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寶頂。
白霧縹緲,彷彿仙境。
張通和花清香站在山巔,舉目四望,風景秀美,古老的武岡城盡收眼底,一座座房子只有火柴盒那麼大,鱗次櫛比,蔚為壯觀。
“好美,卻是比崀山要高一些,但名氣沒崀山大,崀山拍過湘西剿匪記。”
張通感嘆道。
“但云山的傳說更多,曾經住過很多的隱士,甚至有仙人傳說。”
花清香抱著張通的胳膊,笑靨如花,幸福滿臉。
張通來她家,隨手就送出了天大好處,不僅僅讓父親能月賺幾百萬上千萬,還讓姐夫的武館大火特火。
而早就說好了的,弟弟和姐夫一起經營。
也就是說,賺的錢也有弟弟一份。
自己這一家,從此就是富貴之家了。
都是因為張通,一步登天呀。
自己的命真好,後來居上,母憑子貴。
幸福,太幸福了。
“出來吧,你還不出手,我可是要回深城了,那你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突然,張通冷冷地說。
“有人跟蹤?”
花清香心中悚然,微微地畏懼。
但想到他就是無敵的,也就輕鬆了很多。
寂靜無聲。
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從我在湘中大學演講開始,就在暗中跟蹤,從湘城到邵陽,再到武岡。你很強,尤其是你的隱身術,非常的神奇,但,還是逃不過我的靈覺。”
張通冷笑著說。
“哈哈哈,不錯不錯,不愧是多寶神豪張通,你真的不簡單,若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敢招惹你。”
大笑聲響起,大樹後面,走出一名歐洲男子,蒼白的臉,四五十歲的樣子,散發出強大和邪惡的氣息。
“吸血鬼?”
張通上上下下打量他,發現他的氣息和別的修真者不同,非常的邪惡詭異。似乎和傳說中吸血鬼類似。
“我僅僅就是修煉特殊的煉血功法。能強大自己的血脈,也能從別人的血液中獲取生機和能量。”愛德華·岡特冷冷地說。
“果然是吸血鬼。我倒要看看吸血鬼有什麼樣的實力。”
張通把花清香護在身後,滿臉的譏笑和嘲諷。
“張通,你就別虛張聲勢了。其實現在的你無比虛弱,你根本施展不了術法。估計和你表演的魔術有關。但我感覺你快恢復過來了,所以,還是決定出手。”
愛德華·岡特嗤笑道。
“厲害,真厲害,沒想到地球還有你這樣的強大修士,如此厲害的直覺,竟然看出我在虛弱期。你是真的抓住了機會啊。你也算個人傑了,這樣吧,若你磕頭求饒,然後自斷一頭,我就饒你一命。”
“你找死!”
愛德華·岡特嗤氣得要吐血了,就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少年,明明在虛弱期,卻還想讓他自斷一頭?
人只有一個頭,斷了還能活?
不對,有兩個。
但另外那個頭不能斷啊,斷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這混蛋太壞了。
“看來你是選擇死路了。”
張通惋惜道,“人啊,想死你拉都拉不住啊。”
“張通,或許你還有什麼底牌,能逃過我的恐怖攻擊,但,你身邊還有凡人,那可是你的情人,腹中還有你的孩子。難道你忍心見她和你的孩子一起灰飛煙滅嗎?”
愛德華·岡特冷笑著說,“不如你告訴我進入秘境的秘法?我們倆共享秘境,今後做好兄弟?就沒必要打打殺殺了。你可別小看我,我的實力不會亞於地球任何人。包括你。一旦動手,後果你是想不到的。”
聞言,花清香開始顫抖,心中滿是恐懼。
“別擔心,就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我故意釣出他來的。”
張通柔聲安慰,然後看著愛德華·岡特道:“寶物帶在身上了沒有?”
“你也要和我賭寶?”
愛德華·岡特說,“你陰死了問仙門門主,還想故技重施?但現在你用不了神通。能賭得過我?”
“廢話少說,你的寶物在哪?”
“我的寶物在空間戒指中。你的呢?”
愛德華·岡特抬起手,手指上套著一個空間戒指。
“我的在背上,來吧。”
張通滿意地笑了。
可不想白忙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