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以往般斷案了。卻沒想到這rì竟還有人上門告狀,難道他們不知道這裡的變故麼?
但更讓百姓們感到震驚的事情很快又發生了,那最近都不怎麼理事的衙門居然還真就開啟了,有身披戰襖的軍士出來將三人給請了進去,同時還大開方便之門,允許了那些好奇心十足的百姓也進去聽審,這實在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內裡的將軍抽的哪門子風。
半晌之後,就在衙門大堂之上,眾多進內看戲的百姓們就知道了一個讓他們幾乎都不敢相信事實——那三個大早上就跪在衙門口的人,所告居然是當朝官員之首袁家,告的正是他們強搶土地,殺傷人命的大案。
而更讓眾人感到震驚的是,那個高踞執金吾正堂之上,對那幾名百姓加以盤問的居然並非以往的那些熟悉官員,而換成了個只著青sè衣衫的少年郎,這讓眾人不禁懷疑起此人是否有資格斷案了。但那少年卻沒有理會堂下百姓們的議論紛紛,仔細聽取了那三名百姓的敘述,隨即把眼看向侍立在左右的兵卒:“你們幾個去一趟袁家,將那幾個違法的袁家惡奴給我帶回來!”
“是!”但堂下站立的兵卒們卻顯然沒有百姓們那樣的猜疑,在那少年一聲令下後,便立刻答應,旋即便退了出去。
頓時,在旁聽審的百姓們就都不淡定了,他們此時也顧不上這裡還是在官府的大堂之上,便議論了開來:“你說這是真的麼?什麼時候官府還會管起我們小民的冤屈來,竟敢和堂堂的袁太傅家作對了?”
“這個還真說不準,或許只是想作個樣子吧?畢竟官官相護是從來就有的做法,即便現在這些將軍是從西涼來的,也不可能為了我們小民就得罪袁家吧?”
“是啊,他或許是不知道袁家的厲害吧,才敢這麼做主。想必等上一會,他就要把我們都趕出衙門,然後給那三個敢告袁家的人定罪了吧?”
“哎,誰說不是呢,真是作孽哪……”
百姓們議論的聲音被高坐堂上的馬越清楚聽在了耳裡,他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漢朝的司法衙門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也太低了些,自己這次就要扭轉大家的這個觀念,讓那些將為非作歹視如平常的權貴們知道犯法是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這樣一來或許對將來自立有些不利,但馬越卻不後悔最終接下這個任務,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於民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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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上下自從那rì袁隗拒絕了董卓廢帝另立的說法之後,就一直在作著最壞的打算。對於這些西涼蠻子,他們還是不敢於正常的官員爭鬥來看待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派出人馬強行攻擊袁家了。
不過袁隗對此也不是太過擔心,他袁家畢竟不是等閒人家可比,就是這洛陽城裡也有近千的奴僕,這袁家大宅更是高大堅固,即便真有大軍來攻,也要耗費一些時間的。而且他還深信朝廷和洛陽的民眾不會坐視他們袁家遭難,一定會有人來援,那還用怕區區一個董卓麼?
可袁家上下準備了好幾rì,董卓那邊卻是半點動靜也沒有。這讓眾人又有些鬆懈了,以為董卓在發覺事不可為後,只得忍下這口氣了。
但就在這種情緒剛剛上來後,這天上午便有幾名西涼健卒登門了。他們不經通報就直闖袁家大宅,直到進入第二進院落之後,才被人給擋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袁家府邸,當真是不知死活!”
那幾名西涼士兵卻根本不將這種威脅放在眼裡,輕蔑一笑後,取出了一份蓋著大印的文書甩在了那帶人攔阻他們去路的袁家管事的身上:“奉命特來請袁忠、袁誠、袁信、袁義和袁仁五人回執金吾問話。”這為首之人正是馬越最信得過的王風了,既然馬越要辦此事,他自然便成了急先鋒的角sè。
“嗯?”那管事一聽居然是來拿這五名袁家得力之人的,心裡便是一驚。再看手裡的公文,那上面還真就蓋著執金吾的公章,明顯是正規的朝廷公文,這就讓他更感到驚訝了:“不知這五人身犯何事,竟要勞動各位前來相請?”
“他們做下的惡事已發,現在有人正狀告於他們呢。”王風面帶冷笑作出了回答:“趕緊讓他們五人出來隨我們回去,不然就是拒捕,到時就休怪我們出兵入宅搜人了!”
“什麼?”聽說是有人狀告他們五人,那袁家管事就有些怒了:“那告他們為惡的是什麼人,可是尋常百姓?”
“當然,就他們那低賤的身份,也就敢欺凌一下尋常百姓了!”
“執金吾什麼時候也管起這等事情來了?這可是從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