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點了點頭。他甚至隱隱有些後悔,若是早知修煉元氣之人在長河鎮如此稀少,他絕不會將自己習武之人的身份道出。畢竟,有些時候顯得太過獨特,倒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看到洛宇點頭之後,少女也沒有再問什麼,只是靜靜的坐下。隨後,那老漢便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坐在了洛宇對面的那張小凳子上。此刻,三個人一同圍繞著那小黑桌而坐。
“老先生,方才在樹林之中,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那三個無賴的話語,這件事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洛宇的心中也有將此事追查清楚的衝動,當下,他便立即問了出來。雖然性子淡然,但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幾分正義感。
少女並未說話,而那老漢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滿是皺紋的古銅色臉皮上,隱隱浮現出了幾抹無奈之色。只見他拿起那白色的茶杯,重重的喝了一口,隨後說道:“大概的情況,想必恩公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們爺孫倆去樹林中砍柴,結果,卻碰到了那三個無賴”
洛宇微微點了點頭,當時的情況是那三個無賴企圖強搶少女李欣。這一點,他自然是看得出來。然而,從那三名無賴的話中,他卻隱隱感到,此事,絕非是那些無賴所主導。只見他看了看老漢,問道:“那,具體的情況是”
聽得洛宇的提問,老漢再次泯了一口苦澀的茶水,說道:“剛才在樹林之中,那三個無賴只是奉命行事,他們的背後,其實還有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莫非那些無賴的上頭還有他人”洛宇頗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漢輕輕嘆息,隨後抬頭透過那木質的視窗,看了看一片蔚藍的天空,苦笑著道:“此事說來話長,因為長河鎮頗為偏僻,所有,我的兒子兒媳都長年在外經商,而我與欣兒,則在常年這鎮外的小樹林之中砍柴,拿到市集之中換些錢財。”
洛宇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傾聽著老漢的訴說。不得不說,他的確是一個極好的傾聽者。能夠把握住何時該問,何時不該問。
老漢再次輕嘆,對著洛宇說道:“那三個無賴畢竟只是些在市集之上廝混的人,若僅僅只是他們,有哪有膽子去強搶民女他們的頭,是這長河鎮鎮長的獨子,名叫劉平。”
“鎮長之子劉平莫非這長河鎮中官匪勾結”當下,洛宇頗為好奇的對著老漢問道。其實,他在樹林之中便已猜測到那三名無賴的背後應該另有其人。而此刻,則算是驗證了他的猜測。然而,令他頗為意外的是,那三名無賴的背後,居然會是長河鎮鎮主的兒子。
說到鎮主之子,老漢那滿是皺紋的臉上便再次浮現出了幾抹無奈。的確,作為一個平民,在受到地方惡勢力的欺壓之時,恐怕也只有滿心的無奈。當下,只見他說道:“因為是鎮主的獨子,故此,鎮主一直對他頗為溺愛。而這劉平則從小便習慣於仗著自己的身份,在這長河鎮中橫行霸道。”
洛宇輕泯了一口茶,繼續聽著老漢的訴說。從小就因為天賦較弱而一直受欺辱的他,對於那些仗勢欺人之人,同樣也頗為憤恨。只見,他的性子卻並不會將這憤恨顯露出來,反而看上去極為淡然。
那老漢繼續說道:“鎮長本就是一個好色之人,有其父必有其子,劉平自然也同樣如此。幾乎每一個月,他都會仗著自己的身份,娶幾個少女回家,然而,他卻又只有一些花花腸子,那些少女在被他玷汙之後,多則一個月,少則兩三天,總之,最終都會為他所拋棄。在這長河鎮中,被他欺騙過感情,欺辱過身子的少女可以說是數不勝數。”
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後,洛宇便又回想起了自己在洛宇時的場景。不得不說,這個長河鎮主之子劉平,與洛宇家主的兒子洛江,倒還真有幾分相似。然而,他們的性格卻都是洛宇最厭惡、最鄙夷的一種性格。
老漢看了看自己身旁那低著頭的孫女,繼續說道:“我們這小戶人家一沒錢二沒勢,原本是不應該與這紈絝子弟有什麼交集的,然而,在一次賣柴之時,劉平卻恰巧看見了欣兒,當時他便故作誠懇的來與我提親,我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自然是不會將孫女嫁與他。”
說到這裡,老漢微微一頓,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抹憤恨之意。只見他給那茶杯之中倒上茶,隨後又重重的飲了一口,說道:“當時,我以欣兒父母不在,無法擅自決定為由,拒絕了他,自那之後,他便找來了那在市集之中稱霸的幾個無賴,不許我再在市集上賣柴。”
說到這裡,老漢又頓了頓,說道:“賣柴的次數少了,這倒也沒有什麼,畢竟,我的兒子兒媳婦都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