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瑞元道:“當初山破時,眾同門四方逃散,如今天雷山重開山門,師叔之勇傳遍越宋諸地,有失散同門欲認宗返門……”張怕擺手道:“不需問我,你處理便是。”瑞元道聲是,沒停嘴繼續說下去:“除去這件事,陸續有其他門派登門求見師叔,尤其六大門打算重建正道聯盟,推舉師叔做盟主…。。”
張怕再次打斷他說話:“一切你做主,你高興就搭理搭理他們,不高興就全部拒絕,還有,在牌樓這塊弄幾個煉氣弟子負責接待,你們也要當師傅了,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
瑞元道:“是。”卻還是不走。張怕好奇:“還有事?”
瑞元先鞠躬才說話:“按目前情形發展下去,山上弟子會越來越多,畢竟人多耳雜不方便,不像以前在雪山,宋師姐成師姐她們……”
天雷山不收女弟子,在主峰要地安排這麼一堆女子確實有欠考慮,不過,這個輩分是怎麼叫的?叫我師叔,叫宋雲翳師姐?張怕很鬱悶,想想說道:“在後山劃塊禁地,讓她們住過去,這個我去說,順便把白戰也弄過去,等以後門人弟子多了,再搬去別峰。”
說完看看瑞元:“還有別的事沒有?”沒待他答話又說道:“新入門弟子的法器。”丟給瑞元一個儲物袋,裡面是他多年來殺人得來的各類法器,還有大量玉簡靈石:“該給誰不給誰,看著處理,擇其優異者,我會專門給他們煉製一套法器,像力戰一樣。”
瑞元高興道:“謝謝師叔。”這是他最擔心的問題,總不能新弟子入門幾年後,看著別人全是成套法寶,自己還是使用以前的破爛,這種對比會嚴重影響門內和睦及個人修行。如今得張怕親口應允,就是給了新弟子努力方向,看見沒,滿山弟子都有全新全套裝備,你們沒有是因為來晚了,日後好好努力,只要夠努力,必然也會有那麼一天。
張怕又道:“你們身上的衣服不比白戰的差,劍也很好,所缺不過是一個盾牌,不配盾牌是因為和他們不同,他們修煉功法駁雜,自成一體,你們是本宗弟子,日夜相處一同成長,配合使用劍陣威力極大,多個盾牌只會影響行動,回去和他們說,我不會厚此薄彼。”
瑞元大聲應是,轉身離去。張怕輕嘆口氣,我不是掌門都這麼多事,這若是做了掌門?唉,去後山圈地吧。一溜煙去後山給丫頭們選住的地方,再回到山前通知大家搬家,也算忙個不亦樂乎。
他回山是顧忌鬼皇,按目前狀況來看還算安全,應該沒問題。
自此,天雷山開始逐漸恢復元氣,每天都有修真者上山。或是以前的同門回來認宗,或是慕張怕名號欲投門而拜。一月時間不到,新入門弟子竟達二百人,加上十多名回來認宗的同門,平均每天都有七、八人上山。
瑞元將他們分成兩處,新弟子統一安排在牌樓后街道兩旁的房間內,那裡以前是商鋪,現在沒人做買賣便利用起來,若上山弟子愈多,還得擴建。
至於十多名回山認宗同門,暫時安排在紫光閣附近一排空房內,由一名結丹弟子照應,以區別山下新入門弟子。
現在瑞元越來越像掌門,分派幾名師兄弟全權處理此事,他也做起甩手掌櫃。為激勵眾人鬥志,特意安排他們參觀黑戰力戰訓練。一入眼,這幫新入門的就傻了,千多人統一著裝,穿的那東西叫法寶好不好?這是多麼厚實的家底最讓他們動心的是千多人中還有百多名煉氣弟子,連這麼低的修為都分發這麼好的裝備,試問誰不眼紅?紛紛猜想換了是自己會如何。
一月後,張天放來墨跡張怕:“出去轉轉?上次看了兩個光頭就回來了,回來路上還碰到個光頭,你說我倒黴不?”
張怕沒說話,這一個月滿山人過的都很快樂,只有他難受,心裡惦記不空傷勢,還要憋著不能告訴張天放等人。以前和鬼皇打過交道,知道這玩意難纏,他不想在自己去聖國的時候讓鬼皇鑽空子,就這時候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好象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抬步出門,神識覆蓋整座主峰,片刻後冷冷一笑,回頭說道:“跟我打架去。”
張天放說聲好,然後才問:“去哪打?打誰?”
張怕沒說話,帶著他飛向牌樓,那裡住著兩百多新入門弟子,需要接受考核,合格者才是真正的天雷山弟子。
張怕落到長街盡頭,手中招出黑色摺扇,便走便拍打手心,漫不經心看著左右。
新入門者統一安置在街兩旁空房住下,每月十五、三十安排考核,所以大多人都在屋中加緊修煉應對考核,只有少數人在街上互相攀談,打聽情況。
左手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