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判斷的依據就是這一面石碑。在乾陵就立有一塊這樣的無字碑,據說是武則天下令命人建造的,石碑上面之所以沒有字,意思就是說己之功過,留待後人評說,武則天的女皇帝當的怎麼樣,由後人來評判。
但是立在乾陵的那塊無字碑的高度只有七八米,寬度也只有兩米多,與這面石碑一對比的話,簡直就像是後來趕工才趕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錯,也只有武則天時期的大唐才有能力建造這麼大規模的地下陵寢。”聽到了陳子楊的想法果然和自己一致,**富很肯定的說道。
“僅僅憑藉一塊無字碑就下這樣的論斷好像有些過於託大了吧。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的無字碑可不在少數,說不定這是別人的陵墓呢。”賈達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到了賈達說的話和他怪異的腔調,陳子楊恨得是牙根兒直癢癢,這個賈達怎麼就這麼讓人討厭呢?就好像是一隻永遠打不死的蒼蠅在你的耳邊一直不停的嗡嗡叫喚。
“我師傅說的也有些道理,單單是一塊石碑,好像不足以下這樣的定論吧,陳道長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高見。”看到陳子楊聽了賈達的話之後臉色一沉,許蕭媛急忙站出來打個圓場。
自從獨自找出了臥佛吮露這個穴之後,陳子楊在**富和郭華興兩個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明顯的不一樣了,隊伍中其他的人對他也比較信服。
現在隊伍中的人明顯已經站在了陳子楊這邊,要是賈達再這樣特立獨行,給自己樹立敵人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犯了眾怒,受到眾人的排擠,這是許蕭媛最擔心的。
而且最讓她感到鬱悶的就是自己的師傅賈達卻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反而依舊是在仗著自己的身份欺壓著後輩,看不起這個外來的小子,顯然是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根本就放不下,非要找個機會壓陳子楊一頭。
剛剛想要發作,準備再次與賈達對罵的陳子楊看出了許蕭媛的意思。衝著劉聰和自己五爺爺的面子,他本來也不想與賈達鬧得太僵,沒奈何這個賈達欺人太甚。
不過回想起了之前許蕭媛勸說自己的話,從大局考慮,他還是忍下了這口氣,便對著許蕭媛說道:
“這個穴叫做臥佛吮露,其寓意就是像露水一樣被含在佛的口中。想要在這種穴下葬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如果這尊臥佛顯露出的是女人的臉,在這裡下葬的就一定是女人,反之亦然。
之前你們都應該看到過了,這個穴上方的山脈惟妙惟肖的勾勒出了一個女人側臉的形狀,所以能夠埋葬在這裡的一定是個女人。
臥佛吮露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寶穴,再加上這尊臥佛口含不溢泉,左右青龍又同聚日月精華,可以顯露出日月同天的齊象,這些方面加在一起,埋葬在這裡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整個墓穴的建造風格明顯是出自於大唐的手筆,除了武則天之外,我真的想象不出還有哪個女人有能力建造這樣的陵墓,還有哪個女人有資格埋葬在這樣的地方,也許賈達賈大師另有高論呢。”
“哼!”不知道是因為陳子楊說的有道理,還是看出了自己徒弟的意思,聽從了自己徒弟的勸告,這一次賈達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再與陳子楊開始唇槍舌劍。
“我勒個乖乖,武則天……”楊雷擦了擦自己的口水之後,雙目放光。
看到了他的這個德性,陳子楊知道這小子是又起了貪心了,惦記著陵墓裡的財寶呢。不過很可惜,這個陵墓是被廢棄的,要不然的話給武則天陪葬的珍寶一定會堆積成山,每一件都應該是價值連城,珍寶合在一起的話總價值是不可估量的,說是富可敵國都是小意思了。
“行了,諸位,不管這個陵墓是不是武則天的,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咱們不要過分的糾結,白白的在這裡浪費時間,還是先想想怎麼從城門進去吧。”為了避免隊伍矛盾的激化,劉聰急忙說道。
劉聰的話提醒了眾人,所有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在一望無際的城牆上根本就沒有別的入口,看來想要進到這座地下城市的話也只有走眾人面前的這一座城門了。
“這座城池已經超出了咱們的認知,根本就毫無經驗可以借鑑,也只能夠是走一步看一步,小心謹慎的前進了。
大家都加點小心,搜尋一下開啟城門的辦法,武則天的陵墓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是被廢棄了也會有危險。”
此時早有一名隊員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急切,來到了城門的門縫前方。這名隊員聽到了劉聰說到查詢開啟城門的辦法之後就動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