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出現的,不是被抓來的,他們找陳本忠倒也合情合理。
“把他們兩個人看好了。”一大堆人圍著陳子陽兄弟三人進到了大廈的大堂之後,劉曾對手下的人說出了這一句話,隨後他跟陳子陽單獨乘坐電梯,向著49樓升去。
站在劉聰身後的程子陽看著劉聰的背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真的覺得挺對不起劉聰的。
兩個人也認識了很長的時間了,一起經歷過不少的生死,也算是患難之交了。雖然陳子陽打暈了劉聰,搶奪了鐵書,但是那是迫不得已,也不是隻針對劉聰一個人。
不過想到了一些事情之後,陳子陽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來,他看向劉從背影的目光當中也少了些許的歉意,原本準備道歉而張開的嘴巴也慢慢的閉上了。
49樓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矮,前幾次乘坐這部電梯,陳子陽倒沒覺得有什麼,而今天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他卻覺得電梯上升的速度是那麼的緩慢。
劉聰也沒有說話,甚至於都沒有轉過身來看陳子陽一眼,顯然這小子還對陳子陽的所作所為懷恨在心。
捱了一下打倒也沒什麼,陳子楊估計劉曾真正生氣的地方,是因為自己搶走了鐵叔。那本鐵書可是成本中的命,卻在劉聰的手上被自己搶走了,估計劉從這些天來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當”得一聲響之後,電梯門緩緩的開啟,49城已經到了,成本中,寬闊的辦公室再次展現在了陳子陽的眼前。
坐在椅子上的成本中正拿著一個五彩繽紛的罐子在欣賞著。彷彿對陳子陽的到來渾然不覺,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陳子楊走出了電梯門之後,劉聰就離開了。看到陳本忠沒有理自己的意思,陳子陽就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環視著屋內的情況。
成本中依舊沒有理陳子陽,而是把目光在手中的彩繪罐子和電視螢幕之間移來移去,交替的看著。
這個時候陳子陽才發現,原來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一段新聞。新聞是說一個彩繪罐子被拍出了好幾億的天價,又重新整理了拍賣的紀錄。
看著與新聞當中的那一個差不多的成本中手中的罐子,陳子陽以為新聞當中的罐子是被成本中拍下來的,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就發現事實應該不是這樣。
陳本忠手中的罐子的體積好像大了不少,器形也更規整,顯然比拍賣的那一隻彩繪罐子高出了一個檔次。新聞當中的那個罐子都拍出好幾億了,要是這個罐子參加拍賣的話,價格至少還要翻上一番。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可能是成本中終於看夠了手中的彩繪罐子,他把罐子放在了桌子上,慢慢的走到了落地窗前,背對著陳子陽,緩緩的說道:
“看不懂,看不懂啊,想不到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看不懂的東西竟然越來越多了。
30多年前,我買這個罐子的時候只花了幾百萬,那個時候我還覺得自己出的價錢虛高了一些,不過也沒辦法,誰叫我喜歡這個東西呢。
可是你看看現在這個東西能賣上什麼價格,都是以億作為單位的,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了,是我太落伍,還是這個時代變化太快?
就像咱們腳下的這一座大廈,當年建成的時候,這座大廈雖然不是附近最高的,可是也差不到哪裡去,在附近的幾條街上排個前十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今天你再看一看,窗外的這些建築物比這座大廈矮的又有多少?這才多少年吶……”
“時代總是要變化的,不可能像是樓宇一樣,蓋好了之後就不會變高了。”雖然陳子陽不太明白成本中為什麼要說這些廢話,但是他還是回話了。
“是啊,時代在變化。這些東西看不懂倒沒有什麼所謂,我最看不懂的就是人心。”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成本中的語氣顯然強硬了一些。
“呦呵,在這等著我呢。終於說到正題了嗎?那也好。”陳子陽眼珠一轉,也沒有跟陳本忠繞彎子,直接說道:
“陳老爺子,我知道你對我搶走鐵叔的事情懷恨在心,我想以你的能耐,應該早就知道我搶走鐵叔有我不得已的苦衷!當然,我說這些在你的二中也都是廢話,畢竟鐵叔是我搶走的。
搶都搶了,咱們再弄這些彎彎繞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我這次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詳談,我想要跟你合作。”
“合作?”也許在陳子陽出現在大廈門口的那一刻,成本中就想過了無數個陳子陽來到這裡的理由,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子陽來這裡的目的竟然是為了跟自己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