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無奈表情,取出張符咒,當信箋一樣留下幾句話,甩手貼到寺門上,然後說道:“認清現實吧。”
哥倆雖然唉聲嘆氣,心裡卻是贊同張天放的胡鬧,於是上飛咫,出發。此行目的地明確,先尋大江大河,然後順流入海,走海道繞回東大陸。作為遍地是敵人的張怕,不得不多考慮考慮旅途安全問題。頂階鬼徒的速度比中品飛咫快,若是起壞心,隨便就能把大家折騰個好歹,到那時,在廣闊天空中,想躲都沒處躲。
半日後尋到條江,大夥兒換乘飛舟順溜而下。不空也不再說回去的事,安靜坐在船頭。張天放叫道:“換大船,太小了憋的慌。”他的意見被信奉安全第一的張怕過濾掉,設定結界罩住飛舟,穩穩操控著駛向下游。
大家是修士不需食宿休息,飛舟晝夜不停行進。七日後河道變寬,向遠處眺望,下游河道更寬,有現在江面兩個寬,行過去才知道是兩條支流在此處匯聚。
河面變得足夠寬廣,張天放又唸叨換船。張怕道:“晚上再說。”進入新河道,水上船隻增多,若突然搞出大海船,未免太過驚世駭俗。張天放只好作罷,左右看看尋找新的樂趣。
河上偶有船歌響起,粗獷的號子喊出心中豪氣,顯出漁家男兒別樣風采。張天放聽的過癮,便像模像樣學起來,跟著漁民一起幹嚎。
這傢伙的噪音簡直感天動地,自他開始唱,大河之上再無人敢啟口放歌,張怕實在聽不下去,怒道:“閉嘴。”張天放很委屈:“你嫉妒我。”
氣得張怕想要發動船上群眾批鬥他,這時遠處天空微微泛晃一下引起他注意,神識送出,無所察覺,仔細看那面天際,沉思良久說道:“找你的。”張天放問:“什麼就找我?誰來了?”
張怕盯著那片天空看,許久沒有發現,河面也沒多出什麼人,更加確定心中猜測,說道:“晚上就知道了。”話說的不清不楚,張天放氣道:“神經病。”
很快白日斂去,河面船隻大多靠近河岸拋錨安歇,只有他們的飛舟前行不停。等四野漆黑明月高懸,天空老和尚無聲出現在船頭。
不空見之急忙拜首:“見過師傅。”天空恩了聲看向張天放:“你不能走。”
老和尚一出現,張天放就知道沒好事情,怒道:“神經病!”
看見天空佛士,張怕暗歎口氣:“居然猜對了。”白日裡那方天空有人影晃動,檢視後沒有發現,說明來人修為高於自己。聖國這裡的高手,無論鬼徒還是魔修,斷沒有發現自己一行後,反而隱身空中什麼都不幹的好習慣,便猜測是佛士,只有他們才會顧忌百姓小心行事。當下說道:“大師痴了。”他想勸戒天空佛士,可是言辭貧乏,想不出該怎麼說。
天空大師淡淡說道:“痴便不痴,總有些事要痴守痴求,若無執念,如何能耐得寂寞悟得大道印證大寶?修行本是痴事,你我皆在其中,不過是路不同而已。”
張怕這個鬱悶,我才說四個字,你弄一大堆話來駁我,回話道:“既然只是路不同,大師何必苦求天放入你佛門?修行是逆天所為,煉的是己心,求堅忍、恆心,並不是非要修佛才能登入極樂世界。”
天空佛士搖頭道:“別人我不管,他是佛殺,必須要入我佛門弘揚佛法。”
張怕笑道:“大師既然如此堅持,當初又何必先巴巴跑越國一趟,把你給的經書佛眼還有舍利子取走?”天空佛士被一語塞住,閉目道:“總之他不能走。”張怕笑的更厲害:“你這是耍無賴。”張天放跟著大笑:“有意思。”
張怕苦口婆心勸道:“鬼皇攜一百零八名頂階鬼徒做亂,陷聖國億萬百姓於苦難之中,大師身為佛門大德,以民心為善,此時當奮勇向前救百姓離苦海,為何執念於一個妄棄佛法的頑劣小子卻眼看眾生落難而不救?難道這也是佛門宗義?”
這話說的有點重,天空佛士面色變紅。此次前來也是逼不得已,他是大雄寺住持,總不能眼看佛殺來了又去,在大雄寺溜達個遍自己卻毫無作為。
他與聖國五大和尚聯手對付鬼徒,那五個和尚名頭雖響,但門下修到佛士的弟子數量很少,主要力量還是天空佛士以及門下十八金身羅漢,便由他們來對付鬼皇。
他追殺鬼皇,鬼皇在逃亡途中傳訊召來四十四名鬼徒反追殺他們,幸虧半路有七大美男加入湊熱鬧,於是定計由七美男埋伏四十四名鬼徒,儘量拖住他們。讓十九個和尚騰出手收拾鬼皇。
第四百八十三章 被偷襲
還算運氣好,和尚這邊僥倖完成任務,但是七美男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