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防禦都是不記得了。
記得也更本沒用,齏風之下,非一般的防護罩可以獨存。
原本被包圍的形式在邪伽羅赤紅色的洗禮下更顯得薄弱了許多,兩兄弟在站臺之上來回馳騁,如入無人之境,眨眼之間,其他三個勢力就如同遭受了暴風雨的洗禮一般,凋零殆盡。
他們狂奔著衝下了戰臺,那裡是死亡的地獄,他們不想在躲到哪怕一分鐘!
戰臺之上的陸遠在擊殺最後一人時,猛然回頭看向裁判席,所有人都嚇得往後倒了一下,差點翻了去,這個眼神放佛能將他們洞穿一樣。
陸遠控制住殺的性起的邪伽羅,冷冷地說了聲,“可以宣佈成績了嗎?裁判員!”
裁判員遠遠的看著雙眼被鮮血染得腥紅的陸遠和邪伽羅,顫慄著,表情麻木的宣佈了一句,“第二輪,勝……利者,陸遠所在的勢力,明天晌午將進行最後一輪角逐,倒是新任的盟主也將產生,大家敬請期待!”
話剛說完,裁判員就離席了,這種地方,他不想再多待一刻,空氣中到處瀰漫著讓人恐懼的氣息。
所有人都快快的退場了,只留下陸遠三人和易然還站在廣場的戰臺之上,隨處可見鮮紅的血跡,但是卻看不見哪怕一塊人的骨頭或者屍體。
除了鮮血,什麼都沒有!
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還是助人為樂的少年?這一刻,易然已經分不清了,站在他身前的陸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也迷茫了。
可是臉上掛著笑意走過來的兩個美少女沒有一點因為陸遠剛剛做的一切而責怪他或者埋怨他,這或許就是愛吧!愛一個人就無限的包容他的缺點?!
可是讓她無法理解的是陸遠竟然會衝著那兩個美少女微笑,而且笑的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天真無邪!
漸漸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廣場之上只留下一些修真派的弟子正在清理現場,誰都不敢相信,下午的時候還對他們大吼大叫的修真八大派的牛哄哄的弟子,傍晚的時候,連骨頭都沒剩下就人間蒸發掉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話還真是有道理。
這個夜註定是不眠的,痛失愛徒的修真派都在想象著明天怎樣親手將陸遠挫骨揚灰。
註定有三個女人會在這樣的夜為陸遠擔心的睡不著覺,現在陸遠得罪的已經不是單純的門派了,而是整個修真界,那是一股多麼強大的勢力啊,縱使陸遠再強大,雙拳難敵四手,長此下去,總有一天陸遠會倒下!
陸遠同樣睡不著,明天搞不好真的會有一場惡戰,他不能分心,所以他不允許自己在戰後的時候分心,所以他來到了杜子騰的房間裡。
“還沒睡?”
“大哥也不沒睡嗎?”
“睡不著,想找你幫忙。”
“帶渲兒他們離開對吧?”
“還是你比較瞭解我。”
“或許吧,你不害怕嗎?”杜子騰懶懶的伸了個腰,打著哈欠問道。
“當然,如果是敵人,那確實很可怕,可你不是……”
聽著陸遠的話,杜子騰猛然抬起看了他一眼,眼睛裡似乎多了一點什麼,但很快在陸遠接下來的話語中暗了下去。
“至少,現在不是!“
“我會的,在前面等你?!”
“恩,別被妖魔道抓住了。”
“不會的。”三個字,不會的,這是杜子騰第一次如此乾脆,毫無拖沓的回答了出來,這更像是一種責任的承擔,可是杜子騰以前不是這樣的,是陸遠沒發現,還是發現了不想說。
杜子騰放棄了自己的家庭跟在陸遠的身後,聰明而又實力高強的他為何一直在陸遠的跟前扮演一個配角的角色,這不得不引人深思,或者他是真正的被陸遠的魅力震撼住了,甘心跟在身後希望有一天可以出人頭地吧。
翌日,清晨。
天剛剛有點亮修真派的各派的老傢伙們就早的起來開始活動筋骨了,陸遠也不例外,早晨路過杜子騰的房間時發現他的床鋪整齊的疊放著,想來昨夜過後就已經離開了吧。
“大哥。”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在陸遠的耳畔,這傢伙,居然沒有走!!
“你!”陸遠正在想著該怎麼說他,可是話到嘴邊又停住了。
邪伽羅一臉無辜的指著昨天就一直腥紅的眼睛,今天還沒有推掉紅色,戰意遺留的時間有點超乎尋常,他選擇留下是對的,一旦失控,沐渲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有陸遠能夠控制主他。
陸遠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