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更加入大批湊熱鬧的修真者,從高到低各種修為都有,哩哩啦啦拖出好長一支隊伍。也讓主事者的如意算盤再度落空。
麟獸逃進十萬大山,被兇鳥阻擊,再不能逃。主事者瞧明白情況,搶先落到地面,命手下佔住各處要道,然後等著麟獸鏖戰而死。
在麟獸打架的這段時間裡,跟在後面的修真者陸續趕到,一個個也不敢飛,都是腿著跑來,到達地方一看,天上打的正熱鬧,便也學主事者的手下那樣,於各處戒備,等著撞大運。
後來麟獸體力不支,落到地面。三千多修真者竟沒有一個動手的,主事者掃看其他修真者,讓元嬰以上修為的出列,商議如何分贓。
他算的明白,只要麟獸死掉,斷不會有人會有閒心和他討論這東西歸誰,麟獸又不太大,一人來高,兩米半長,只要速度夠快,搶了就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其餘高手也明白這個道理,同意出來一談,主要是兩名頂階修士和十二名高階修士商談。張怕到來時,這幫子傢伙正準備談判。
他一來,先是趕走蔡小小,跟著方不為出來同他說話,他又說沒聽過方家名字,盡顯其狂傲跋扈姿態。
方不為很怒,不光是因為張怕的無禮,更是因為辛苦幾十年,費好大勁獵殺麟獸,卻又被人攪局,難道到頭來終是一場空?
他便是主事者,使計獵殺麟獸的是魯國八大世家之一的方家,麟獸幼仔也是被他殺死。原本想吃獨食,現在看來,不可能了。當下寒著聲音問道:“道友藏頭縮尾,不敢說名字麼?”
張怕嘆氣:“我是不想說,不是不敢說。”一抬頭,天上一堆兇鳥還是惡狠狠盯著他看,心裡有點煩,右手一顫,一隻大黑鳥憑空出現,落在他右肩上站定。
黑鳥並不太大,比人頭大不了多少,但是那氣勢,很有種睥睨天下藐視眾生的感覺,歪頭看眼天上亂飛的兇鳥,也不出聲,只略微扇了下翅膀,歪頭貼著張怕腦袋再不動彈。
得到黑鳥的時候,寒天門的寒天大士說這鳥是朱雀,是神獸,是萬鳥之王,如今看來很有那麼點意思,它只是動下翅膀表示不滿之意,空中兩百多隻兇鳥馬上振翅高飛,從二十幾米高直升到兩千多米,一個個不敢再兇狠,也不敢再囂張,悄悄飛離。
張怕很滿意,衝麟獸說話:“瞅瞅你混的,打半天累的屁屁的,才搞死二十來個,人家一出來,兩百多都跑了,你要學習啊。”
麟獸對張怕很怒,它此時已然不想活了,卻也不想被人羞辱,衝張怕又是一聲低吼。
張怕不管它想什麼,自顧自說話:“叫什麼叫,上次救你白救了?費好大勁才弄活你,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還跟我叫?”
麟獸又是一聲吼,瞅那意思,大概是說,若不是你救過我,早和你玩命了。
張怕旁若無人和麟獸說話,周圍六千多修士都看傻了,他們大部分是結丹以下修為,對捕捉麟獸沒抱太大希望,很有閒心看熱鬧。將張怕這半天的表現一一看在眼裡,很是震驚,心道:“他以前救過麟獸?這傢伙不是瘋了,就是有真本事。
他們可以湊熱鬧,但是幾十個元嬰修士不成啊。兩個頂階,十一個高階,二十二個中階初階,擱到哪裡都是股強大力量,怎麼可能被一個人嚇住。
另一名頂階高手走出來說道:“道友當真視我等若無物?這等氣魄實在讓人欽佩,可是也得拿出本事才成,不才想要先行討教一番,不知道友可願配合?”
張怕搖頭:“蔡小小是誰,你們知道吧?那麼兇的一個人,看見我轉身就走,你們怎麼還敢跟我挑釁?我也懶得理你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十萬大山不歡迎你們。”
“你是誰?憑什麼替十萬大山做主?”人群外遙傳出個聲音,跟著眼前一晃,場中出現一個黑衣大漢,劍眉虎立,英挺威武。
張怕偏頭看眼,術士,敢用這個口氣說話,估計是十八尊者中的某一位,便多說句話:“你是哪位尊者?”
大漢久不出山,沒想到一出山就被人叫出身份,哼道:“我姓冷,他們稱呼我為冷尊者。”
“你是挺冷的。”張怕隨口說道,又把目光轉到方不為身上:“你怎麼還不走?藥家胡家合兩家之力都不敢跟我為難,難道你以為方家可以?”
方不為聽的一驚,藥家胡家的勢力比方家大,合兩家之力搞不定這個小子……方不為腦中想起一個人,脫口問道:“你是天雷山遺徒?”
張怕點點頭:“你還挺聰明,趕緊走吧。”
方不為登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