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也無須逞強。”
張超群嘿嘿笑道:“多謝師父關心,我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怎會打不過?倒是弟子若辦成了這事,師父你怎麼獎賞我?”
孫不二柳葉眉微微蹙起,道:“你想要什麼?”
“我要師父……”
孫不二向他瞪了一眼,正打算呵斥他兩句,超群哥緊接著又道:“要師父今晚手把手地教弟子全真心法,好不好?”
他將“手把手”三個字故意語調加重,臉上似笑非笑。
孫不二又羞又惱,一把將他推了出去,“打贏了再說!”
張超群哈哈笑著,走下場來,對面的是個年輕道士,唇上兩撇小鬍子,剛打敗了萍姐的就是他了。
“丹陽子門下崔志芳。”
“清淨散人門下張……”
張超群險些自報家門張超群,忽然腦中宛如靈光一閃,朗聲說道:“清淨散人門下弟子張超群,請了!”
在場之人知道他的都是詫異不已,均是不知他何以改了自己名字,小昭咦了一聲,若有所思。
馬鈺開聲說道:“過兒,你怎麼換了名字了?”
要知道,古人改名的並沒什麼稀奇,但那些都是犯下大事,為保全性命不得已而為之,而他好好的突然改名字,連姓氏都改了,就未免有些古怪了。
丘處機的反應最是激烈,高聲道:“楊過,你幹嘛改名字?你楊家乃忠良之後,你改了姓名是作甚?”
張超群微微一笑,從容道:“丘師伯有所不知,方才我在和這位崔師兄互通名字的時候,突然想起,我有幾位多年前失散的好朋友,過兒小時候曾得她們恩惠極多,但當年我留的卻是張超群這個名字,我想,受人恩惠,當湧泉相報,我此時改了名字,正是要教他們更容易找到我,若一直叫原來的名字,便不方便了,還請各位師伯諒解。”
孫不二在後頭清聲道:“不錯不錯,過兒你懂得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道理,總算不枉費為師這近一年來的教導,好孩子!”
張超群回頭朝孫不二一笑,心中卻道:你教我武功,我學得馬馬虎虎,我教你叉叉,你學得甚好!
孫不二一開口,甘眉居三十多個弟子皆是嬌聲叫道:“超群師弟!超群師弟!”
黃鸝唱歌一般,煞是好聽。
見孫不二首先贊同,其他人也就不好說什麼了,馬鈺、丘處機等雖覺突兀,但改名一事,也算不得什麼,便不再多言。
丘處機道:“過兒……超群,我聽馬志成說,你武功很好,倒是還沒見你使過武功。你這大半年在清淨散人那裡學得如何了?”
張超群行禮道:“多謝丘師伯關懷,師父她教得很好。”
丘處機點了點頭,向崔志芳道:“志芳,你手下小心些,點到即止。”
崔志芳見師伯對著新入門的小孩這般看重,心中有些怨憤,口中卻道:“是,師伯。”
哪知張超群卻道:“請恕超群孟浪,我想一次性挑戰五位師兄,不知眾位師伯能否應允?”
全場一片譁然,人人均是露出驚訝和氣憤的神情,孫不二也是沒料到他唱這麼一出,只叫他下場去給自己爭個面子,哪知他居然出此狂言,不由得愣了,見他單薄瘦小的身子昂然立於人前,不知如何,竟生出一代宗師的氣派來,孫不二心神一蕩。
馬鈺和其他師弟面面相覷,遲疑了,自全真教重陽祖師創教以來,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王處一、劉處玄等均是搖頭,覺得這孩子年少輕狂,未必是件好事,向孫不二望去,皆是目露責備,丘處機性子火爆不減當年,疾聲喝道:“超群,你郭伯伯告訴過我,你年幼時曾得奇遇,內力高於常人許多,但習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逞強好勝,念在你年幼無知,我不責備你,你退下吧,大較也不用參加了。”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丘師伯,您以為我是在逞強爭勝麼?您誤會了,名也好,利也好,不過都是過眼雲煙,有什麼好爭的?數十年後,盡歸塵土,我此舉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全真教。”
丘處機冷聲道:“你是為了全真教?你說來聽聽。”
張超群早有腹稿了,不亢不卑地道:“大半年前,超群初來重陽宮,當時,本教受到強大外敵侵擾,被人傷了許多師兄弟,房舍也燒了不少,當時敵人眾多,好在本教的北斗陣厲害,互相呼應,守禦嚴密,敵人雖強,卻也盡能抵擋得住。但事後超群也曾想過,假若來的都是更厲害些的高手,咱們未必能擋,所以,我們不能光靠著劍陣來應對將來可能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