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老子豈不是要心疼死了?但此刻這大殿之內,範遙和鹿杖客都在,自己就算能勝過鹿杖客,也決計擋不住範遙,上回在武當山他並不在場,他又認不得我是明教的新任教主,況且此種情況下,他哪裡會留手?進去?除非是當場捉住趙敏,還能讓這兩大高手投鼠忌器!可是,這又談何容易?
正躊躇之際,一群黃衣人押著紀曉芙進殿。張超群見她面帶憔悴,不禁微微一嘆,雖說她是楊逍的老婆,但畢竟曾跟自己有過一夜之歡,自己碰過的女人,怎也不能眼睜睜地瞧著她被人欺負了!
這時,只聽趙敏說道:“紀姑娘,哦,應該稱你為楊夫人才對,聽說你是滅絕師太的得意弟子,想來她老人家的武功,你也都學了會吧?”
紀曉芙泰然自若,道:“家師武功博大精深,說到傳她老人家劍招絕學,我差得遠了。”
趙敏笑道:“這裡的規矩,只要誰能勝得我們三人,便平平安安的送他出門,再無絲毫留難。尊師何以這般涯岸自高,不屑跟我們切磋一下武學?”
紀曉芙道:“家師是寧死不辱。堂堂峨嵋派掌門,豈肯在你們手下苟且求生?你說得不錯,家師確是瞧不起卑鄙陰毒的小人,不屑跟你們動手過招。”
趙敏竟不生氣,笑道:“尊師叫你也不要跟我們動手,是不是?那為了甚麼?”
紀曉芙道:“峨嵋派的劍法,雖不能說是甚麼了不起的絕學,終究是中原正大門派的武功,不能讓番邦胡虜的無恥之徒偷學了去。”
她說話神態斯斯文文,但言辭鋒利,竟絲毫不留情面。
趙敏一怔,臉上已然變色,哼了一聲,道:“那就沒什麼好說了,斬去手指!”
轉頭又見紀曉芙毫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