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曉曉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老闆能否和藍靜宸結婚與他姐有什麼關係,只是他姐這一去北京也真夠久的,快兩個月了一次也都沒回來,也沒給他打過電話,他偶爾閒出空來,想著他姐,電話從來都不接,好半天才會回一條簡訊,“什麼事?”
他自然沒有什麼事,只是關心下她,那邊只回,“我很好,很忙,再說。”
如此敷衍的口氣讓上官曉曉也不由地懷疑他姐真的是去北京寫劇本的嗎?
葉晨聽上官曉曉說了那麼一嘴,雖然心裡也琢磨著這個事,但一直也沒見有訊息公佈出來,不由地覺得上官曉曉真是亂八卦啊,念著水水那一頭,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在向上官曉曉打聽,這天,她單獨約曉曉出來喝酒,曉曉一臉菜色,神色不佳的樣子。
“你這最近這臉怎麼這麼苦黃苦黃的?”葉晨人道主義地關心道。
上官曉曉拒絕了葉晨給他點的酒,只要了水,“姐啊,我們能不能換個地兒說話?我現在聞著這味兒腿就軟。”
葉晨叉著腰,“我可是為了你才第一次來gay吧,好嗎?我一個不喜歡男人的人陪你來gay吧你知道這是什麼精神?想著你最近工作辛苦,特意犧牲我自己陪你來消遣來著。”
葉晨都這樣說了,上官曉曉本來就是耳根子軟的人,只好抱著一杯飲料在那兒喝,“今天找我什麼事嗎?”彼時已是五月中旬了,天氣漸暖,過了五月的s城偶爾一個不高興,氣溫就會升到30度,酒吧裡這都開冷氣了,凍得曉曉畏畏縮縮地蜷成一團。
“沒什麼事,就是找你出來說說話,解解悶兒。”葉晨撓了撓頭髮。
“小晨姐,你認不認識人,能給我介紹一份工作?”曉曉惆悵地說道。
“怎麼了?你要辭職?”
“唉,我也不想,那可是萬盛集團,只是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掛掉,等上官水水回來,只能見到一具泡在酒精裡浮腫發臭的屍體!那是她親弟弟!”
葉晨白了他一眼,“別那麼浮誇,不想喝酒少喝點就是了,又沒人逼你喝。”
“有!”曉曉特別義憤填膺,嚇了葉晨一跳,“我快要被我們言總弄死了。”
“哈?”
“就說女人是禍水來著。”上官曉曉一張臉快哭出來了。
“禍你個頭!”葉晨一巴掌給他呼了過去,被曉曉巧妙地躲開了,“我覺得言總這道坎兒很難過去了,他要被那位嬌豔的藍小姐毀掉了。”
“他們真的分手了?”
“嗯,就上次我來你們店吃飯那會兒啊,不給你說了嗎?你以為我說謊?我從來沒見誰那麼能喝過,他也是不容易,每天回家還得強顏歡笑,心疼.......”
“呀~這下給弄的。”葉晨也不知道她是希望這兩人的婚姻和上官水水有關好,還是無關的好。
“是什麼原因知道嗎?”葉晨也開始八卦起來。
“他給家裡的解釋是不喜歡藍靜宸了,要分手,可誰看了他那樣,也是被甩了的衰樣啊。”
“他不是你老闆嗎?你這樣說人家,知道人家家裡有多少錢,多豪嗎?”葉晨託著腮,想著這事兒要不要給上官水水說呢?
“有錢人就不會被甩了啊?再豪他有本事不衰啊。”曉曉好像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我當場捉姦也沒像他那樣啊,喝得爛醉,第二天還得穿得人模狗樣地上公司,當然,他也是換個地方睡覺罷了。”
一場蜂擁而至的退婚在任何一個旁觀者都無非是一段事不關己的談資,只有當事人一步步如過刀山一般地走過來,藍靜宸以前從未想過要退婚,對於她而言,婚姻更像是一場使命,她只需要去完成就好了,真的對言世明說了後,她也沒什麼感覺,沒有如釋重負,也沒有覺得艱難無比,那是在她已經有一個星期都沒見言世明的晚上,言世明又打來電話,她沒接,不想接,以前是應付著,現在就連應付的心思都沒有了,在那一場風雨裡,上官水水蹲在那裡哭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了她,那些話像悶石一直堵在嗓子眼,她沒什麼勇氣再去找她,在沒有任何改變以前,所以當言世明又打電話又發簡訊她都沒理會,直到言世明親自跑到家裡來,煩不勝煩。
藍家把言世明早已當作了自家兒子,父母喜歡到不行,可她依然沒辦法笑臉相迎,她將言世明拉到花園裡,攤了牌,沒有做任何的心理建設,就那樣說出口,她不愛他,沒辦法和他結婚,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猶如十字架上的釘子將言世明牢牢地釘在了那裡。這話一下就成了言世明的絕路,愛與不愛,相處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