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古人說君子不欺暗室,假若自己真做出什麼舉動來,首先怎麼面對醒來後紀曉芙的指責和憤怒?將來又怎麼面對光明左使楊逍?若是被這位重量級的帥哥知道我跟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話,死字怎麼寫都不用去學了。就算是楊大帥哥管不到自己,武當派那些個自命俠義的傢伙們,還不得把自己活劈了啊!
就這麼保持著這曖昧之極的姿勢,超群哥可謂是辛苦到了極點,動又不敢動,那一口一口噴過來的氣,無情地侵略著自己那已經開始有點反應的火熱。
“啊……拜託了,你可別再蠢蠢欲動了!那可不是你該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吶……”
超群哥叫苦不迭,紀曉芙忽然往裡靠了一點,這下,小超群更是無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還隔著兩三個厘米的距離,現下,已經親密無間了。
“%¥……¥#@&……”
超群哥徹底無語了,為了不至於太過火,只得躺了下來,好讓那不聽話的小東西能安靜下來,哪知躺下來,腦中卻是想到那日在山谷之中,龍兒那一夜如火的熱情……
王難姑啊王難姑,這都是拜你所賜啊!你好好地跟你老公慪氣做什麼?你好好地給她下藥做什麼?這……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麼江裡也洗不清了,想到這個,張超群悚然一驚,復又坐起身來,輕輕拍著紀曉芙玉背,喚道:“紀師姐,紀師姐!”
紀曉芙迷迷糊糊中動了一下,恍如夢囈般,聲音模糊,道:“抱……抱我,曉芙……曉芙冷……”
張超群苦笑一聲,這不是把自己當作楊逍了吧,道:“紀師姐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話未說完,一個冰冰涼涼的身子靠緊了過來,如蛇般的手臂已將自己腰抱住!
“我冷……”
紀曉芙喃喃道,聲如低吟,媚柔之至,張超群怎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溫馴命苦的女子還有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個身子已經貼了上來,將自己緊緊摟住,口中溫熱的呼吸直噴入他頸脖,癢癢麻麻。
彷彿是超群哥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身子,紀曉芙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撥弄開來。
“不可……不能這樣……”
張超群腦子一轟,顫聲叫了起來,但聲音卻是不知為何,低如蚊蚋,輕輕掙扎,卻是讓身上的紀曉芙抱得更緊了,像是有人要奪去她心愛的玩具一般,紅唇撅起,不滿得很。
緊接著,那紅潤雙唇開始探索起來,熱烈的呼吸,應和著超群哥急促的喘息。
“唔……”
嘴被兩片香唇堵住。
天吶!這算不算是我被她給菲禮了?張超群腦中混亂,那帶著一絲涼意的噴香朱唇,已是輕叩而來,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條軟軟的香舌已經舔上了他早已乾涸得要冒煙的嘴唇。
“啊……”
不用掙扎,不用抵抗,不用猶豫,張超群立時便微張嘴唇,接受了那香噴噴的侵略。男人引誘女人,多半會有些難度,但女人引誘男人,卻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土投進水裡,未必能填滿,而水淹沒土,卻能將土變成泥。
而此刻,張超群這塊土坷垃,已經被紀曉芙這水給浸泡軟了,那柔軟香舌的舔吻,那火熱燙人的呼吸,那緊貼於胸前的兩團纏綿,令張超群徹底迷失。
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撫上豐滿的臀瓣,彈性十足的手感,令他很快便不滿足於手掌僅能夠到的位置,順著這柔滑而豐盈的香臀,一直往內掃去。
薄如蟬翼的衣衫下,是一具由冰涼轉而變得火燙的動人嬌軀,那緊貼在肉縫中的衣料上,沾滿了滑膩的露水,隨著那隻強而有力的大手,女人張開了小口,動人心魄的喘息,像是一支興奮劑,很快那隻大手變得更加有力了,指尖所觸,溼滑粘膩。原來她已然動情,正在請君入甕啊!
“啊……”
一聲嬌啼,紀曉芙玉面之上紅暈流轉,小口微張,滿面春意,那隻大手的侵襲,令她恍若身在夢中,那一晚溫柔纏綿,恍惚中再現而來。
“嗯……”
嬌喘細細的紀曉芙摸索著頂住自己小腹的那根肉棒,迫不及待地撕扯起那討人厭的綢褲,幾下蹂躪,張超群已如電流透過,酥麻痠軟,異樣的快感從心底迴旋而生,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通常都是小爺叉人,沒想到今天反倒被女人給叉了!不過,這滋味似乎也不壞,不由得閉上雙眼來。
剛想至此,褲子已被她扒去,她手腳並用,一直將自己褲子褪到腳踝之處方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