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天了,你天天賴在我宮裡不走,白為你蓋了一座侯爺府,我看乾脆叫人把那裡拆了吧。”
“拆了多可惜?就算改做太醫院新址也好啊!王大人為了研究你龜息絕的治療方法,從全國各地至海外找來不少醫術高明的大夫,太醫院已經小得住不下了,昨天他還來和我抱怨,要我和你求求情,儘快擴建太醫院。哈,你說是不是風水輪流轉?當初我求他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呢。”
君月好氣又好笑地看苦他一臉得意,“我看你是耍賴在宮裡,直到我答應立你為皇夫的那一天吧?”
“聽說你昨天已經和群鉅商議過這件事了,怎麼?還不肯告訴我結果如何?”
她沒好氣的背轉過身,“結果如何?哼,那些人都被你收買了,全在為你說好話,有什麼結果還用我說嗎?”
驀然間,他從後面一下子抱住她的肩膀,在她驚呼之時將她拉倒在床榻之上。“他們是希望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你為什麼還要端著女皇的架子不肯答應?是想要我開口向你求親嗎?可是歷代都是女皇主動開口求婚,我不想壞了規矩啊。”
“哎呀,別鬧了,衣服和鬢髮又要亂了,重梳還要大半個時辰。”她掙扎著想起身,孰料被他快手先拔去了頭上的珠釵,一下子高堆的髮髻又散落下來。
“昨晚你批閱奏摺到大半夜,害我獨守空閨至黎明,不給我一點報償,怎麼能放你離開?”
語畢,赫連爵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不許她出聲,便將她的憤怒和嬌羞一併吻住。
今日春光正好,先行抵達邊境的那兩個人也一定不會介意再多等一時片刻的。
畢竟,現在還能自私地霸佔住這位忙碌女皇的時刻,可不多啊——
湛筆夜話之二十八 湛露
新年之前,湛露戰戰兢兢地交上稿子,然後和作者朋友們說:“要年後才能知道結果,這個年大概是過不好了。”
但是交稿整整七天後,絮絹的一通電話就打到了我媽媽家,那時候我正捧著已經堆滿排骨青菜的飯碗大快朵頤,絮絹用簡單的一句話讓我差點噴出飯來,“這本《將軍戲女皇》啊,OK了。”
“真的嗎?哦!絮絹,你是想讓我過個好年吧?”
還記得大概去年這時候,絮絹狠狠地退我稿子啊!結果我那兩個月頹廢不振,除了逛街、購物,就是窩在媽媽家幹活過年,所以絮絹在我心中真是惡魔和天使的混合體,可偏偏她人的聲音這麼溫柔,笑容這麼可親,讓我總是不能恨到底。
之前有幸和新月一千大老們吃飯,席間陳大哥特意放我一馬,讓我保持清醒聽徐姐耐心給我講述寫作要領,絮絹則在旁邊溫溫柔柔地笑……(不是奸笑吧?)
好啦,我知道我有時候頹廢起來很氣人,不過整體來說還是個乖寶寶,起碼保證幾乎一個月到一個半月能交一書,雖然質還不夠穩定,也缺乏驚豔之作,但是我想2007年和2008年應該是湛露逐步成長的兩個年頭,我相信自己能寫得更好,但願能在新月上多做一天的嫦娥姑娘。
所以,陳大哥、徐姐、絮魔使(惡魔十天使),還有一干大小編輯(尤其是一天到晚為湛露的錯字辛苦校對到眼花的那些小編們),以及書外的大小讀者們,你們可以放心,湛露絕不是寫到一半就丟下大家偷偷跑去自己逍遙快活的人,你們有什麼要求和建議就儘管丟過來,我能辦到的一定會照辦的。
哦哦~~不過話也不能說得太有信心……這不是剛剛在這裡揮了拳頭,可憐又敬業的絮絹,晚上突然催命電話殺來,問我有沒有乖乖開新稿嗎?
魔使大人啊,我不是上週一才剛交稿?人家總要有幾天喝茶嗑瓜子,和朋友聊天打屁的時間才好啊!不過,看在魔使大人這麼辛苦工作的份上,我也只有立刻翻出好久不用的靈感,挖空心思地想新書了。
那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呢?該是一個女人哀怨的、纏綿的在某一個地方苦苦等侯著男子,為他心神俱碎……OMG!我的讀者們大概都該嚇跑了……
看來,要找到一個絕佳的點子,真的是好難好難啊~~只有繼續加油想,加油想……今天晚上大概不能好好睡覺咯。
老規矩,有事CALL我或留言,請登入新月的網站哦!我會天天在那裡恭候大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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