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個攝像頭應該是正常運作的。
陳子楊想要仔細的看清攝像頭的樣式,可是攝像頭安放的地方卻是整個房間當中光線的死角,尤其是藉著從鐵窗中透過來的光線,讓那個角落顯得更加的黑暗,根本就看不清陰影裡面的東西,但是陳子楊隱約的看出攝像頭安放的地方好像就是這間屋子的屋頂,看樣子這間屋子應該有五米多高。
看著自己手上的針眼兒和地上的兩碗粥,陳子楊知道把自己關在這裡的人應該是不希望自己死的,不然的話他們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給自己打吊針,同時又給自己送來食物,而最讓陳子楊能夠肯定這一點的,就是食物的種類。
正常來講,一個許久沒有進過食的人是不能夠吃主食的,而且第一次吃飯也不能吃得太多。因為長期不活動的腸胃很容易被突如其來的大量的食物弄得消化系統紊亂,從而導致這個人的死亡,所以通常來講,對餓了很久的人來說,他的第一頓飯應該是喝粥,同時吃一些易於消化的小菜,而且吃的量不能夠太多。
這樣子的話,有一段時間的調養之後,才可以慢慢的吃一些細食,同時吃一些別的蔬菜,直至自己的身體機能恢復之後,才能夠吃正常人的食物。看樣子,把自己關在這裡的人還懂一些醫學的知識,仔細的思索著,陳子楊也想不明白究竟會是誰把自己關在這裡,又有什麼目的。
算了,不去想了,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想那些幹什麼。現在活著就已經是老天爺的恩賜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還有楊雷和傘石帥他們,是不是知道自己還活著,知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裡,王樂樂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楊雷有沒有救醒她,她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隨後陳子楊低下頭,自己傻笑了一下,現在自己都這個德行了,操那些閒心幹什麼。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吧,活一天就賺一天了。
想到這裡,陳子楊咬著牙,挺起了身子,從床墊上爬了下來,拿起了面前的一碗粥喝。第一口入肚,陳子楊被嗆的連續的咳嗽,同時把這一口粥也噴了出去,而且這陣咳嗽震動使得他的胸口又疼痛了,看樣子自己的肋骨還是沒有癒合,這證明自己昏迷的時間應該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長。
調整了呼吸,陳子楊一小口的一小口地把這兩碗粥喝了個乾淨,同時又伸舌頭把兩個碗裡裡外外的都舔了一遍,一個米粒兒也沒有放過,真解渴啊,好歹算是不那麼餓了。
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慢慢的過去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陳子楊什麼也沒幹,醒來的時候就胡亂的亂想一通,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醒了之後,他就會發現門前總會有一個餐盤、兩碗粥。
每一次陳子楊吃完飯,都會把碗放進鐵盤裡,同時把這個鐵盤放在鐵門下邊的那個小鐵窗的旁邊。雖然陳子楊很想問一問來送飯的人這裡的具體情況,可是他每次都沒有遇到送飯的人,不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就是怎麼等人也不來。
陳子楊估計著這是這個送飯的人在有意地躲著自己,只有當自己睡著的時候他才會過來送飯,看樣子一切都是那個攝像頭的功勞。既然人家有意地躲著,自己也處於被動的狀態,所以也就不強求那麼多了。
接下來的幾天,送來的粥越來越稠,看樣子這個人竟然是真的在給自己調養身體,同時陳子楊的體力也恢復了不少,雖然還有一些虛弱,但是比正常的人也差不到哪裡去了,而且他也不再因為體力虛弱而噬睡了,就這樣子,陳子楊已經多次的看到了給他送飯的人。準確的來說,是看到了送飯給他的人的手。
每一次到了飯點兒的時候,鐵門下邊的鐵窗都會被向內推開,然後就會從那裡伸進來一隻乾癟的手,看樣子這隻手的主人的年紀應該不小了,而且這應該是一個男人的手,上面滿是黑色的汙漬。
看著手上面的這些黑色的汙漬,陳子楊盼望著自己吃的飯不是這隻手做的,要不然的話真的噁心死了。這隻手取走了自己吃完的餐盤之後,就會再次的送進來自己的飯食。
陳子楊曾經幾次開口想要與這個人交談,可是來送飯的這個人好像是個啞巴,根本就不搭理他,任憑陳子楊怎樣的花言巧語,怎樣的客氣,甚至是謾罵,也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句回答。
有一次,陳子楊故意把自己吃完的飯盤放到了遠離鐵門的地方,當送飯的人開啟小鐵窗之後,並沒有拿到陳子楊用過的餐盤,這個人依舊是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把陳子楊的下一頓飯推了進來。
好樣的,你不搭理我是吧,我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陳子楊也來了倔脾氣,從這次之後,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