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聞二人驚愕不已,聞蒼松道:“閣下自稱教主,那是何意?”
張超群道:“我就是張超群,難道你們不認我這個教主了麼?”
二人變色,吳勁草啞聲道:“本教教主的確是張超群,但卻和閣下……有何關係?”
張超群呵呵笑道:“我剛才說了,我是練功所至,有一門內功心法,練到深時,可以改變容貌,你們認不出我來,並不奇怪,但乾坤大挪移你們一定不會陌生。不妨到時一起試試,就知道本教主是真是假了。”
吳勁草道:“閣下真的是張教主麼?”
張超群道:“我若不是,何必來理會你們五行旗是否內鬥?吳掌旗使,聞掌旗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吳勁草和聞蒼松對望一眼,聞蒼松道:“抱歉,目前還無法證實閣下是否真是張教主,此事關係重大,恕我們不能相告。”
張超群點頭道:“那倒也是,不能隨便什麼人來自稱是明教教主都相信。”
說話間,洪水旗唐洋、厚土旗顏垣和烈火旗辛然聯袂到來。辛然遠遠的便道:“吳勁草,聞蒼松,你們兩個不慚愧麼?竟敢率部下圍攻光明頂,是否要背叛本教?”
吳勁草大怒道:“辛然,你休得胡說八道,滿嘴噴糞,我吳勁草向來忠於本教,怎會叛教?倒是你們三個,到底把楊左使和範右使怎樣了!”
聞蒼松也叫道:“是了!你們要謀奪本教教主之位,反而反咬一口,鷹王和蝠王失蹤三個月之久,多半是被你們這些叛徒害了!”
辛然喝道:“放你媽媽地臭狗屁,臭不可聞!分明是你們別有企圖,明火執仗圍攻光明頂,竟然還倒打一耙,鷹王和蝠王向來自由自在慣了,不願受拘束,已經雲遊天下去了,五散人他們哪一個不在光明頂上了?”
吳勁草怒道:“去你娘地五散人,姓冷的想要當新教主,我們銳金旗和巨木旗第一個不服,楊左使和範右使他們不知所蹤,多半已經被你們和姓冷的害死了!”
“放屁!範右使去尋張教主,此事一年之前,本教弟兄誰人不知?楊左使閉關修煉本門無上心法乾坤大挪移,怎算是不知所蹤?分明是你們意圖不軌,說不定就是白眉鷹王想自立門戶,重整天鷹教,取代我們明教,你們銳金旗和巨木旗助紂為虐!”
張超群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五行旗五個掌旗使分作兩方,各執一詞,均是指責對方叛教,爭辯不休,全無當初張超群在明教時的團結。此時正是和元朝爭戰的關鍵時刻,明教在這個時候分崩離析,實在危險之極,張超群越聽越怒,看他們五個的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好像要動手打架一般,大喝一聲:“好了!都夠了!狗咬狗很好看麼?”
他這一喝,早已經對他身份生疑的辛然、顏垣和唐洋三人終於重新將視線投到他身上。
唐洋在五行旗掌旗使中年紀最大,已年近五旬,也最是老成持重,向張超群瞧來,問道:“這位少俠是?”
張超群冷冷一笑,道:“唐洋,你是五行旗中最老成穩重的,也跟著他們鬧?剛才吳勁草和聞蒼松已經質疑過本教主了,你們五個,一起上,看看我是不是你們教主。”
他將樂兒解下,身形一閃,腳步如風如電,頃刻間已到了百米開外,將樂兒放在地上。轉身回來時,五個掌旗使已是呆住了。他剛才施展的輕功,不在韋一笑之下,這五個掌旗使並不是庸手,自然是識貨,見到他輕功絕頂,而且年紀如此輕,都是駭然。
張超群負手而立,向五人說道:“我是不是張超群,你們試過便知,使出你們的全力,不要留手!”
五行旗各掌旗使面面相覷,終於各自點頭,吳勁草當先向張超群攻來,拳風呼嘯,聲勢不小,果然是用了至少八成的力道,張超群讚了一聲:“好,吳掌旗使武功更勝三年之前。”
他只是隨手招架,將他招式一一化解。辛然見吳勁草攻不下來,哼了一聲,道:“大家一齊上!”
這五人原先是明教五行旗的首腦,現今是各路義軍的領袖,領兵打仗,都是大將之才,但武功卻也沒落下,五人聯手,聲勢不小,張超群自此才凝重起來,施展出乾坤大挪移,將他們的攻勢一一化解,並引至他們相互攻擊,這五人的聯手本就不那麼穩固,尤其是吳勁草和聞蒼松還和其他三人是敵對,時而聞蒼松一掌拍向唐洋,時而辛然又踢向顏垣,卻無一招一式能擊中張超群的。這五人見他年紀輕輕,頗有些瞧不起,這人雖然輕功高明,武功卻不一定也了得,哪知打了半天,人家硬是沒有出過一招攻招,可他們幾個,個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