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之前應該是處於沙漠的邊緣,所以這個地方的木料應該非常的珍貴,同時樹木的數量也應該很少,所以在這裡製作棺材的話根本不可能用到木頭。
同樣的道理,石頭也不太可能。沙漠當中連大塊兒的石頭都非常的少見,更不要說是能製造成整個棺材那麼大的石料了,所以在這裡也根本看不到石頭的棺材。要是你能夠看到才奇怪呢,不會有人把那麼重,體積那麼大的石頭運送這麼遠,僅僅就是為了做一口棺材。
銅鐵之類的器物在那個年代都是非常寶貴的,除了做武器之外,很少有其他的應用,而且根本不會有人用這些金屬去做棺材,冶煉出一塊鐵非常的不容易,做武器都不夠,怎麼會把銅鐵之類的材料浪費在製作棺材上。
我沒有騙你,這些的的確確都是棺材。我曾經看過一個新聞,上面說的就是西漢時期的一座墓,當時在墓中的棺材外面就是用這種黃土塊兒把整個棺材全都壘了起來,起到了棺槨的作用。
圖片上的那個黃土棺槨與這些土包的外表非常的類似,我也是剛剛才想到了這一點。很可能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死在這裡的人根本就用不起棺材,所以才採用了這種變相的方法來埋葬。”
說到了這裡,陳子楊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人都要整齊的安葬在這裡呢?就算是紆彌古國的人死了,只需要用麻布把人裹起來,然後找個地方埋了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非在這具屍體的外面用黃土壘出這樣一座建築,這也有些太浪費精力了吧。
如果說死的人是個有身份的人,這麼做到也無可厚非。可是這裡這麼多具屍體,總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有些身份吧,估計還是平民佔了絕大多數,為什麼這個紆彌古國的人會對他們採用這種下葬的方式呢?陳子楊想不通這一點。
看到了劉教官和蕭仁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很遠的地方,其他三個人便跟了上去,畢竟在留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發現了,這些黃土棺材裡面的屍骨全都大同小異,看不看也就那麼回事了。
可能劉教官心急於這個古國寶藏的事情,所以在簡單的看了幾個黃土棺材之後,他就領著蕭仁走到了很遠的地方。
其他三個人循著劉教官兩個人的手電光找到了他們之後,發現這兩個人正在對著牆壁上的那些藤蔓植物發著呆。
可能是因為這裡的光線不好,劉教官兩個人走得有些偏離方向了,他們兩個人再次來到了這個空間的邊緣。
陳子楊向兩個人看的地方看去,這裡的空間側壁上依舊是爬滿了一條條的藤蔓,這些藤蔓植物依舊是橫向排列的,一條挨著一條,把整面牆壁全都給擠滿了。
“你們兩個人在看什麼?”陳子楊奇怪的問道。之前五個人分成了兩隊,分別向這個空間的左右兩側探索,兩隊人全都到達了空間的側壁,也全都看到了這些藤蔓植物。所以陳子楊很不理解為什麼劉教官兩個人會對已經看過的東西這樣的入迷。
“你有沒有覺得……這些植物好像粗了一些。”劉教官一邊看著牆壁上的藤蔓,一邊對陳子楊說道。
經劉教官的提醒,陳子楊發現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這面牆壁上的藤蔓植物看上去確實比之前自己見過的那些植物要粗了一些。
在剛剛進到這個空間中的時候,空間兩側側壁上的植物大概有人的手指粗細,而此時攀爬在眾人面前牆壁上的這些藤蔓植物看上去略微的粗了一些,比正常人的大拇指粗了一圈。
劉教官轉過臉去,用手電光順著這面牆壁上的藤蔓植物照了過去。在手電光照過的100多米的範圍內,整面牆壁上依舊是爬滿了這種植物,不過因為遠處的植物有些看不清楚,所以大家也沒辦法判斷這些藤蔓植物是不是越來越粗。
“植物變粗了有什麼可奇怪的。你說你們這些人一天天的就喜歡大驚小怪的,所有植物的根系不全都是一頭粗一頭細嗎,真是見識少,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楊雷不屑的說道。
“你說得對,所有植物的根系都是一頭粗一頭,那麼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植物很有可能是某種植物的根系。如此怪異,如此堅硬的藤蔓,說明這些植物非同尋常。
如果說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藤蔓植物,而是某些植物根系的尖端區域的話,那麼咱們順著這些植物向前走,當到達了這些根系匯聚的焦點的時候,咱們會看到什麼。”
表面上看劉教官的這番話是在回答楊雷的問題,可是實際上他是在自言自語,這些話都是在說給自己聽的,與其說劉教官是在說話,不如說他是在思考。
陳子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