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具體的密碼我這裡看不到。”隨即客服又道出重置密碼的日期,蔣拿結束通話電話,不言不語的看向姚岸。
姚岸心緒紊亂,僵挺著脊背不敢置信:“沈綸就是這樣得到徐老師的手機號的?”
蔣拿“嗯”了一聲,眉頭緊蹙,指尖不自覺的輕敲木桌,他不解道:“這麼輕而易舉就能被發現的問題,沈綸為什麼會這麼做?”
姚岸琢磨不透,她擔憂道:“所以徐老師是不是有危險?”
蔣拿勾了勾唇:“假如徐英對沈綸這麼有利用價值,她怎麼會有危險?”
姚岸聞言,稍稍舒了口氣,卻又聽蔣拿說:“但徐英究竟是不是被沈綸帶走了,這還是個問題!”
如今他們無計可施,廣州的電視臺競相報道這一新聞,徐英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訊息傳到南江的時候,已是週日下午,姚岸從派出所離開,無精打采的坐在機場候機,蔣拿買了一些食物讓她填填肚子,姚岸搖頭拒絕,對電話那頭說:“你們怎麼知道的?”
同學說道:“微博裡看到的,後來我們找了新聞,真的是徐老師?”
姚岸有氣無力:“是她。”
同學難以置信,急急的詢問詳情,姚岸將山上的情景描述了一番,同學說道:“這樣,我號召幾個同學,大家一起來廣州找找看!”
姚岸敷衍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忍不住噙淚,“不能讓警察去盤問沈綸嗎?”
蔣拿摟了摟她的肩膀,低聲道:“不能,你忍一忍好不好?”
姚岸捂著臉,淚水掩在黑暗中,她啞聲道:“徐老師就是我的親人,你明不明白?如果不是我上當了,不是我拼命的去找徐老師,徐老師就不會聯絡我,也不會因為到廣州來看我就出了事,她現在一定是好好的!”
蔣拿嘆了口氣:“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有一點你也一定要想通,徐英如果在沈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