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撲到面前的血屍,陳子楊下意識的向旁一閃,雖然血屍的利爪在他的胳膊上劃了幾道口子,但是畢竟因為閃躲的及時,只留下了一些皮外傷。
躲避之後重心不穩的陳子楊一下子趴到了地上,他趕緊把手中的線軸仍給了血屍身後的傘石帥。
傘石帥的反應也是相當的快,接到線軸之後便猛地向後疾跑,拉直了手裡的紅繩,然後背對著血屍,前腿弓,後腿繃,把紅繩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拉緊,向前挺去,擺出了一個極為標準的縴夫的動作,牢牢地拉住了血屍。
此時一撲而空的血屍,在楊雷和傘石帥兩個人手裡的紅繩拉扯下,暫時被固定住了身體,動不了了。陳子楊看著機會難得,又用第三根拴著五帝錢的紅繩,綁住了血屍的另一隻爪子,然後再次把線軸甩給了楊雷,讓他拉緊。
兩隻手和一隻腳都被紅線緊緊的拉住,此時的血屍一隻腳站在地上,身體和站在地上的腳呈90度向前彎曲著,雙手向前平伸著,另一隻腳向後平伸著,整個血屍的身體成了一個t型,竟然擺出了一個極為標準的瑜伽的動作。
顧不得欣賞血屍的瑜伽動作,陳子楊急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沓正氣靈符,緊接著在這些靈符當中塞入了一張他按照老道的秘方配製的手燃靈符,兩隻手指夾緊一劃之下,那張靈符燃燒了起來,隨後火苗點燃了這一打正氣靈符。
陳子楊快步上前,把這沓燃燒的靈符塞進了血屍的嘴裡。
此時的陳子楊左手按著血屍的後腦勺,右手頂住血屍的下巴,不讓血屍把這靈符吐出來。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和勇氣,竟然把這血屍的嘴按的死死的。因為手上戴著手套,陳子楊也不用擔心血屍身上的屍毒。
在靈符的作用下,眾人看見這血屍從頭部開始迅速的發黑,並且乾癟了下去,血屍的兩隻本來就很乾癟的眼球,其中一隻竟然爆了開來,噴出了一股白煙。
隨著血屍身體的不停顫抖,這血屍竟然慢慢地倒了下去,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的發黑了,陳子楊知道這是在正氣靈符的作用下,這血屍的上半身已經碳化了,隨後的陳子楊解下了血屍手上和腳上的五帝錢收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了一張靈符,空手點燃之後,把這張靈符扔到了血屍乾癟的上半身上。
說來也很奇怪,這血屍身上並沒有什麼可以燃燒的物質,但是當那張燃燒的靈符一接觸到血屍的身體時,這個血屍身上竟然猛地著起火來。在大火中,這血屍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乾癟下去,隨後化成了一堆黑灰。
看見面前的血屍已經死透了,陳子楊便轉身想去對付第二隻,而此時那第二隻血屍已經被朝鮮士兵們控制住了,雖然付出了幾個人的代價,但是士兵們手裡那幾根長長的長竿繩索已經套住了那個血屍的雙手和頭部,把它死死地按在巖壁上,而此時的許氏兄弟正用著手裡的電弧槍在對血屍進行著電擊。
許氏兄弟把電弧槍之前的那截而鋒利的金屬鎬頭插進了血屍的身體當中,在這節金屬和血屍的血肉之間,不時地有電火花閃出,銀色的電火花,閃的兩個大光頭一亮一亮的。此時血屍被電擊的地方也已經發黑。
此時,一名朝鮮士兵衝上前去,端起了手裡的衝鋒槍,衝著血屍的腦袋就打光了一梭子的子彈,整個血屍的腦袋已經被子彈打的整個炸開了,飛出的血肉濺了那名士兵一聲。
看見兩個血屍都已經解決,金營長隨即大喊了幾聲,這些朝鮮士兵也都是訓練有素,迅速的把周圍受傷沒有死計程車兵拉進了人群當中,然後在人群的外圍,擺成了一個防禦的圓形,端著槍警惕地注視著外面。
100多人聚在一起但是卻非常的安靜,除了隊伍中間那些受傷士兵們的呻吟聲,陳子楊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眾人就這樣防守著,仔細的觀察著周圍,十幾分鍾過後,在外面計程車兵們的腿都蹲麻了。
看到確實沒有什麼異常了,金營長下達命令,整個眾人組成的圓形,緩緩地向石屋方向移動著。隨後那些持槍的朝鮮士兵成一個扇形,把石屋包圍了起來,繼續在屋子外面進行防禦,而其他的那些工兵和科考隊的隊員便進到了屋子當中。
朝鮮士兵中的衛生員在檢查著那十幾個人的傷勢。於剛也走了過來,想要給陳子楊胳膊上的傷口包紮,但是被陳子楊以皮外傷不礙事的藉口拒絕了,他可不希望這個養鬼的人在自己身上動什麼手腳,反正傷也不嚴重,還是不要讓他碰的好。
短短几分鐘的衝突,科考隊13個人2死1傷,而朝鮮士兵死了七八個傷了十幾個人,就這兩隻血屍就給整支隊伍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