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解決了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奧迪哥見勢扔了1000塊也就跑了,卡宴哥看了葉晨好一會兒,
也把錢收下了,挪了車,路通了,葉晨全身是水地回到車裡,“快了啊,只要不堵車20分鐘應該就到了。”
“你幹嘛去了?那麼大雨。”言藹霖疑問地看著一身狼狽的她。
“哎呀,這破雨太大了。”她甩了甩頭,一頭的水,也沒說話,徑直將車行駛了出去,座椅上都是水,言藹霖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車上有沒有乾淨毛巾啊?”
“你那邊抽屜拉出來應該有。”
言藹霖拿出一張小方巾遞給她,她接過來,抹了抹臉上的水,長髮濡溼也就不管了,言藹霖看不過去,拿個黃色小方巾沿著她後頸往上擰,“下那麼大雨,你跑外面去幹嘛?你這身衣服得馬上換,要不你會感冒的。”
“我送你去了那地兒再回去換就行,沒事兒,我年輕,身體好著呢,哪那麼容易感冒。”
“葉晨.......”言藹霖突然頓頓地喊了她一聲。
“嗯?”她視線不敢從前方轉移過來。
“不去那地兒了,約已經取消了。”
“嘿,你給他說我們馬上就到了啊,馬上了。”她加了速。
她側著身,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臂,笑得有些牽強,“算了......”她沒再多說,只看了看葉晨那一身,“你拐彎,左轉,這裡離我那兒近,你快去洗澡換身衣服,不冷嗎?”
特麼的她都要凍成冰棒了,這車廂裡的暖氣都不起一點作用,見言藹霖那重要的約會真的就這樣落空了,葉晨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要不是因為她,珍姨也不會讓她過去了。
進了車庫,葉晨隨便找了個空位停好車,下車後褲腿都還在滴水,言藹霖著急地捉著她進電梯,一進房門她就徑直朝浴室去了,溫暖的浴霸,浴缸裡開始盛水,葉晨有些茫然地看著言藹霖著急慌亂地拿出乾淨的家居服,而後把她推進了浴室,“快去洗,洗好了換掉那身衣服,都溼透了”,她一而再地吩咐,而後拉上門去了廚房。
浴缸裡溫度剛合適,冰冷的肌膚泡在燙燙的水裡,葉晨閉了閉眼,很舒服,她洗好澡換上言藹霖給她的家居服,軟軟的,香香的,只覺得幸福,一出來言藹霖就遞給她一杯薑茶,“趁熱喝。”
“你在煮什麼?”
“煲湯,你顧著送我,也沒吃晚飯。”
“叫外賣就好了,還麻煩你做。”
“這麼大雨,送外賣的也很難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在這兒吃吧。”
“這麼說,你不生我氣了?”葉晨裂開嘴嘻嘻哈哈地笑著。
“嗯?”言藹霖也給自己衝了一杯熱茶,才想起二叉寶的事,無所謂地笑了笑“你那朋友倒挺有才的。”
“錯過了今晚這個約會真的不要緊嗎?”葉晨想起她之前在車內接完那個電話之後的表情就覺得難受。
言藹霖微微出神,咬了咬唇,在沙發邊坐著,雨勢一點也沒有減弱的意思,葉晨幫她把窗給關上了,只剩一室的溫暖。
灶臺上淡藍色火焰,廚房裡漸漸漂浮起肉的香味,葉晨連打了幾個噴嚏,言藹霖怕她感冒又拿出沖劑給她兌了。
“不是吧?不至於,不用再喝藥了。”
“這不是藥,是沖劑。”
“沖劑怎麼不是藥了?苦嗎?”葉晨從小怕吃藥,根本就不吃,小時候生病得三個人拽著,把藥磨成粉,放小湯匙裡灌進去,葉晨吃不了苦,從小就是。
“不苦,很甜的。”
“咦,這味兒難聞。”葉晨推了推藥杯子。
“喝吧,沖劑而已啊,別像個小孩子。”
葉晨眨著眼,蹙著眉,試探地端近了唇邊,言藹霖見狀就給她把杯子推了上去。
還是有點苦,葉晨唇邊殘留了些,一張臉擰著,只覺得身上已經很暖了,她突然想住這兒不走了。
言藹霖遞給她紙巾,她不知哪兒有,只胡亂擦著,弄半天也沒弄到,言藹霖只好拿過紙巾擦了擦她的唇角,她離得那樣近,葉晨想把她攬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