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打。
不過首先……
起身、關門,杯子甩出去,準確地砸碎在那個聒噪吵鬧的鳥人耳邊,碎瓷片劃破鳥人臉頰,留下一絲血痕。
滿意地掃了眼全場寂靜的效果,白夜才環著胸,一臉涼薄:“吵夠了就滾。”
此乃陳述句。
片刻後,被澆了一頭水的韓青青捂著臉頰,目光從驚懼到不可置信最後到“出離的憤怒”,顫抖著手指伸出來:“你……你竟然敢砸我……”
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左右逢源慣了,即便不是同階層的人,也都贊她善良若天使,何曾遇到這樣的事。
“對於一個覬覦別人東西的偽善者,需要客氣麼?”白夜冷淡的目光一掃,勸架的、看熱鬧的全作鳥獸散,小小麻將館走得乾乾淨淨。
“你……你這個虐待幼兒的……的……”韓青青細白的臉漲得通紅,卻不知該罵什麼。
“那又怎麼樣,那是我的東西。”白夜轉身回房坐回唯一的床邊,懶洋洋地開口,連罵人都不會麼,真無趣。
白夜嘆氣,人果然容易犯賤,竟然開始想念那種勾心鬥角的掮客生涯。
“你……你怎麼能把小乖當作東西!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姐姐。”韓青青義憤填膺試圖上前拉起睡眼惺忪的少年,卻在白夜冰寒入骨的眼神下,手僵在原地。
“因為你的好心,小乖傷口沁水感染,發高燒了,韓醫生。”白夜嘲弄地輕哼,手腕一轉,將一臉懵懂的小乖拖過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明顯有些氣短,她憤憤地挺直脖子。
“你喜歡他麼?”白夜指尖慢條斯理地勾勒過小乖精緻的眉眼:“很漂亮是吧,也很誘人對不對,帶回去可以好好的養著,高興時候過來調弄一下,不高興了再丟掉也無所謂吧,那種高高在上的慈悲感覺很好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韓青青皺眉,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連自己的齷齪心思都搞不懂的大小姐,白夜眼裡閃過一絲詭譎的笑,忽然一伸手捏住小乖的下頜一抬,唇直接印下去,惡狠狠地在那微張的薄唇上咬了一口。
聽著房間裡響起不可置信的抽氣,白夜舔舔唇,目光平靜,邀請:“要不要加入,我不介意三人遊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換個物件也不錯。
看著驚恐落荒而逃的背影,白夜垂下眼,嗯,本是同根生,她為什麼會以為自己身上沒有惡劣因子呢?
“嗚……”捧著痛痛的嘴兒,委曲的淚水又開始在某隻小貓大眼裡打轉。
“閉嘴,睡覺!”
此乃惡狠狠感嘆句。
………………
開啟門,看到移民局的官員出具的黑戶調查證和某個大小姐自以為正氣的眼神時,白夜慢吞吞地交待大威跟著小乖後,開始想……
太仁慈對掮客而言,實在果然不是什麼好品質,還是要找個時間把某個鳥人處理乾淨掉,世界才會清靜呢。
可惜的是,她的世界裡很早就和這個詞絕緣了。
在移民局的臨時監管處打盹醒來,就見著一張優雅斯文的俊美面孔正居高臨下地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她。
“睡美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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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剛睜眼,就見著一張優雅斯文的俊美面孔正居高臨下地用看屍體的眼神看著她。
“睡美人醒了?”
空氣裡瀰漫著祁門紅茶散發的蘭花香,戴著白圍裙的侍者,間夾著蜂蜜蛋糕的甜蜜味道,還有……彬彬有禮的英俊紳士。
白夜幾乎聽見老式留聲機飄揚出斯特勞斯圓舞曲。
“很久不見,海德里希。馮。克虜伯先生。”白夜禮貌的揚起微笑,指尖慢慢把垂落的髮絲撥到耳後,眼角餘光留意到一同關押的監管室內裡的其他非法移民不知何時已全部消失。
每一次,她都會為海德里希的德國式嚴謹精細作風——歎服。
男人抿成一條線的薄唇略彎起優雅拘謹的弧度,他推了推架在高挺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小姐越來越迷人。”
“每次見面我都身陷囹圄,這次也要勞駕先生了。”聳聳肩,白夜一臉抱歉。
海德里希目光莫測的看著她良久,勾起個堪稱溫柔的笑,或者說是某種看掛在牆壁上遺照的表情。
“條頓騎士樂意為您效勞,淑女。”
果真是讓人一點也不會懷念的歐洲貴族腔,白夜垮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