牧放互相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在安洛溪重新轉回身體的時候,彭牧放又恢復了紈絝 子弟的痞樣。
握著紙條,安洛溪的心情顯得十分沉重,那個女孩身上的傷,還有身上種種有過性侵犯的跡象,那麼年輕的女孩子,那麼晚出現在 那裡?
三人走出了旅店,安洛溪想起來今天還要答覆冉國棟,就沒有跟他們一同回去,彭牧放和冷愛國兩個人就先回去了。
車內,彭牧放一直都顯得十分邪惡的目光突然變得十分的清澈,臉上變得十分的正經,而坐在後面的冷愛國問同樣是面色凝重,“ 牧放,你是不是也在懷疑什麼?”
“爺爺,我的懷疑,就是你現在心裡所想的!”
“你個混小子!”冷愛國突然輕笑兩聲,眉眼之中透著對彭牧放的深深滿意,不愧是華夏國最有魄力的檢察長,這一輩的年輕幹部 ,屬於他們的華夏國,絕對會邁上一個新臺階,政府高員的貪汙*,那些蛀蟲,吞噬著國家財產,肆意揮霍,早有一天,要將他們悉 數連根拔起。
“哎,我老了,華夏國就靠你們了!”
冷愛國閉上了眼睛,車內,氣氛莊嚴而又凝重,“不過,你小子,也該定下來了!”
彭牧放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放蕩不羈,“爺爺,你有好的介紹嗎?要不,給我介紹一個?”
“免了,我才不會給你介紹了,省得又一個女孩子慘遭你的毒手!”
“爺爺,我有那麼恐怖嗎?你不要道聽途說好不好,那些女孩都是為主動勾引我的!”
“得了,得了,我知道,三不政策嘛,不勾引,不主動,不拒絕!”
“知道就好!”
彭牧放的瞳眸之中閃過一道難得的狡黠,車內剛才凝重的氣氛又再次恢復了一點,但是,彭牧放的心情,卻帶著些許沉重,盯著國 色天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次,到底能不能端掉老窩,弄到他們的會員名單呢?
冷宅,彭雅茹臉上帶著濃濃失眠的痕跡,年紀大了,一失眠就滿臉的倦色,碩大的屋子,男人們都走了,因為那個死丫頭,連冷修 博都和她冷戰了,該死,為什麼每次都鬥不過那個女人呢?
彭雅茹不甘心,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一聽,是莫蘭,曾經的好姐妹,卻因為冷擎蒼和秦琳達的婚事而顯得生疏了很多 ,接起電話,彭雅茹嘶啞的聲音讓另外一頭的莫蘭微微一愣,“雅茹,你沒事吧?”
“哎,別提了!”
彭雅茹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自從安洛溪那個女人進門之後,她的日子似乎就沒有舒坦過。
“雅茹,你的禮服定好了,怎麼不來拿啊?”
“什麼禮服?”
“雅茹,什麼情況啊?就是前幾天你在我這裡定的參加繆會長夫人生日聚會的禮服啊,你不會忘記了吧?”
“呦,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
這些天都想著怎麼對付安洛溪那個丫頭,反而把這麼重要的一個事情給忘記了,禮服是接到請帖的時候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