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祖奶奶供起來了?”
“誰讓你把人家擄到這裡來,當然要你負責好人家的飲食起居。”虎臉男子踢了手下屁股一腳,喝道:“還不快去!”
“不必了,這些東西我也是能吃的。”君月將食盤接過來,“多謝了。”
虎臉男子瞅著她坐在床邊,很斯文地吃著青菜,雖然吃了,但是明顯並不合她的口味。
“姑娘家中都吃些什麼?”他問。
“也無非是些普通的菜。”君月輕描淡寫地帶過。
“普通的菜,但是做法一定很講究。”那男子說完沉默片刻,忽然問:“姑娘認識君月陛下嗎?”
君月手中的筷子一停,偏頭看著他,“你問她做什麼?”
“只說你認不認識吧。”
她斟酌著回答,“宮中大宴的時候曾經見過幾面。”
“君月陛下比起先皇來說怎麼樣?”
她笑了笑,“你指什麼?”
“為人處事上。”
君月很認真似的想了想,“先皇為人嚴謹,剛正不阿,君月陛下……應當是採取懷柔政策吧,對人滿和氣的。”
“只怕不會叫的老虎咬起來更厲害。”
她故作不解地問:“你問陛下做什麼?”
“這與你無關。”虎臉男子臉色一沉,停了一會兒,又笑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不解,比如我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不能放你回去?不過我再次向你保證,我不會要你的性命,等我們的事情辦完就會放你回去。”
“要我如何相信你的話呢?”君月放下筷子,“你們在我面前並無任何信譽保證。”
虎臉男子咧嘴一笑。“現在你不得不信,因為如果我們要殺你的話,真的是易如反掌。”
“我知道。但是,留著我的性命說不定對你們也有用處,不是嗎?”她眸光晶亮,一下子點出了男子心中的話。
那人臉色微變,呵呵笑道:“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我這輩子很少看到聰明的女人,大多數女人又笨又蠢,只關心自己手中的珠寶衣服,或是權力有多少。”
“那是你看的女人實在太少了。”君月微笑,“女人的眼中不僅有珠寶衣服和權力,對於女人來說,還有很多更寶貴的東西。”
“比如說?”他挑了挑眉,“我想不出你們心真會看重些什麼,你該不會想說
是……感情吧?“
君月思付著,細細審視他的表情,忽然問:“你曾見過什麼女人將權力看得很重?”
她冰雪聰明,並沒有完全跟著對方的思路走。血月國雖然是女皇執政,但是除了皇室繼承人之外,真正擁有權力的女人並不多,在大多數平民百姓的家中,還是男主外、女主內的相處模式。
虎臉男子哼哼笑,沒有被套出話。“這個……我就不便說了。”
“好吧,你不說我心中也清楚。那麼,我現在就只能乖乖坐在這裡等你放我離開了?”
那人又沉默片刻,不答反問:“赫連爵是個什麼樣的人?”
“赫連爵?你不瞭解他嗎?”
“從沒有照過面,不過聽說這人很難對付。”
“要我怎麼和你說呢?”君月苦笑,“你認定我和他認識,而我現在又被你所囚,如果想利用他對你不利,我就不該實話實說。”
“但顯然你不是個喜歡說謊的女人。”對方目光如炬,將她看得很透。
於是她只能繼續苦笑了。
“赫連爵這個人……我其實也不十分了解。”她覺得這句話並不違心,對於那男人,她所瞭解的遠北他的本性要少得多。“他,是個很難用常理推測的人。”
虎臉男子撇撇嘴,“這是在恭維他吧?看來你對他的印象不錯?”
“我是平心而論。因為我們評價任何人的時候,都不好用三言兩語帶過,尤其這個人,我不知該怎樣向你描述。”
“聽說赫連爵長得不錯?”
一想起赫連爵那張臉,她唇邊就不禁泛起淡淡的笑意,“的確還不錯吧,否則也不會傳說他放浪不羈,風流……而不自束。”
“這樣的人,為什麼現在的女皇要把他大老遠地召回來?難道是女皇看上他了嗎?”
君月困窘地別過瞼,“女皇召他回來是為了國政,而不是為了什麼私情,如果他一點本事都沒有,女皇絕不可能特地召他。”
“或許吧,不過也沒聽說他回來之後有什麼建樹啊!”虎臉男子口吻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