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三人僅走了五十米就被人攔住,一名元嬰中階魔修冷著臉站在二十米遠處,閉著眼睛不說話,身上一股殺氣凌厲散出,只要長了眼睛的都知道這人很危險。
張天放裝天真問道:“這人幹嘛的?”
張怕就笑:“你去問問。”
他二人說句話的時間,不知道打哪轟地跑出來十幾個人,從左、後、右三個方向堵住退路。
城門下一群看熱鬧的很激動,互相詢問:“那個是關外藍家的吧?”“好象是,前面攔路那人是誰?”“第一次見,應該是高手。”“廢話,他不是高手敢當街搶東西?”“那三個穿白衣服的是誰?”“沒見識,那是獨法宗的,沒見袖子上一朵魔火?”“這邊的呢?”“不認識,反正聖都別的沒有,高手有的是,咱只管看熱鬧。”
一群人處在聖都保護之中,所以敢大著膽子亂說話,嘁嘁喳喳也不避人。聽他們說的熱鬧,原來四方人不是一夥兒的。張怕笑著看一圈,最前面一人是元嬰中階修士,左面是三名白袍魔修,袖子上繡有一朵黑****火,右面是六個黑衣大漢拱著一個少年公子,身側還站著一名老人和一個美麗女子,後方是五個人,高矮胖瘦都不同。
張怕邊看邊問:“獨法宗的?”問的是三名白衣人。“藍家的?”問的是少年公子一夥。“你們是誰?”問的是身後五個人。最後跟前面擋路之人說話:“勸你一句,讓路吧。”
他現學現用,知道兩家身份便當即問出。一堆人中,只見過少年公子,昨天晚上和自己叫囂來著,其餘人沒見過。拍賣場上搶買沙熊的四個人,惟有中年瘦子一直沒出現。
張怕第一次說話被人無視,少年公子衝其餘三方人團團抱拳:“關外藍禮見過幾位道友,還請眾道友行個方便,日後必有所報。”
他明白說出身份,看熱鬧的又開始喧譁:“關外四大世家之一的藍家,難怪敢一出聖都就動手,人家高手一堆一堆的。”
藍禮說話後,其餘三方人無人接話,誰也不肯放棄面前肥肉。十九隻沙熊,往低了說,也價值兩億靈石以上,對誰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藍禮想想又說:“只要三方道友給藍家這個面前,我將以等價靈石補償。”說是補償,可是三方人如何均分靈石?他自以為是的以為能設下巧計,拖住他們。
三名白衣人眼神掃過少年公子,然後把目光鎖在身邊老人身上,場中所有人,老人的修為最高,他們仨,一個元嬰中階,倆個元嬰初階,愣是看不透老人修為,應該是高階高手,不覺有些猶豫。
看大家的意思,好象在分贓?張天放不喜歡被輕視,大聲嗓門喊一句:“都給我滾蛋。”
他一聲喊,對面的元嬰中階高手瞬間而動,一道淒厲陰風吹過,一隻烏黑手爪出現在張怕身前,瞧意思是想搶走大口袋,順便殺人。
張怕也不躲,隨手拿塊大盾牌在面前一豎,鐺的一聲響格開手爪,然後對張天放說話:“瞎喊什麼?惹得人打架交給你了。”
張天放巴不得打架呢,招出銀亮法劍捏個劍訣,回聲問:“帥吧?”
中階高手以為欺負個築基弟子應該手到擒來,沒料到被盾牌所阻,陰冷說一句話:“法寶不錯,歸我了。”身影隨陰風而動,射向張怕。
這個時候三名白衣人也動了,他們是在中階高手第一招攻擊受阻的時候動的,兩名初階白衣人分左右封住張怕三人退路,也是想阻攔別人奪熊,中階白衣人直襲張怕而去。他們認為,一個元嬰初階高手加兩名築基弟子,實在不值得當真,殺不殺的無所謂,主要目標是沙熊,有太多人想要,那就比誰動作更快。
四夥人先入為主的大意了,只以為張怕拿出盾牌是巧合之舉,法寶超級好,能擋住高手攻擊,卻不願意多想一下,為什麼他會巧合拿出盾牌擋住攻擊。
張天放還在擺造型呢,白衣人殺到,惹得他大怒:“去死。”腰中鬼刀呼地飛出,直劈向中階白衣人。
白衣人混不在意,也拿出把黑刀對劈過去,只聽嚓的一聲輕微響動,掌中刀剩一半了,這才知道不好,翻身退回。三名白衣人應是久經戰陣,一人後退,另兩人跟著退回呈守衛陣型,謹慎望向對手。
中階白衣人一刀被斷,知道無法一下搶回沙熊,而周圍還有人虎視眈眈,他不敢輕易冒險,所以退回來。
這個時候正對面的元嬰中階高手重新殺來,漫天都是烏黑手爪,數百上千道攻擊分別打向張怕三人,主要目標還是裝沙熊的口袋。
張天放也拿出盾牌,衝方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