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侍可不像左侍那麼好說話。
以張怕修為,怎麼可能在六千多人面前像一個老太太一樣說句話羅嗦個沒完,他這麼做必然有目的,右侍早知道這小子油奸耍滑,可是沒想到當著無數低階修士的面,他也敢這麼幹,難道頂階高手的面子這麼不值錢?
張怕委屈道:“衝我瞪眼乾嘛?我來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殺,幫十萬大山維持治安,禁止他們私鬥……”這傢伙胡說八道有癮。
右侍面色變得難看,再次打斷他說話,冷聲道:“不要以為給我點丹藥,我就不能殺你。”
張怕脖子一梗:“來啊,來殺啊。”
張怕實在有本事,硬生生把一場殺戮變成一場鬧劇,氣的右侍怒目橫眉,隨時準備出手。可是吧,他還真不能殺張怕,唉,天神丹的人情實在太大。張怕就是看中這點,才敢和右侍耍無賴對著幹。
左侍咳嗽一聲問道:“你想要什麼,直說了吧,這裡是十萬大山。”意思是山神以下,左侍右侍齊至,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
天下修真者,誰不知道兩位侍者是十萬大山的至高存在,聽左侍如此說話,一個個裝著瞭然於心的模樣議論著:“難怪這小子敢和冷尊者對著幹,敢情背後有靠山。”
場中六千多人,此時最難受的是冷尊者,他張牙舞爪的來殺張怕,才一動手,兩位侍者同時出現,這是給自己面子呢?還是不給自己面子?無論給不給,反正這個臉是丟下了。卻沒想到,張怕接下來說的話更讓他丟臉。
張怕認真想想回話道:“我要它。”抬手指向麟獸。跟著又道:“我還想知道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
“你以為羅嗦幾句,墨跡幾句,十萬大山就要為你驅使?”右侍一直冷著臉說話。
“非也,我羅嗦墨跡,是給冷尊者看的,告訴他,別一天到晚以為自己是個尊者就了不起了,咋咋呼呼嚇唬誰?”張怕冰冷說道,全沒顧忌冷尊者的感受。
這句話說完,右侍馬上知道自己做錯了,張怕羅嗦,是想提醒冷尊者,我和十萬大山很熟悉,你別沒事找事。可是因為自己心情不好,懶得思索其中道理,硬是逼張怕說出這些話,讓冷尊者下不來臺。心道:倒是錯怪了張怕,他肯不在意頂階修士的臉面,像個八婆一樣跟自己套近乎,卻讓自己給惹惱了,才會扯開臉面怒言一番。
他雖然知道錯誤在己,但更是責怪那個混蛋小子,你既然想維護冷尊者的臉面,為什麼不能好好做好好說?非得拐彎再拐彎的,誰吃多了老去琢磨你言下之意是什麼?
卻是忘記張怕也是有脾氣的,既然你們不領情,他不怕把事情鬧僵,大不了就是打架,誰怕誰?難道還真能殺死張怕不成?
左侍看看場中局面,撇開右侍和張怕,對著千多修真者和言說道:“十萬大山內禁鬥,你們做的事情,我也懶得理,認為自己無辜的,可以走了。若有人還想打架,可以繼續留下。”
左侍表態,事情到此為止,誰還敢留下?留下就是與十萬大山為敵,就算大家想看熱鬧,也得有命能看才成。二十息之內,六千多人幾乎全部走*,只剩方家人和幾名元嬰高手。那幾名高手向左侍拱手說道:“見過大人,我們不想在山內打架,可是耗費月餘時間追殺麟獸,眼看功成,大人讓我們放棄卻是何故?總不能白費心血,為他人做嫁衣裳。”
張怕氣道:“你嫁人啊?還嫁衣裳,麟獸是我罩著的,你想要?來,咱倆可以談談。”跟著看向方不為,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怎麼做的我不管,我要知道事情經過,也不難為你,你是頂階高手,要有臉面,隨便派個小輩跟我解釋解釋就成,我擔保,只要他說實話,我絕不殺他,你們不放心,可以在山外等著。”
張怕心裡老鼻子氣了,惦記海靈,還要考慮鬼祖,等左侍不至,冷尊者和自己玩命,右侍又來和自己叫板,把自己一番好心全當驢肝肺,一件件事情加到一起,鬱悶到不能再鬱悶,而眼前還有不知死的往前湊,當我不會殺人麼?
他這麼說話,最委屈的是冷尊者,混蛋王八蛋,你說的那叫話麼?別人頂階高手就要面子,我也是頂階高手,你怎麼不考慮我的面子,當時怒的就要發作。
左侍輕咳一聲,衝他搖搖頭,冷尊者只得壓下怒氣。
張怕看向左侍,笑了下說道:“大人身體有恙?這一會兒,已經咳嗽兩次了,需要丹藥不?我還有點兒。”
這句話說出,左侍知道張怕確實生氣了,只是不明白原因,笑笑說道:“你就折騰吧。”眼睛一掃,場中還有剩下三百多人,大部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