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無二,都是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眉目如畫,身材婀娜,香簟爽眠,幽韻撩人。
張超群拍掌笑道:“這才有點樣子嘛!小魚小雁,難道是取自沉魚落雁麼?”
何太沖瞧得呆了一呆,隨即便回過神來,向張超群道:“這兩個妞兒不錯,雖然不如我那愛妾,但相差不會太遠了。”
張超群一怔,昨日便聽丁敏君說,那五姑是個絕世美女,後來席間楊不悔也這般說,張超群早已是心癢難熬,現下,這兩個小魚小雁,青春貌美,雪膚花貌,居然還只是相差不會太遠?這怎不由得張超群愕然?昨天他是見到了一面,不過那時的五姑被金銀血蛇所毒,一張臉腫得跟豬八戒似的,難道真有那麼美?
何太沖見他發怔,還道他是見了美女發呆,暗暗一笑,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一點兒也把持不住,若讓他見了我那愛妾,他還不知道會如何失態呢!他哪裡知道,超群哥發呆,正是為了他的愛妾!
“小魚(雁)見過兩位老爺。”
鶯聲燕語,聲如念奴,讓人如沐春風。
何太沖向麻子臉一點頭,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帶著她們四個可以走了。”
麻子臉應了一聲,正要離開,張超群卻道:“楊大哥,反正錢也付了,留下她們好了,我擔保一會兒,一個小魚小雁不夠你用的。”
何太沖雙目放光,連聲道:“那好,那好,留下,留下。”
那麻子臉匆匆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張超群朝那對雙胞胎一揮手,道:“大爺們還沒這麼快,你們會點什麼拿手的?表演一下給爺們助助興。”
二女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唱曲舞蹈都會一些。”
張超群嘿嘿笑道:“過來,讓小爺摸摸看,是不是處。”
小魚小雁同時羞紅了臉,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沖奇道:“這也能摸出來的麼?”
張超群道:“那是自然,經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沖暗暗點頭,留上了心,期盼能學到個一招半式。
那小魚小雁緩緩移步上前,走到張超群面前,張超群向何太沖道:“看她們行走,也可看出一些來,兩腿行走時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沖大感興趣。問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來麼?”
張超群伸出手去,伸手撩開裙襬,向其中一個大腿上撫摸而去,那小魚嬌呼了一聲,身子發顫,緊咬下唇,臉上紅撲撲的,隨著張超群的魔手拂動,口中咿唔連聲,紅霞緋緋,似是不堪侵擾,伸出一隻手來,扶著她的雙生姐妹肩頭,雙眼含媚生春,動人之極。
張超群哈哈一笑,縮回手來,道:“九成不是。”
小魚嬌哼了一聲,風情萬種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沖急問:“願聞其詳。”
張超群笑道:“若是處子,聽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為懼怕我們,也應是又羞又怕。”
何太沖撫掌讚道:“對極,對極,分析得是。”
張超群又道:“這位小魚姐姐固然是羞澀,卻並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撫其私處,若是處子,必定苦苦哀求,雙腿夾緊,不讓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幾下,便春意萌動,你瞧,我手指可都溼了。”
何太沖連連叫好,連稱高明,那小魚卻是羞得狠了,不依著扭動著腰肢。
房中眾窯姐兒見他不過十八九歲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終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驚奇不已。卻又哪裡知道,超群哥他雖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歲的外表,心智卻是早已有三十歲了,這點東西,不過是小兒科。
小魚小雁更見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舉手投足間,風采翩翩,暗暗喜歡,兩女四隻眼睛,不住地飛起媚眼來。
張超群笑眯眯地道:“你是小魚還是小雁?”
小魚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魚。”
張超群在前世和國防部長千金結婚之前,也算是風月場中的高手了,來到這個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觸到這個,想到這個古代是沒聽說過這病那病的,索性放縱一回,見何太沖兀自放不開,便笑道:“楊大哥,咱們男人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逢場作戲,一夜風流刺激,盡情歡娛一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著,一把將小魚摟在懷裡,放在大腿上,問道:“小魚姐姐,剛才小弟摸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窯子,老的那個跟初哥似的,小的那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