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條金色的距方言已經只有半丈遠的長繩,其前端也被斬得向後彈了彈。
而後便之聲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僅僅是三下,捆龍索完全停了下來,在其後的銳嘯聲中,捆龍索和那老頭便又一步步被那些氣勁從長廊中逼得倒退出去。
完全退出長廊的那一刻,空氣忽然就不震顫了,四周又恢復了平靜,甚至連遠處的方言都收了龍象丹的效果。
這時候方言已經到了二十丈外的那人身邊,驚喜地道:“師傅,你怎麼在這?”
“被你杜師伯叫來的。”歐陽凌飛道。
方言轉頭看時,便看到遠處杜如海已經站在了翁雪和屈繼峰身前,那倆人自然是一點事也沒有。
“朱銘辛,你一介大仙,和三個真仙小輩一般見識,羞也不羞?”杜如海斥道。
顯然,那白皙老者便叫朱銘辛了,方言不由有些奇怪,他為什麼不姓賈,又或者,為什麼賈炎不姓朱……
而後便聽那朱銘辛道:“他們殺了我的愛徒,我若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又怎麼向我那死去的徒兒交待”
“他們殺了你的徒弟,你可是親眼所見?若沒有,你又有何證據如此斷言?”杜如海問道。
“我沒有證據,也不需要證據”朱銘辛霸道地道。
遠處的歐陽凌飛一直沒搭理朱銘辛,但卻一直聽著,此時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已經完全不打算再和朱銘辛講道理,抓著方言的胳膊便飛了起來。
“想走”朱銘辛右手一揚,一柄金色仙劍直接化為十丈大小,以莫大威勢朝著歐陽凌飛和方言斬了過去。
歐陽凌飛以右手抓著方言,左手迅在身前勾畫了兩下,青色符文一閃即逝。同一時間,方圓百丈內狂風大作,全都朝青色符文消失處聚攏。
“風暴殺?”方言驚撥出來。
而後他便看到,一團與風暴殺完全不同的直徑足有五丈的圓形氣勁從那裡轟了出去,正中金色仙劍的劍身。
再接著,氣勁與仙劍相觸之後猛然爆開……
一瞬間方圓數十丈內飛沙走石,到處都是駭人的聲,離得近的大樹不是被連根拔起就是被攔腰斬斷……
等能夠看清四周的環境時,歐陽凌飛已經帶著方言、翁雪和屈繼峰三人飛遠了,原地只剩下朱銘辛和杜如海兩人……
杜如海還想和朱銘辛講道理,但是那老頭子已經被氣得全身打顫,狠狠地瞪了杜如海一眼,抓起被他護在身後的谷遷便飛走了。
杜如海自嘲地搖了搖頭,而後便向歐陽凌飛的方向追去。
“你暫時還是不要在天火谷煉器了,這次如果不是適逢我出關,以你杜師伯一人之力,未必救得下你們三人。”歐陽凌飛也沒責備方言,直接道。
“是。我也沒想到會碰上這種事……”方言尷尬道。
“賈炎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歐陽凌飛忽然問道。
方言一怔,而後立刻決定說實話,只因他的這個師傅很討厭別人說謊,他不想做讓其反感的事,於是直接道:“是。”
歐陽凌飛扭頭看了方言一眼,然後道:“你杜師叔說,這賈炎品性極是低劣,殺了也好。”
歐陽凌飛的話讓翁雪和屈繼峰都怔住了,這無疑說明,在這件事上,歐陽凌飛無論如何都會站在方言這邊,哪怕宗門有人出現處理此事。
這樣的師傅,他們倆怎麼就沒攤上一個?說實話,到現在為止,他們倆和新師傅的感情根本就算不上深厚……
等杜如海也追上來後,方言三人很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方言入天火谷煉器的事偶然傳到了杜如海耳朵裡,他恰好又很清楚朱銘辛的品行,不放心之下便去找歐陽凌飛,適逢後者剛剛出關,倆人一商量,便決定去天火谷看看。其後倆人一直隱在暗處,直到朱銘辛出手,才不得不現身。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玄烈峰,其實也沒什麼事,說了幾句話就散了。
方言直接帶著屈繼峰和翁雪回了他的小院,三人在屋裡坐下,方言立刻道:“行啊,你們倆,一個有三件天仙器,一個陣法突猛進,到底怎麼回事?”
屈繼峰笑道:“以前一直被你四品龍象丹的光輝掩蓋,也是時候該我們出出風頭了。”
“這三件天仙器到底花了多少貢獻點?”方言追問道。
“怎麼,你也想買?”屈繼峰笑道。
“我可沒那想法,我自己有明王棍沒煉呢,犯不著多此一舉。”方言道。
“以咱們現在的身家,你要是買,絕不會肉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