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著她左胸上敏感柔軟的薔薇,熾熱地呼吸碰在耳邊:“你想要求救的話,就叫吧,他是你弟弟不是麼?”
一門之隔,那個人就站在門外,只要開啟門就會發現一切她隱瞞的事實,她的努力都會灰飛煙滅。
白夜絕望地閉上眼,恐懼像一把火,點燃情慾和恨,身體羞恥地戰慄起來。總會有那麼一天,她不再屈服在這些惡魔的手下,總有一天……
看著前面震動的門,和門後傳來的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的聽不清的低吟。
風墨天沉默著,白皙漂亮的手指近乎愛撫地慢慢撫上門,感受著那傳來的震動,垂落的烏黑長髮讓誰也看不清他眼裡的表情,只是,沒有人敢靠近,連同病房的犯人們甚至不敢呼吸。
良久,門開了,雖然兩人都著裝整齊,淡淡男子體液的腥氣與滿室情慾氣息,顯示出檢查室裡的‘檢查’有多麼激烈。
白夜看都沒看立在門前的人,一偏身出去了,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嘴賤點的犯人這時卻沒誰敢出聲,只是落在她身上探索的目光更多。
“需要我抱你回去麼?”白狼絲毫不在乎氣氛有多差,毫不避忌滿足地勾著唇。
白夜頓了頓身子,轉過臉淡淡看了他一眼,那種眼神卻讓他不知為何一僵,不再說什麼看著她消失在醫務室外。
慢慢走出醫務室,經過操場,正是放風的時間,有冷冷的風呼嘯而過,她靜靜蹲在角落的長凳上看著囚犯們打球和進行著各種私下交易。
“嘿,你還好吧。”有些低沉的男音在身邊響起,看著她沒有回應,德克撓撓自己的黝黑的光頭,拍拍她的肩,嘆了一聲:“這幾天,食堂有湯,對你的身體會好點,白狼很少抱男人……粗魯了點。”
她一怔,恍然明白,忽然低聲笑了起來:“德克,你是在為我擔心麼,還是擔心神父會生氣?”雖然表面和睦,但南北兩派的積怨不是這一兩天開始的,亞蓮被強暴過,這一次白狼又動了自己,他是在擔心這難得的平靜被打破麼?
德克有些尷尬地搖頭:“你自己也注意些吧。”
“德克,聽說你以前是警察,在行動的時候私自殺了嫌疑犯?”白夜忽然轉了話題。
每個人在這裡都有一個隱秘的故事,沒有人喜歡揭開它,德克粗壯的身子一震,卻沒有動怒,慢慢蹲在她身邊,深深抽了口煙:“嗯。”
“後悔麼,如果交給司法處置,你現在還是英模警察。”
“警察……是要保護弱小的人,但是有時候,只能看著那些人渣逍遙法外。”德克苦笑,眼睛閃過一種暴虐和無力:“你明明看著那些弱小的孩子受盡殘忍的虐待,在絕望中死去,可是那些變態卻在你面前囂張地笑著離開法庭……。”
德克對那些稚弱的少年總有一些憐憫是因為這樣麼?白夜輕笑,微微眯了眼,看向天空:“是啊,弱者總是被踐踏的,就像,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德克一怔,並不理解那句話,只是看著那削瘦青年離開的背影,忽然心底微微閃過一絲寒意。
……
“怎麼,你也要進來讓我檢查一下麼?”白狼屈膝半蹲在檢查床上,利齒叼著根菸,嘿嘿笑著,聲音裡絲毫不掩飾挑釁的味道。
風墨天慢慢走進來,明明光線很好,但那精緻的臉上似攏了層霧氣,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輕輕開口:“白狼,為什麼要惹我生氣呢,你明知道我想要那個人。”
看著那張漂亮得教人窒息的臉越靠越近,一雙修長的手也擱上他健碩的胸膛,白狼挑起眉:“不會那麼小氣吧,我沒打算和你爭。”不是示弱,但身體卻自動自主,每個毛孔都處於戒備和興奮。
這個人從來沒有露出他的本事,不知道打一場誰會更強。
“白狼,為什麼要利用夜來惹我生氣,你體內的好鬥因子就不能安分一些麼。”風墨天低柔清冷的聲音讓他微微一顫,臉上出現一絲被揭露的紅暈。
“我們是合作伙伴不是麼。”風墨天貼近他的臉,那嫣紅的嘴唇離他的唇近得可以感受到那溼潤芬芳的薔薇冷香,聲音裡含了一絲不忍的委屈。
“你……你……他媽的,離老子遠點。”白狼渾身一顫,從牙齒裡擠出一句話,雙臂鉗住對方纖薄的肩膀,卻被那張嫣紅潤澤的唇封住了嘴,一時間,他思維斷裂,只能任由風墨天伸出小舌在他嘴裡上下掃蕩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這混蛋的吻技很好,但是……白狼一震,看著輕易接住自己揮出重拳的那隻漂亮纖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