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作祟,葉晨則想窺探一番,等啊等,等了快半個小時了,裡面那個走出來一個英俊的男人,男人淡定地扣著腕上的袖釦,完全沒發現葉晨的存在,他暗想,這麼長時間,剛外面敲門的人不會等待如此之久吧,葉晨恍然間發現那英俊男人的容貌有些熟悉,見他這麼久才出來又索然沒了去洗手間的興致,突然醍醐灌頂般拍了拍腦門,這男人剛不是還和她身旁那陌生女人依依不捨來著?這迫不及待的就和另外一個女人在飛機上來了一發?
葉晨驚愕中將手伸進嘴裡,她以為自己都已經足夠open了,這男人是奉行的一夫兩妻制呢?這看樣子她身旁那陌生女子該是正宮,剛洗手間那妙齡女郎應該是偏房吧,旅程中遇到如此狗血刺激的事件,葉晨的多巴胺分泌直線上升,機箱裡偶爾響起兩三聲打鼾聲,顯得這個夜特別的漫長,葉晨走了兩步又折回去上了洗手間這才回到座位,那陌生女人還依然保持著相同的姿勢,這真的像是已經睡著了,葉晨不忍心再叫醒她,隨整個人彎成一張餅回到了靠窗的位置上,上官水水也閉上了眼休息。
葉晨是屬於那種憋不住話的人,心裡藏不了事兒,看了上官水水一眼,又看了身旁這陌生女人一眼,她張著嘴還是平復不了驚奇,這還是她親眼遇上的難得的狗血大事啊,以前都是聽別人說或者上官水水給她編的,她實在有些受不了當天遇見的極品事,這就像是網上最近盛傳的“那位可憐的姑娘,你的男朋友剛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的現實升級版,這絕不是牽手這麼簡單吧,孤男寡女在洗手間那狹窄的空間裡,能幹嘛?高談人生理想嗎?
葉晨摸出紙片,在小方板上寫了下來,“水水,我剛在洗手間裡撞見了特噁心的事兒。”寫完之後她隔著中間那陌生女人戳了戳上官水水的手臂,把紙條塞給了她,水水睏意來襲,只半睜著眼,嘟囔了句,“幹嘛啊?”
葉晨不死心,又戳了戳她,上官水水有些不耐煩,可還是看到了她遞來的紙條,莫名其妙地拆開來看,“怎麼了?”
葉晨忙給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隨即又寫了過來,“剛洗手間裡有一男一女在裡面呆了有半個小時,那男的似乎是中間這個女人的男朋友來著。”
水水揉了揉眼睛,看著這八卦訊息無疑清醒了些,而後開始了和葉晨一樣的無聊遊戲,寫紙片,“真的嗎?那這姑娘挺可憐的,不過世事百態,啥人都有唄,你看看熱鬧就罷了,別和我說話了,我要睡覺。”
葉晨又寫過來,“你不覺得特噁心嗎?那男人也太極品了。”
水水回:“是啊,是極品,這世界上極品的人多了,不過這關你什麼事兒?”
“我要告訴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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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換個位置吧。”那陌生女人突然出聲,把葉晨和上官水水同時嚇了一跳,水水有些不自在地乾咳了兩聲,葉晨那個多管閒事地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那個,其實.......”
“不好意思,我們換一下吧。”上官水水見那個人作勢真要告知那陌生女人真相,忙起身要和那女子換位置。
不明真相的女人似是被打擾了有些臉色不好看,葉晨搖了搖頭,真是越看越可憐啊。
“你老實坐著,啥都搞不清,你就給人說什麼啊?”上官水水一面拉著葉晨一面壓低了嗓音道。
“不是,她還不知道呢?那個......”
上官水水開始有些後悔此次旅行帶上葉晨一起,而這僅僅只是葉晨囧途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