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有武功,這小浪蹄子居然深藏不露,看來她就是忽必烈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人了,卻不知那貼古倫是不是……
此時已是午後,但街上的人並不多,穿過一條小巷,沿街兩旁不少小販在兜售貨品,吆喝著,熱鬧異常,卻沒見到小纖,張超群不禁暗暗吃驚,這片刻之間就已經走脫了麼?那豈不是武功很高?本大爺還從沒這麼栽過,居然看走了眼!還有那個貼古倫,現在想想,或許貼古倫還真不是什麼韃子的密探了,說不定是被蒙古人劫走了也未可知。
張超群走到大街的中央,左右一看,登時為難起來,路分兩邊,到底是從哪個方向走了?老子好歹也是個金牌特工,居然被一小妞給甩得沒影了,丫的,忒沒面子了!
正恨恨不已,街對面一個兩層的小樓上傳來一聲尖叫,張超群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紅衣女子捂著嘴,望著自己驚叫起來,滿臉的興奮!張超群嚇了一跳,忙轉回頭去,還道是自己身後有什麼異常,哪知身後空空如也,再回頭時,二樓欄杆內,已然現出七八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個個濃妝豔抹,朝著張超群這邊尖叫起來,那最先看到張超群的紅衣女子無比幸福地道:“是張將軍!那是張將軍!張少俠!我在東郊演武場見過,是他沒錯!”
那些身份曖昧的濃妝女子一齊叫了起來,興奮滴揮動著手中的帕子,一時間,鶯聲燕啼,熱鬧非凡。
張超群瞧了一眼,眼神往下移去,見到一塊紅彤彤的牌匾,上書:怡紅院!靠,一點新意也沒有,只要是客棧,都叫悅來客棧;只要是妓院,全叫怡紅院!都說古人有文化,屁,就不能改叫砵蘭街?正覺無聊欲走時,二樓的紅衣女子叫道:“張將軍,你可是在追一個姑娘?”
張超群心中一跳,忙轉身抬頭,正見到欄杆的縫隙處,一條條白白的粉腿,七八個女子,十幾條腿,甚是壯觀,心中蕩了一蕩,my God,大宋的妓女還真開放!光天化日之下露大腿!
“正是正是,姑娘可曾看到有一個身穿鵝黃衣裙的女子,是往哪裡去了?”
那紅衣女子咯咯嬌笑,一臉的妖媚之色,指了一個方向。張超群顧不得多言,道了聲謝,快步疾奔而去。其他女子見張超群走了,不由得失望,紛紛埋怨紅衣女子不該就這麼說給張將軍聽,要他上樓來喝幾杯酒再告訴他……汗……
張超群施展輕功追去,路上行人紛紛閃避,有人認出他身份的,都是驚叫起來,如果不是張超群的輕功太快,只怕已經在身後多了一大串的尖叫粉絲了。
一直追出三五里路,才遠遠地望見一個鵝黃衣衫的背影,看那身影嬌小玲瓏,張超群斷定那是小纖無疑。
他越追越驚,那小纖時而在密集的人群中宛如游魚般穿行,時而又如大鳥躍上房頂,疾速奔逃,輕功造詣,竟不弱於張超群多少,一路追出城去,人也愈發少了,張超群不禁暗暗冷笑,小妞就是小妞,人家說美女無腦,果然是如此,她若是在城內人群密集處,憑著她靈活的輕功,或許還有三四成的機會逃掉,可來到城外,自己便可全力施展輕功,小妞輕功雖好,內力卻是不足,抓到她,只是遲早的事,當下,也不急著抓到她,只不遠不近地綴在她後面。
一直追出了十幾里路,那小纖再也跑不動,停了下來,轉身望著張超群這邊,氣喘吁吁,往地上一坐。
張超群長身趕到,負手而立,冷笑一聲,道:“不跑了麼?很累了吧?你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小纖喘著氣,嬌小的臉蛋上透出鮮豔的紅潤,香汗滑落,雲鬢貼於面上,更顯幾分嬌媚之色,張超群瞧得心頭一蕩,這小妞兒年紀雖小,卻也有著幾分成熟的味道,大概是上次被自己弄出了女人味了吧!
自己畢竟上過她了,對於跟自己有過一腿的女人,他都視為自己的禁裔,從未想過,自己的女人居然會背叛自己,想到這裡,張超群心一硬,道:“快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小纖歇息片刻,氣息稍平,眼神之中並未有絲毫的畏懼,也沒有那種被捉住的絕望,只是靜靜的看著張超群,道:“張公子,我是花刺子模人,你知道的。”
張超群一皺眉,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花刺子模人,我是問你,為什麼要逃?貼古倫在哪裡?郭大俠的失蹤是不是你知道多少?還是說,就是你策劃的!”
小纖悽然一笑,道:“既然逃不掉,我也就認命了,張公子,你殺了我吧!我不會怪你。”
張超群勃然怒道:“你怪我?你憑什麼怪我?你自己摸著良心說,我帶你來到襄陽,一路上我可有把你當女奴看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