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怎樣,妖獸並不太多,我跑遍兩國才殺死五十個。”張怕寬慰她道。
大家再說會兒話,聚一起吃酒,熱鬧整晚,倒是近兩年以來的頭一次。大家都惦念他,讓他感動,便拿出沒有稀釋過的純正靈酒,給大家斟滿杯,壞笑道:“這可不是普通酒,慢點喝,丫頭們抿一下就成,否則出問題可別怪我。”
這酒一拿出,滿屋人馬上知道不一般,張天放很不滿意:“藏私貨?還有多少?”
“有多少也不告訴你,不喝拿來。”張怕裝酷說道。
喝到高興處,張天放開始嘮叨:“以後怎麼辦?在這修煉還是北上南下?”
“按照以前商議的辦,北上。”張怕做出決斷。
於是****歡鬧後,各自收拾東西出屋北上。張怕收陣旗,掩埋雪屋,放飛咫,駛向不知名的遠方。雪原巨大,飛行十餘天后見一處高山。看上去更像是山包,白茫茫為雪覆蓋,沒有樹木山石,最高處約有百米,從平地到最高處形成雪坡。說形象點兒,就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大白饅頭爬在地上。
飛咫飛到饅頭山最高處停下,張怕發覺這裡有靈力波動,稍微一探查,居然很是充裕,跟大家商議留在這裡如何?大夥一向唯他馬首是瞻,當然沒有異議,便留在饅頭山上。
第一件事,擺大五行幻陣廕庇掉靈力波動。
第二件事,建房。萬幸百米高山上山風凌厲,積雪並不太厚,倒是雪下寒冰深不可見。張怕懶得向下挖,管它是冰還是石頭,能建房就成。清出百米之地,取出儲物袋中沙石木料,叮叮噹噹砌牆修房,整出座山莊。
以他神通,修房子實在是小事,沒多久建成。大家各選房間安置入住。成喜兒來問他:“反正已經踏進修仙之路,我們這些人成立個門派吧?”
丫頭們喜歡熱鬧,男人沒有意見,於是在偏僻北地誕生一個全新的修真門派,雪山派。掌門是宋雲翳,副門主是成喜兒,其他各類職務有丫頭們擔任,至於張怕四個男人的職稱是打手一號,打手二號,打手三和,和打手和尚。
此地嚴寒,沒有糧食沒有水源,也沒有動物生存,只有白雪。修士們不在乎這些,洗手洗臉化雪水便成,吃的東西裝滿數十個儲物袋,主要是給丫頭們準備,起碼夠吃百年。張怕幾人可以辟穀不食。
一切折騰過後,雪山派眾弟子開始專心修行。一堆人裡只有張怕有點兒鬱悶,逆天洞一百六十年苦修都沒能進階,在這裡修煉真沒多少信心,卻又不能說,只當陪大家了。不過這一百六十年並沒完全白費,修到結丹頂階圓滿,腦中金丹圓潤碩大,周身靈力澎湃,感覺隨時可以進階,偏就隔層膜無法捅破,通俗點說就是瓶頸。張怕自嘲:“我這瓶子夠長的,怎麼走都在脖子裡。”
反正瓶頸太長,索性轉修法術,又拿些白玉煉符,總之各種法門弄個不亦樂乎。同時放出全部妖獸,包括張天放的兩隻黑虎,人修煉也別委屈了妖獸,饅頭山上開始有了人氣。
修煉無日月,時間走的飛快,輕飄飄過去二十年。饅頭雪山太過偏僻荒涼,二十年間沒見一個外人來過,連路過的也沒有。
張怕依然是結丹頂階修為,還沒走出脖子。不空修為不明。丫頭們在張怕雄厚丹藥支援下全部成功築基,從初階到頂階都有。宋雲翳還是結丹中階修為,也進入瓶頸無法突破。
最讓張怕吃驚的是其餘三人,第一個是成喜兒,短短二十年修到結丹期初階,修煉速度很是驚人。要知道宋雲翳是吃了十三根萬年人參鬚子才修到今天境界。
第二個是方漸,天才的名號不是白叫的,他讓張怕一次一次感到吃驚,已經修到和張怕同階,結丹頂階修為。從他叛出清門開始算起,到現在二十二年,居然升了三階!看著他的飛速進展真想揍他一頓,氣人啊!自己死活走不出脖子,那傢伙好象沒脖子。
第二百零六章 長大
而最讓張怕吃驚的人是張天放,張怕也真的揍了他一頓,二十年時間,丫頭們都能築基,張天放卻依然還是築基期頂階修為。氣的張怕連打帶罵:“那麼些進階丹靈藥靈酒都餵豬了?餵豬也能修行也能進階!你比豬都不如!”他把對方漸的嫉妒全部轉化成對張天放的憤怒。
小豬很不滿意他的言辭,哼哼著怒視他。張天放圍著山莊逃跑,邊跑邊喊:“老子很用功!每天都修煉一個時辰!”
二十年時間,丫頭們早已長大,因靈丹洗髓,不須勞作,出落得亭亭玉立美麗動人,面貌最差者也是中上之姿。加上修煉有成有定顏之效,身體保持在年輕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