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美人兒擦身體。
“不要這麼叫我。”風墨天咬了下唇,單手握住她的手,腿不找痕跡地攏了攏,精緻的臉上紅暈更勝,無端地誘人。
“不這麼叫你,叫什麼,小乖?還是墨墨,嗯?”白夜目光不找痕跡地瞟過他腿間從沐浴開始就立正站好的之物,惡劣地貼著他的耳邊輕輕吐氣,看著他白玉一樣的身軀輕顫,心裡飄過愜意又揚眉吐氣的感覺。
欺負人的感覺,其實挺好的。
尤其是欺負一個長期在你頭上作威作福、恨不得食其皮肉的小混蛋。
“姐姐……”風墨天灩漣幽深的鳳眸裡閃過一絲壓抑,更多的是誘惑與邀請,雙手環住面前半跪著人兒的纖腰,在她耳邊魅惑地輕喃:“怎麼樣都好,姐姐,讓我抱你好不好。”
“你不是抱著了麼,墨墨。”惡作劇般地玩弄著他胸前一抹粉櫻,白夜順勢懶洋洋地靠近他的懷裡,嗅聞著男子剛沐浴完後好聞的清新體香。
啊,她也變得不知廉恥了呢,禮儀道德與倫常這種東西早就被糟踐得沒有了的話,墮落的滋味也不是太差。
“嗯。”他一低頭,準確地覆上她的唇,輾轉吮吸,舌尖輕輕舔弄她的粉潤雙唇,繾綣纏綿,卻不帶一絲情慾,只是溫柔的摩挲,像另一種交流方式。
白夜極喜歡這種脈脈含情的沒有掠奪氣息的纏綿,眯眯眼,像被撓到下巴的黑貓,剛舒服地微微啟唇,下頜被他用力捏住,炎熱呼吸連同獨特的男子氣息,毫無預兆地隨滑溜的舌尖灌進她口中,不容分說奪過她的舌尖肆意挑弄,津液流動,炙熱猶如火焰處處點燃。
齒緣被細細摩挲的感覺是那般的難以形容,白夜不自禁地收緊抓在風墨天背後的手,感到渾身的力量在瞬間被抽空,指間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肌膚,不由一頓,微微撇開臉,看向他的背。
風墨天早已乘機親吻得夠本,略略安慰了自己燥熱卻不得紓解的身體,也就放開了她,手上卻輕輕地探進她衣服的後襬不動聲色地撫摩。
他的身形偏瘦卻很是勻稱,骨架高挑兒精緻,腰很柔韌,腿長而筆直,曲線柔韌的不像一般男子那般堅硬,但覆蓋在四肢上的肌肉卻是恰到好處,每一寸都潛藏著長期接受攻擊訓練才會有的力度繃緊,標準的倒三角體型,特別是還有一身雪似的肌膚,上面沒有一點瑕疵,因此背上猙獰的摩擦傷痕便異常刺目。
想起那時傷痕的來歷,白夜心裡微微一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手指輕輕地撫摸上那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膚。
“疼麼?”
“疼。”風墨天心不在焉地磨蹭了一下她的頸窩,還不忘嗯了聲,博取同情,他從來不會放過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感覺那手愈發不規矩,白夜身子一僵,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露出個不懷好意地笑,請咬住他敏感的耳珠:“讓姐姐看看好不好。”
隨即也不等他同意,便轉過身子,輕輕吻上他的背後的舊傷,手一滑握住他腿間極其精神又敏感的小小乖。
風墨天敏感地一顫,差點把持不住,頓時狐疑起來。
姐姐從來不是貪慾的人,這近一年的復健修養,不論怎樣誘惑勾引,她愣是沒讓他碰過,偏生他腿完全無力,還不能硬來,怎麼這次那麼主動。
可惜腿間那雙愛人的青蔥雙手不用怎麼動,都已經讓他受不了,何況這樣的主動在細膩之處的皺褶上彈動。
一下子,腦子裡就懵了,只知喘息和在對方身上索求。
“唔,姐姐,你幹嘛!”哪知雙腿間傳來一陣壓迫式的緊扣感,風墨天低頭一看,白玉一眼個的臉兒頓時變成了紅玉,陰晴不定,雙手也被手銬銬在輪椅上。
“嗯,縱慾過度對身體不好,小乖,你要學會剋制自己哦,這個應該是傳說中的保衛貞操的東西。”白夜臉也有些發熱,目光停留在他腰部以上,惡劣地笑笑。
“姐姐,你是要調教我,還是報復我呢?”風墨天嘆了一聲,身為塔羅的祭,又有那樣的經歷,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認識過,以往只覺得用在自己身上噁心的東西,如今卻讓他反而更不能自恃,身體一陣陣漲得發疼。
把大毛巾毯子蓋在他赤裸的漂亮身軀上,白夜低頭捧著他的臉兒在那灩漣的唇上親了一下,也做嘆息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老賬算清楚才能有美好未來,我去見個朋友,相信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平靜’下來。”
“你……”風墨天難得一時詞窮,只能看著她囂張地揚長而去。
他怎麼就看不到美好未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