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嗔道:“那還不是你弄的!”
張超群嘿嘿笑道:“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一定要給我的呢!”
朱九真臉上更紅,羞道:“你還說!”
張超群嘿嘿一笑,趕緊道:“不說了,不說了。”
這時,只聽見小西的聲音距離越來越近了,張超群道:“行了,我們走吧!順便讓他們來把這幾株花移植回去。”
走到外面,小西見到他,歡喜叫道:“喬福,小鳳姐姐,張公子在這裡!”
張超群笑道:“怎麼這麼多人來找,難道我還能把你們家小姐拐跑了不成?”
小西臉上一紅,道:“老爺和夫人找張公子,都到了正午了,在等著張公子用餐呢。”
張超群心道:莫非是張無忌的名字傳到朱長齡的耳朵裡了?這麼快就開始了?
點了點頭,道:“你叫喬福過來,剛才我和小姐在這裡發現了幾株奇異的藍色小花,只怕很是珍貴,讓喬福挖了回去養著。”
小西瞧了瞧那藍色小花,也是驚奇不已,不多時,喬福與小鳳也走了過來,他們均是被張超群所指的那幾株花吸引了目光,倒不曾仔細去留意朱九真的臉上是不是紅得厲害,這讓朱九真心下大定,但返回途中,卻是想到剛才的一番旖旎,既是甜蜜又是驚慌,芳心忐忑。
回到紅梅山莊,遠遠地便瞧見門口站著一大堆人,張超群知道那是來迎接自己這位武當高徒的,心中冷笑一聲,想道:也不知那朱長齡會耍什麼花樣。不過,看在九真的份上,還是不為難他了。走到近前,張超群見到一個藍衣長裙的中年美婦,登時心中大震,那婦人眉目端莊,鼻樑高挺,眼睛大大,膚色白皙,尤其是隻穿著一身春季的衣衫,顯示出是習武之人,那高高聳立的一對山丘,傲人之極,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身材,尤其是那端莊嫻靜,高雅淡泊的高貴氣質,讓人不由得心生仰慕,大起親近之感。
“媽媽!爹爹!”
朱九真在身後叫了一聲,奔了上前,牽著那中年美婦的玉手,親暱之極。
原來這就是九真的老孃啊!起先她說自己的媽媽長得美,他還以為只是說說,子不嫌母醜,天下間沒有哪個子女會說自己母親貌醜的,原來真的是美豔高貴,淑靜大方,跟朱九真站在一處,宛如姐妹花一般。
一呆之下,超群哥立時暗暗讚歎,朱長齡這老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轉移視線,瞧向美婦身旁的朱長齡,這朱長齡一副飽學之士的翩然風範,長鬚幾縷,迎風飛揚,一副書生打扮,確是有幾分俊逸瀟灑的味道,朱九真的上一代都是高質量的容貌,想要生得醜點也難。
“呵呵呵……”
朱長齡未語先笑,迎上兩步,拱手道:“張公子你好,我們等你多時了,快請進。”
居然自來熟,挽著張超群一隻手便往裡進。那神態,那語氣,哪裡像是第一次見面,分明像是迎接乘龍快婿一般。
“朱莊主,晚輩叨擾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這幾日在貴莊養傷,多虧了朱莊主的悉心照料。”
朱長齡微笑道:“張公子千萬別這麼說,朱某起先不知張公子是武當派高足,實在是怠慢了貴賓,今日上午方知,原來張公子竟是武當門人,所以略備薄酒,為張公子洗塵。還望張公子勿要嫌棄敝莊簡陋。”
張超群笑道:“不敢不敢,原是晚輩打攪,深感不安啊!”
朱長齡迎了張超群在前走,朱九真兩母女在後面竊竊私語,小聲地說個不停。
入席時,朱長齡非要讓張超群坐首座,張超群推辭了一番,也就不那麼客氣了,不過,女人不上席,張超群有點心不在焉,加上斟酒伺候的,也不是小西小鳳兩女,未免有些失望,客套了一番沒營養的話題,朱長齡這才問道:“張公子是武當弟子,朱某有一事想問。”
張超群笑道:“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朱長齡道:“張公子從武當山來,朱某向你打聽一個人。”
張超群點了點頭,心道:這便來了,十成是問張翠山了,然後假裝不知道張翠山已經死了,哈哈……
果然,朱長齡問道:“武當的張五俠現在還好麼?朱某曾跟張五俠有過一段交情,十幾年前,朱某一家蒙張五俠出手相救,保全了性命,只因地處偏僻,不知道張五俠現在過得怎樣?”
張超群故作悲愴,道:“朱前輩,你所說的張五俠,就是我爹爹啊!嗚嗚嗚……”
張超群乾嚎了幾聲,卻是沒半滴眼淚。“我爹爹他在四年多以前,和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