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大師了,聽著彆扭,叫我和尚或一戒都可以。”放開佛識,四處搜探一番,接著說道:“天雷山周圍千里地之內沒有修真者,再遠處有幾個人,小僧這就去檢視,若是欲對天雷山不利,小僧做主替施主除去他們。”
張怕趕忙說道:“不用不用,天下哪裡沒有修真者,你呢,先上山待著,等等看,他們來找麻煩的時候再收拾也不遲。”
一戒想想說道:“也好,只是不知道桂先生那裡如何,小僧莽撞,才一出山,便惹來兩處禍事,難怪師父總要我靜心。”
張怕笑道:“你今天和那女子一戰,定將名揚天下,從今後無人敢找麻煩,不須想太多,否則活著全是累贅。”一戒難得笑道:“我便是你的累贅,害得天雷山不能安生。”
張天放擠過來說道:“哪像你們說的那麼麻煩,什麼累贅安生的,累不累?小和尚,你後背那玩意怎麼弄的,等我也去搞一個,你說刺個什麼圖案好?和你一樣的大金剛?還有,你一身肌肉太棒了,怎麼練的?教教我,高高隆起,好象鐵疙瘩一樣。”說著話脫去上衣,露出精壯身體,瞧著也很不錯,只是沒有小和尚那樣誇張就是。
反正有了張天放,說什麼話都能打岔到天南地北,不知道扯去哪裡。張怕見一戒並不反感,索性讓張天放陪他胡說八道,自己回去養傷,跟不空招呼一聲,尋個僻靜山洞閉關。
一坐就是倆月,出關後正好趕到過年。修真者本來不過這些節日,因為新入門弟子起碼有一半是普通人,便跟師父師叔們說,這一年到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