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在一起的人,是國家安全的威脅者,此事後,直接知道黑主教和英檳邦相關人員,就說……”
他緊了緊領帶,面上完全是公事公辦的冷淡:“塔羅的成員###勾結恐怖分子,綁架了蘭開斯特公爵,我們的營救失敗,只來得及帶回蘭開斯特公爵的委託人,Twieighl;至於那個變態殺人犯,莫森……”克萊森鄙視地哼了聲:“那#來就是FB&與累犯妥協的恥辱,遲早要清除掉的毒瘤。”
“可是關於零塵少爺的事……教父大人恐怕很難相信……”看著克萊森冷肅的側臉,來人知趣的閉嘴。
看著一片無際大海,克萊森垂下冰冷眸子凝視著海水。
教父需要的不是言而無信,他要的是……一個足夠強大和有能力的繼承人,但這個繼承人從來就未必是所謂的熱門人選,比如說零塵。
何況,塔羅承接的交易裡,這場“反恐戰爭”為了‘國家利益’,必須勝利。
……
“該死!”一衝上那岸邊,隱遁入怪石嶙峋的小小山洞,莫森就撲通一聲半跪在地,拉開止血繃帶將自己的左腳的近心端紮上。
“你還好麼?”白夜將他架起,靠在牆壁邊坐好,看著他目光明暗不定:“你,為什麼要幫我?”
莫森哼了聲,入口灌了口瓶子裡的伏特加,瞥了眼在洞口搬碎石做掩護的亞蓮,惡狠狠地啐了口:“誰他媽的幫你,我只是受不了那隻小白雞在那哼哼唧唧的哭,而且,跟著FB&就那麼點錢,那個狗屎克萊森根本就不把人當人看,何況你們還欠了我一大筆錢,我他媽只為錢服務!”
白夜頓了頓,輕笑:“是啊,有了錢,你也可以早點回西伯利亞去,守著你的娜塔莎過完下半輩子。”
莫森別過臉哼了聲,瞅了瞅躺在地上,幾乎無法再動,不時咳出血的黑子,他伸手摸了下他的胸口,臉色有些奇怪低聲道:“肋骨斷了,插進肺裡,過不了兩個小時了。”
白夜心中一怔,看向躺在地面上低低痛苦呻吟的黑子,百味雜陳的蹲在他身邊:“你……”
“我知道……出去是死,在這也是……咳……”黑子的眼鏡破了一塊,顯得狼狽而蒼白,卻很平靜,擦了擦嘴邊的血,看著她嘆了聲:“安吉爾夫人是個好人,她只是在用她的方法努力保護你們,只是……咳……對方太強大,她一直都很愧疚沒保護好你們……你看到了那些孩子,他們都是安吉爾夫人收養的,她一直都在贖罪……”
白夜默然,她是涼薄的人麼,為何依然無法說出原諒的話語。
“求你……保護好安吉爾夫人,她……她不能死,許多抵抗組織的人都相信著苞良的夫人,她一直在暗中努力的周旋著,如果她死了……周旋失敗,加沙地帶只會爆發更多的恐怖襲擊,石油價格會大幅上漲,這關係……著……關係著國際石油既得利益集團,他們不會……放過天人的。”
幾乎可以算得上是面容猙獰地在白夜驚愕的目光裡說完這些句話,黑子開始不停顫抖痙攣,死死地拽著白夜的手:“答應我……咳咳……給我一槍……”
“我……”白夜手微微地顫著,慢慢的舉起槍,食指卻怎樣都無法扣下去,對著那雙和自己一樣的黑瞳,黑子不是敵人,而是她的同胞……
“求你……”黑子死死地從牙縫裡擠出話,雙滿是血絲。
白夜閉了閉眼,手一抖……數聲淒厲的槍聲驟然響起,她面無表情地回頭,對上莫森無動於衷的眼,他手上的槍仍然冒著淡淡煙,冷淡地開口:“他已經嚴重血氣胸,肺部都是血,如果你讓他被自己的血嗆死,才是殘忍。”
白夜疲乏的閉上眼……她當然知道,但理智與感情若能分得那麼清楚,就不是人了。
“夜”亞蓮捉著槍走過來,一身戎裝的少年,顯出與天使般面容不符的冷靜:“外面的人已經開始搜尋,即使暫時沒有尋找到我們隱蔽之處,恐怕躲不過第二輪,最多能堅持到傍晚,安吉爾夫人來之前就交代過如果有意外的話,在十戒之崖聯絡,時間不超過明晚。”
“下午……”白夜沉吟了片刻,看向莫森:“之前,你有沒有看過克萊森手上這片海灘的地圖?”
莫森想了想,點頭:“有,但是他把所有的出路都畫上了警戒點。”
身為阿爾法前成員,簡單而詳盡的描繪出自己看到的地圖,並辨別圖示是特警部隊成員的基本能力。
但從莫森繪出的行動地圖也表明……克萊森的計劃之周詳,幾乎讓他們無所遁形。
“除非……我們能變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