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一聲,呼道:“事不宜遲,惟恐生變,我等還是先行離開吧!”
“道長言之有理,還望道長施展**!”伯邑考感激道,之前他能夠以土遁之術獨自一人前來,已經感到有些勉強了,只不過鄧嬋玉乃是其心中情之所繫,縱使是刀山火海,他亦是無所畏懼,是以他依舊悄然來到牢房中,至於之後能否成功的帶著鄧嬋玉以土遁之術離開,其實伯邑考心中也是沒有多大底氣,只是憑藉著心中痴情,義無反顧的來了。
此時土行孫既然來了,伯邑考喜不自禁,在西岐這段時間,伯邑考可是早就領略了土行孫高超的土屬性道術的造詣,這土遁之術在其手中使來那是閒庭信步般瀟灑飄逸,遊刃有餘,比之遊龍戲水更顯自然。
土行孫淡淡的點點頭,也不見其如何施法,便見其實身上湧出一道璀璨的黃色光芒,籠罩在伯邑考與鄧嬋玉身上,隨即三人齊齊化為黃光,消失在牢房之中。
登時,牢房之內再次寂靜下來,只留下一道略微傾斜的陽光靜靜的照射在牢房內,溫暖的陽光氣息緩緩除去牢房內的黴味。
且說在伯邑考等人走後,冥河老祖便離開了府邸,來到了軍營中,上了較場,召集了三軍,大致檢視一番後,知道此時南都也只有二十五萬士卒,已經盡皆轉化為了阿修羅族人。
其實原本南都有三十五萬士卒,只不過在之前的轉化過程中,不幸死去七萬餘人,然後又命那三萬人隨同著那些東魯逃兵攻打三山關,最終卻是被申公豹用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一塔收了大半,盡皆死於三味真火之中。
當初的東魯十餘萬逃兵強行從南都奔逃,被冥河老祖那大羅金仙的血神子分神施展道術齊齊拿下,之後置於軍營中用於實驗轉化阿修羅族人實驗,之後又被派去攻打三山關,全部灰飛煙滅。
這些已經轉化為阿修羅族人計程車卒或許是由於並非用正常的方法轉化而來,而是直接取巧以血海血水加以秘法侵染人族靈魂,直接將其人身轉化為阿修羅族,是以這些阿修羅族人的實力也不似血海之中的阿修羅那般強大。
正當冥河老祖在較場之上檢視士卒,思考著如何增強這些士卒的實力時,忽然感受到府邸方向傳來一陣劇烈的土靈力波動,雖是轉瞬即逝,但是亦是被冥河老祖發現了。
神識一掃,冥河老祖登時臉色陰沉,眼中嗜血光芒一閃而逝,陰寒的低聲道:“膽子不小,趕在老祖我面前施展詭計,找死!”
說罷身形化為一道血光,呼嘯的消失在天際之中。
土行孫先前一人獨自潛行時,自是小心翼翼,將一身靈力波動完全收斂起來,不過之後由於想在鄧嬋玉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前彰顯一番強大實力,是以在施法時,弄了些許花哨,將波動弄的大了一些。
土行孫此舉雖是大意,但卻又其深層次的原因在其中,只為在土行孫的認知中,並不知道這鄂崇禹乃是冥河老祖的惡屍所化,否則若是早知道這些,怕是其連潛回牢房救鄧嬋玉之心都沒有。
美人雖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一條珍貴性命!
冥河老祖何等人物,何況是其惡屍,土行孫雖然有些自負,但還是深知自己給冥河老祖這等人物提鞋塞牙縫的資格都沒有,就連其老師懼留孫亦是沒有此資格,不會被冥河老祖放在眼裡。
可惜的是,土行孫並不知道這些,於是他大大咧咧的為搏在美人心中留下一個高大的印象,弄出了偌大花哨,沒有在鄧嬋玉心中留下什麼高大形象不說,卻是在冥河老祖心中留下了盤古門前弄大斧的小丑形象。
散宜生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鄧嬋玉,半響說不上話來,許久之後,散宜生才嘆息道:“大王子,此為甚是不妥啊,不過事已至此,我等還是趕快離開此處吧,否則讓鄂侯發現了,此番結盟大計怕是要化為灰灰,一切努力付之東流了!”
鄧嬋玉聞言,頓時心中難受不已,但也沒怪罪散宜生之直言,只怨造化弄人,世事無常,正在此時,忽然感到伯邑考將自己的柔荑緊緊相握,抬頭一看,只見其滿目深情,登時心中溫馨一片。
“大夫,我與玉兒之事你亦是知曉,若是沒有諸多變故,其早已與我結為連理,此番就任由我任性一回吧,只要不被鄂侯發現,回去之後玉兒隱姓埋名一段時間,應當無礙的!”
“希望如此吧!”散宜生嗟嘆道,隨即催促道:“如此,我們還是快快離開吧!”
其餘三人聞言,皆是立即允諾,隨即鄧嬋玉與伯邑考合併一騎,馬韁一振,馬鳴聲起,三人呼嘯而出,往西岐飛馳而去。
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