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張超群竟然大異常人,非但沒有出現中玉蜂之毒後的應有跡象,反而精神愈發抖擻,先前的傷,竟然像是好了,她驚喜的蹲下身來,和黃蓉一左一右的探視。
張超群左邊黃蓉,右邊小龍女,二女皆是穿得極少,玉體含香,雪膚冰肌,酥峰微顫,說不出的動人,超群哥瞧得樂不可支,雖然還渾身乏力,但卻精神大振,眼珠兒骨碌碌的亂轉,猛吃豆腐。
“他背上腫起的大包,比之剛才似乎消褪了不少,此種情況,我從未聽師父提過。”
小龍女驚詫說道,又向張超群問道:“超群,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哪裡不適?”
張超群搖頭道:“後背麻麻癢癢的,除了這,好像就沒有什麼不對的,那些蜂毒,倒是大補之物,我感覺精神很好,就連真氣也……啊喲!”
張超群剛想執行真氣,就覺丹田氣海中猛地刺痛,這一刺,竟如針刺心臟一般,疼得幾乎窒息。
二女齊聲驚呼。
張超群身體顫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二女心驚膽戰,顧不得穿衣服,黃蓉伸手捏住他脈門,真氣旺盛,不像是出了岔子,小龍女忽然指著張超群的右手手腕道:“郭伯母你看,他的手……”
張超群手腕出現一條黑色的長線,從上臂一直延伸到手腕,雖不算清晰,但卻真切存在,二女驚訝,忙解開他衣裳,就見那條黑線一直通到身體心臟部位方才停止,二女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這是什麼?”
又同時搖頭,道:“我不知道。”
張超群終於悶哼了一聲,緩緩扶著黃蓉的手盤膝坐起,前額滿是冷汗,剛才他一動真氣,立刻便刺痛,要命的疼。“我好像不能運用真氣了!”
張超群面色蒼白,“怎會如此?那蜂毒竟這麼厲害!”
就在這時,一聲宛如夜梟般的怪聲傳來。
“嘿嘿,沒想到你們這麼迫不及待,居然幕天席地在這裡做這等苟且之事,嘿嘿,我真為郭大俠悲哀。”
二女一驚,同時起身,纖足往衣物上一踏一挑,衣衫飛起,二女旋轉嬌軀,如穿花蝴蝶般曼妙婀娜,立時便將身體裹住。
兩道人影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竟是郭靖和那中年文士!
二女過於關切,這兩人走近,竟未能察覺到。黃蓉面色難看至極,小龍女嬌喝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中年文士冷笑道:“衣衫不整,二女共侍一夫,難道我說錯了?”
“你……”
小龍女怒喝道,“你休得胡說!”
“嘿嘿……”
張超群冷笑著,“閣下死纏爛打,未免有失身份,我勸你早些下山為好,我也知道你是來終南山尋找九陰真經,你不必擔心完不成任務,唆魯禾帖尼皇太后那裡,我自會幫你說話,不然,本駙馬上奏可汗,說你意圖叛亂謀反!”
中年文士眉頭一皺,道:“什麼駙馬?”
張超群哈哈一笑,真氣在氣海中震盪,險些抽筋,忙止住了笑,從懷中取出波藍臺的金刀,向他一亮,道:“你可認得這是什麼?”
中年文士變色道:“金刀?波藍臺公主的金刀?你……你是金刀駙馬?”
張超群笑道:“答對!本人就是金刀駙馬,你還不退下?”
中年文士面色難看之極,喝道:“我們蒙古帝國尊貴的公主,怎會下嫁給你這卑賤的南蠻!休得胡說!這金刀你從哪裡撿來的?”
張超群罵道:“你有病啊!金刀都能隨便撿,有本事你撿一把給我瞧瞧!”
中年文士怒道:“狡辯之辭,分明是偷來的!郭靖,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張超群大叫道:“要殺人滅口了!還不快跑!”
黃蓉立刻拉起張超群,轉身就走,小龍女甩手射出兩枚玉蜂針,郭靖和中年文士向旁閃避,小龍女也一把將軟猥甲撿起,丟給黃蓉,黃蓉奔跑中伸手接過,立刻遞給張超群,道:“快綁在身上!是軟猥甲!”
張超群道:“你怎麼不穿?”
黃蓉大急,一邊跑一邊道:“少廢話!我有兩件,你穿一件!”
小龍女連連施出玉蜂針,一邊後撤,那兩人忌憚這種細如髮絲的暗器,不敢強來,一邊躲閃,一邊拉開間距,小龍女見奈何他們不得,只能轉身逃去。跑了一段路去,前方小龍女和張超群高聲叫喊。
小龍女一驚,已然穿出竹林,見到他們正在後山懸崖邊沿,暗叫糟糕,沒想到逃得急了,竟忘了此處是萬丈峭壁,她略一遲疑,郭靖已一掌攻到,強勁的掌風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