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立場不同,只能對立了。
在搖了搖頭,去掉心頭那一分異樣的情緒後,李儒便拍馬走到了營前。見有這數十人向自家大營而來,營前的兵卒就立刻舉起長矛將他們圍了起來:“什麼人,快報上來歷和來此的原由,不然別怪我們動手!”
在經歷了那夜的事情後,馬騰是著實地整頓了一番軍紀,現在這裡的所有兵丁都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即便現在是白天,即便來人看著全無敵意,他們也得小心應付。
“不要誤會,我們也是西涼軍!”李儒一面說著,已經翻下了馬背,且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全無敵意。而他身後那些騎士也都照此而行,這是一路上他就反覆叮囑過的,不然若引起什麼不必要的矛盾,被馬騰的部下所傷就不好了。
“你們也是西涼軍?”那兵士仔細打量著眼前眾人,倒也信了幾分。不過他還是不敢輕易放人進入大營:“你們可有憑證麼?”
“有。這是我們的令符,我是奉命來見馬將軍,與他商議要事的。”李儒說著把一塊銅符交了過去,同時心裡也暗暗讚歎馬家治軍之嚴謹,這一點西涼軍中可是少有的。
在驗看過這塊代表著西涼軍將領的銅符之後,那兵士才確信了李儒等人的身份。但這只是讓他命那些持矛對著他們的兵士全都退下,卻並沒有讓他們入營,而是道:“且讓我們進營稟報,然後再請各位進入。敢問先生姓名。”
“就說李儒求見吧。”李儒笑了笑,雖然對於他們在得知自己並非敵人後的態度依然有所不滿,但他卻並沒有任何的表露。
不過盞茶工夫,一人就笑吟吟地出現在了李儒他們的面前,看到果然是他後,他的笑容就更盛了幾分:“哈哈,當真是讓人意外哪,想不到文優兄竟會冒險出現在此地。在下聽人稟報說是你來時,還只當是有人冒了文優兄的名號呢。”正是馬越在聞報後迎了出來。
見他們果然是認識的,那守在營地門口的兵卒才讓開了道路,放了李儒一干人等進入營地。李儒一邊進營,一邊笑道:“要見到你馬仲凌還當真不容易哪,想不到你們這軍營竟會如此軍紀嚴肅,實在讓人心生敬意哪。”
“哎,身在此險地,不得不謹慎哪。”馬越隨意一笑:“卻不知文優兄突然到來,卻是為了什麼事情?能勞動文優兄親自大駕來此的,想必都不是小事吧?”
“確實是件大事,還是待見了馬將軍後,咱們再慢慢說吧。”李儒笑了下,卻並沒有把話說明白。他不想給馬越以任何反應的時間,必須搶在他把一切的利弊都想明白前讓他們作出決斷。
對此,馬越也沒有多問,只是點了下頭,就引了李儒來到了中軍大帳。此時,馬騰已經得到了李儒到來的訊息,並且在那等候著了。兩廂見禮之後,馬騰才笑著道:“李先生突然到來,可是因為不放心咱們守在這裡,擔心會被羌人攻破麼?其實先生大可回去告訴其他將軍,我們有信心在羌人來到時叫他們吃下大虧,只要他們不把全部兵力都投進來,我們還是可以拖上他們一段時rì的。”
“這一點在下是相信以馬將軍的能耐,以及貴軍的戰鬥力的確可以做到。”李儒點頭稱是,隨即又把面容一變:“不過在下此來卻並不是為此,而是有一樁更要緊的事情需要將軍帶兵前去。那就是……姑臧受到了羌人圍攻,如今很是危急,希望將軍帶人前去解圍。”
“什麼?這不可能!”馬騰立刻搖頭,很是不信地說道:“我們在這裡守了好幾rì了,可沒有見過一個羌人。他們怎麼可能出現在我們身後的姑臧呢?”
“這個在下也有所疑惑,不過事實確是如此,這還是姑臧的守軍拼死殺出來後帶到官武的訊息呢。現在已經過了好幾rì了,要是再不出兵相救,滿城軍民,以及城中所存的十多萬槲的糧食可就全要落入羌人之手了,到那時整個戰局必然會徹底崩潰。所以,還請將軍以大局為重,快快出兵!”李儒說著,恭敬地朝馬騰一揖,只等他的回答。
但這次,卻是馬越先發話了:“文優兄,你這是在欺我們麼?只怕事情不光是你所說的那麼簡單吧?我們身在此地,而其他各路人馬卻在官武,明顯他們要比我們離姑臧更近著一些,為何你們卻要捨近求遠,讓我們回兵救援?這其中到底懷著什麼樣的目的,還望李兄能夠不吝賜教。”說完這話,馬越的神sè已經很有些不善了。
李儒也知道這些是瞞不了馬越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有今rì的成就了。所以便只是一聲嘆道:“其中原由,其實在下不說你們也是可以想明白的。既然仲凌這麼問了,我就直言相告吧,不錯,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