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聞言,不由捂著小嘴嗤嗤直笑,覺得吳承實在是太壞了。
“你沒有被殺?那些人,不是來殺你的嗎?”那粉面青年看到吳承嘲笑他,不由露出怒容,但很快就咧起了嘴,趴在那裡不敢動,因為一動屁股就疼,他只能恨恨瞪著吳承,喝問道。
吳承翹著二郎腿,攬著蘇珊的纖腰,笑道:“我是好人,人家怎麼可能會砍我,人家是專門衝著你的老闆來的好吧!剛才我好像聽到槍聲了,嗯,現在好像沒動靜了,估計你的老闆應該被砍死了吧!”
那粉面青年聞言愣了愣,而後叫道:“那你還不趕緊報警?趕緊給我叫救護車啊!”
“呵呵,這倒是搞笑了,剛才你不是還想傷害我女朋友嗎?現在卻想我幫你叫救護車了!你說說,我幹嘛要幫你啊?”
“我,我……我老闆可不是普通人,要是我出了事,你……”
“不好意思,你老闆可能死了!”
“你……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多到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只要我還活著……”
“噗哧……”
“哧哧……”
第一聲笑聲是從蘇珊嘴裡發出來的,第二聲是從門外傳來的。
在吳承面前和吳承談很多很多錢,這讓蘇珊覺得這傢伙真是太不知死活了。而門外的狂牛聽到這個話的時候,也忍不住笑容。
本來還想再等等,讓吳承玩得盡興一點,不過既然出聲了,他也不好繼續在外面躲著,敲了敲門之外,便推門而進。
“承哥!我們來晚了,請原諒!”
在外人面前很是狂野粗暴的狂牛,在吳承面前,卻如同小貓咪一樣乖順,推門而進之後,朝著吳承就是一個躬身。
在他的身後,跟著進來的一群黑衣人,也同樣朝吳承躬身。
那模樣,就像一個大佬坐在那裡,底下一片小弟正在膜拜他一樣。
趴在地上的那個粉面青年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不由吃力地轉首回望,當他看到狂牛的模樣時,直接就傻眼了。
“你、你、你……”
“喲,這不是越楠幫的兔爺嗎?您老怎麼也在這裡啊!”狂牛一副笑嘻嘻地模樣走了過來,然後照著他那血淋淋的屁股來了一腳。
嚎……
免爺嚎叫了起來。
狂牛不為所動,踩在他屁股上的腳還左右碾動了兩下,道:“我聽說你很牛啊!敢叫我們偶像承哥的女人給你們老大陪酒是不是?”
“沒、沒有……”
“嗯?沒有?”狂牛又加重了點力道,兔爺叫得更慘了。
一旁的蘇珊輕輕拽著吳承腰間的衣服,面帶紅暈,聽到那兔爺慘叫的時候,不由皺起小臉呲了呲牙,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牛哥,牛爺,請高抬貴腳!”
“呵,那有還是沒有啊!”
“有有,牛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
“既然知道錯了,那還有的救,來幾個,將他拖出去,好好照顧一下,別弄死了。”狂牛擺了擺手,讓人把這粉面青年拖了出去。
那兔爺一聽,便不由哀嚎起來,“牛哥,不,不要!吳生,吳校長,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的小命……不,饒了我的狗命吧!”
吳承呲了下牙,笑道:“能不能讓這貨閉閉嘴?”
“好嘞!承哥,如您所願!”
拖著那傢伙的腳的青年中有個笑了下,上前朝著那兔爺的腦袋就是一腳。咚,兔爺的腦袋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世界清靜了。
吳承見了,唇角不由抽了抽,失笑道:“果然簡單粗暴!”
“嘿嘿,承哥,讓您見笑了,我們都是粗人!”
吳承聞言再次失笑,然後狂牛直接將那些手下都趕了出去,“對了,看這兩個傢伙死了沒,一併拖出去,放著礙眼!”
等那兩個越楠仔的‘屍首’也被拖出去之後,狂牛才正色地朝吳承又鞠了一躬,道:“對不起!承哥,我來晚了!”
吳承擺了擺手,道:“這不關你的事,倒是我沒想到,你居然跑這裡來了,也沒想到,這個夜場居然是你們洪興開的。”
頓了下,他又道:“外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狂牛看了眼蘇珊,欲言又止,吳承看了眼蘇珊,看她並沒有露出什麼不快的神色,便道:“但說無妨!”
“是,承哥!”狂牛點了點頭,末了又道:“承哥,承嫂,這裡血腥氣重,咱們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