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也不適合做一位帝王。
第二日一早,永基便得到一個訊息,還珠格格夜闖宮闈,被侍衛發現,最後竟是捱了三十大板,執仗的是太監,而監杖的竟是侍衛。
永基聽到後,也不免驚愕了,一個大清的格格,竟是被人打板子?!執杖的還是太監?!這對於一個皇女來說就等同於皇子被剝奪了繼承權。這事傳出去,豈不是整個京城的笑柄?
整個大清歷史上,也甚少有挨奴才板子的格格,即便是犯了錯,也是關在屋子裡抄抄經書,年年佛,也不見哪位帝王如此打格格的臉,即便是要打板子,也應該由一些力氣大的嬤嬤動手,怎麼能讓太監動手,四周還站著一些侍衛。這些侍衛可都是八旗貴族的孩子,甚至還有不少宗室的人。看來這位帝王著實是在換著法兒把這個不明女子往地下踩了。
上書房裡,永琪沒有到,其他幾個兄弟似乎帶了些幸災樂禍。永基認真的練著字,對於這種小打小鬧的事情,實在沒有多少興致。但是對那個叫永琪的皇子又看低了一分。只是如今自己現下的名字與他名字相仿,就連意思也是相近。在漢文中,琪【基】玉也,難道說帝王的意思是指這位永琪出生時,如玉一般美好麼?
這便可見這位帝王之前對自己原身有多不在意了,就連名字的意思也與兄長一樣,實在是有夠埋汰的。不過好在滿語的意思還有讀音是不一樣的,不然他這位十二子那就真是五阿哥永琪的影子了。
半上午之時,永基剛答完滿文師傅的問題,就聽到外面太監尖著嗓子報道:“皇上駕到。”
得,又是一陣請安,免禮,上座,然後抽查功課。
在見到五阿哥不在時,坐在上首的男人也不過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情緒很快的消失無痕。
永基見到這一幕,心下嘆息,看吧,這位就是這樣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而不自知,終究是不夠聰明。
幾日後,幾位重臣於養心殿裡商議朝政,十二阿哥恰好在場,帝王恰問其看法,十二阿哥言之有理,條理清晰,皇上大悅,笑著對著朝臣開玩笑,說其子乃是上天給予他的珍貴兒子,並玩笑的給十二阿哥取了一個小名,名曰惟珎。
朝臣聞之,口上稱此小名再合適不過十二阿哥,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惟者,單一也,珎乃珍寶也。惟珎,唯一的珍寶,唯一的珍貴之物。
永基本人倒是對這名字看法不大,這天下間能叫他名字的不過只有三個人,一個是去五臺山禮佛的太后,剩下的便是皇帝與皇后,即便是其他的叔伯,也是客氣的稱他十二阿哥,沒有資格直呼他的名字。而其他的嬪妃,更是沒有這資格了。
不過這個小名,倒是過於的鄭重了。康熙帝的二子雖說小名為保成,那也是幼時便有的,自己如今已經十二歲,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所謂的小名,也未免牽強附會了些。
不過這位帝王要加重他的砝碼,他也不嫌棄。而其他嫉妒他的手,想暗中下手腳的人,他也無所可懼怕的。
又是一個晴朗天,永基與永璋對坐,永璋執白子,永基執黑子。
“三哥,這局我贏了,”永基下了一子,堵住了永璋唯一的生路,頓時白子無路可逃。
“為兄甘拜下風,”永璋輸了棋,也不惱,笑著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十二弟好棋藝,待再長几年,為兄恐怕只會輸得更加的難看。”
“消遣而已,哪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永基心情倒是不錯,捻了兩顆棋子在掌心把玩,“最近見三哥你的臉色好了很多,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大概是成日想著怎麼給你找些小玩意兒,或者喝了你給的茶,讓我整日閒不下來,那病知道我不能養著了,就自個兒跑了,”永璋現下心胸豁達不少,與永基偶爾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是兄弟間的趣事。
“三哥此言甚為有理,”永基笑著點頭,“前兩日皇阿瑪還說打算讓三哥你去戶部歷練歷練,我想著三哥你身子不太好,心裡還有些不放心,今日聽三哥這麼一說,倒是覺得三哥應該多做些事情比較好。”
永璋聽到這話,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他不受寵多年,這些日子雖說皇阿瑪也賜了些珍玩藥品來,可他也沒有多貪的心思。沒有想到皇阿瑪竟是想要用他了麼?
視線落到對面的少年身上,惟珎,惟珎。他豁然開朗,原來自己這番起復竟是因為眼前之人。
皇阿瑪猜忌於他,因為他年長。如今自己落魄,兄弟們對他關係淡薄,與自己走得近的不是同胞兄弟,而是十二弟。皇阿瑪是想培養十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