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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一條水渠慢慢的走著,陳子楊想要藉著這種靜謐的氣氛趕走自己雜亂的思緒,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到在遠處的一座木質涼亭裡好像有一個穿白衣服的人正坐在那裡。
這個發現著實讓陳子楊感到非常的驚訝。這個賓館已經被劉聰包了下來,為了防止人多眼雜,劉聰給了老闆一筆數額巨大的押金,並且讓讓老闆直接給服務員放了假,從做飯到打掃衛生都由隊伍中的人負責,現在整個賓館當中除了隊伍中的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別人。
而除了三個老傢伙之外,隊伍中所有的人也只有兩套換穿的黑色的特戰隊服,那麼這個穿白衣服的人究竟是誰呢?難道有外人混進來了!
想到了這裡,陳子楊提高了警惕。他微微的彎下腰去,儘量減小自己動作的幅度,不讓自己發出聲響,同時把自己隱藏在周圍植物的陰影當中,藉著這些陰影慢慢的向白色衣服的人那裡靠近著。
大概走到了距離白色衣服的人五米處之後,陳子楊停了下來,透過一棵綠化植物的縫隙向木質涼亭處看去。
透過一捧如水般絲滑的黑亮長髮,陳子楊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女人,而且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的側臉看上去竟然有些眼熟。
不過因為角度的關係,就算是這個女人的側臉陳子楊也看不太清楚,他躲在草叢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仔細的盯著這個女人看著。
女人側身坐在涼亭的木質長椅上,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衣服,下身穿著一條淺藍色褲子。這一身裝扮把這個女人完美的身材和修長的身形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陳子楊的面前。而這個女人拿著一條寬寬的緞帶,在不停的繫著什麼東西。
從這一身裝扮上看,陳子楊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掘龍會的探子,應該不是懷有敵意的敵人。她看上去根本就不對除了手裡的緞帶之外的任何東西感興趣。
有了這一層的想法,陳子楊便靜下了心,就躲在遠處仔細的看著。這個女人反反覆覆的把手裡的緞帶系出一個扣型,隨後又搖了搖頭,再次把緞帶展開。
就這樣,一個人在不停的繫著緞帶,又不停的解開,而另外一個人就蹲在遠處不知疲倦的看著。很快的,陳子楊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都麻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坐在長椅上的女人終於換了一個姿勢。可能是因為女人有些累的原因,這個女人抬起了頭,用自己的右手撥弄了一下她的長髮。
藉著明亮的月光,陳子楊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原來坐在長椅上的這個女人正是消緣道姑。他沒有想到原來許蕭媛穿便裝的時候竟然這麼漂亮。
雖然說在穿著道袍的時候,許蕭媛看上去是一臉的英氣,但是寬大的道袍把她的身材完全遮擋了起來,而穿著黑色特戰隊服的時候,她看上去有一種柔中帶剛的美,但是那兩套衣服與現在她穿的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管是穿著道袍,又或者是穿著特戰服的時候,許蕭媛都是戴著帽子的,陳子楊沒有注意到原來她有著這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這頭髮也太漂亮了。
之前陳子楊就曾經想過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樣的一個女人在如今的社會當中會去選擇去當一名道姑。
是因為她被感情所傷,看破了紅塵,又或者是從小就被父母遺棄在了道觀的門前?反正不管怎麼說,現在能夠主動去當一名道姑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簡直比大熊貓還要稀少,更何況許蕭媛的道法還非常的高強。
就在陳子楊胡思亂想的時候,許蕭媛撐了一個懶腰,低著頭說道:“你想在那裡看到什麼時候,我不搭理你你還看起來沒完了是不是。”
“啊!”陳子楊知道許蕭媛這是在說自己呢,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不要再繼續枉做小人了,於是他就站起了身,揉了揉自己蹲的發麻的雙腿,慢慢的走向了涼亭。
因為有了之前和賈達對著幹的關係,陳子楊在心底始終把這位消緣道姑看作是自己的敵人,可是在剛才許蕭媛說話的時候,陳子楊沒有感覺到這個消緣道姑的語氣裡含有敵意,這給他的驚訝可不小。
“原來是蕭媛師姐,我還以為有探子混進來了呢,你的這身衣服是從哪裡弄來的?”陳子楊有些忐忑的問道。
“師姐?我有那麼老嗎?你怎麼一張口就是師姐呢?這身衣服是我前兩天出去買菜的時候順便買回來的,總穿著那套像軍裝一樣的衣服我感到非常的彆扭。”
“哦……師妹……”陳子楊真的很不善於跟女人打交道,女人是很在意自己的年齡的,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