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也不可凋零,奴顏屈膝的行為,縱使算是臥薪嚐膽,也徒惹人笑爾。
就在張超群與趙敏、趙霓仙、殷離、杜蕾絲及蒙古公主波藍臺返回襄陽的途中,鄂州傳來一個訊息,樊城暴發疫情,忽必烈不幸染上疫病,不治而亡。
真狠吶,都說皇家無親情,果然一點兒也沒說錯,張超群嘆息著,蒙哥當初還跟自己說不會追究忽必烈,切他唧唧,純屬一派胡言!忽必烈的命運,可以說是被自己給終結了,一時間百感交集。不過,隨即他又雀躍起來,忽必烈被蒙哥秘密處決,元朝這個朝代就不會存在了,元太祖都沒了,未來的歷史走勢將完全不同,如果宋理宗趙昀能爭氣一點,未必不能改寫歷史,張超群從未像現在這樣開心過,人生也好,歷史也罷,往往就是一個不易察覺的機會,只要抓住,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
返回到襄陽,已經是半個月後了,襄陽城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滿街都是興奮如狂、載歌載舞的人們在歡慶,煙花爆竹聲數里之外都能聽到,被韃子圍困了這麼久,如今蒙古軍隊撤兵,南宋境內舉國歡騰,又豈止是襄陽一地?
張超群戴著那張其貌不揚的面具,和眾女夾在人群中向自己家中行去,他不想太過招搖,畢竟,襄陽人幾乎就沒有不認得他這張臉的,超群哥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明星大腕會在出街的時候戴墨鏡,就好像今天這種摩肩接踵的狀況,如果自己被人認出來,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返回家中了,不過,就算他不想張揚,他這一行,一男五女是異常的惹人注目了,趙敏、殷離、杜蕾絲、趙霓仙、波藍臺,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美女?儘管風塵僕僕,也難掩秀色,人們在欣賞美好事物之餘,不免生出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慨。
張府所在的街上尤為熱鬧,張超群和眾女遠遠就見到這裡人頭攢動,無數的武林人物進入其間,道士、和尚、尼姑也是多不勝數,張超群頗感詫異,這些人……該不會是來化緣的吧?這麼多人,豈不是要把俺給化成貧下中農了?走到街頭之時,居然見到西軍官兵和丐幫弟子合作在維持秩序,汗,這怎麼有點像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味道了……
剛剛走近,兩名孔武有力的西軍軍士迎了上前,其中一個說道:“請幾位出示請帖。”
張超群詫異道:“請帖?什麼請帖?為什麼封路了?”
另一名軍士笑吟吟的道:“這位兄臺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吧,今天是我們張將軍府上舉行英雄宴,邀請天下英雄豪傑赴會,若無請帖,還請繞道。”
“英雄宴?我怎麼不知道?是黃幫主主持的麼?”
家裡除了黃蓉之外,再無其他人有這樣的號召力了。
那軍士奇道:“原來兄臺認得黃幫主,失敬失敬。”
他轉頭向不遠處的一名丐幫六袋弟子招呼了一聲:“陳老哥,這位少俠認識貴幫黃幫主,你來接待一下。”
這丐幫弟子張超群認得,是一個分舵的副舵主,姓陳,為人圓滑老練,處事世故,黃蓉特意調來襄陽辦事,以前在襄陽的時候,張超群沒少見他。
一臉燦爛的笑容,拱手作揖,陳副舵主微微躬身,笑道:“原來是熟客,不敢請教少俠尊姓大名?”
張超群正要答話,身旁早已按捺不住的波藍臺喝道:“張超群,到了家門口還要受人盤問!這個叫花子是誰?”
張超群變色道:“男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波藍臺撅起嘴來,兩眼登時紅了,趙敏嗔道:“超群,你幹什麼啊,這麼兇,要嚇壞小孩子了!波藍臺,咱們別理他。”
她和波藍臺都是蒙古人,甚至連經歷都幾乎一樣,自然跟這十五六歲的少女尤其要好,拉著波藍臺走到一邊。
她和波藍臺都叫出“張超群”這個名字來,張超群也就不必再掩飾了,衝滿臉驚疑的陳副舵主和兩名西軍軍士一笑,伸手揭去面具,這兩名軍士和陳副舵主驚聲叫了起來,霎時引來大群人,許多剛剛到來的賓客也是對他早有耳聞,此刻親眼見到其真面目,不禁大嘆其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熱鬧了好一陣,張超群和眾女才在一隊歡天喜地的西軍士兵“保護”下來到了一個小宅院,卻不是張府,張超群好奇問道:“這是誰家?怎麼帶我來到這裡?”
原來,從張超群離開襄陽之後,孫不二和甘眉居的一眾女弟子們嫌租房子麻煩,和黃蓉一商量,乾脆就把這條街的幾套大宅和二十多間民宅都買了下來,除了原來的張府,這整條街都成了清淨散人孫不二和黃蓉的私產了,此次英雄宴之前,孫不二和黃蓉計劃將這條街的宅子都開通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