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停住,小心望向張怕,不知道這個混蛋要做什麼?
他倆停下不走,可是該停下的張天放卻沒停步,嗷嗷有興致的追上來大叫:“打啊,怎麼停了?”
張怕心裡這個氣,從遠處一閃而至,怒瞪張天放:“給我消停點兒。”因為站的遠,隔著數千米距離瞎喊,讓一人一獸產生誤會,他得消除誤會。
張天放瞪回來問道:“幹嘛?”“幹嘛?你幹嘛不回傳訊符?”張怕氣道。
張天放無所謂咧下嘴說道:“哪有時間搭理你,忙著看熱鬧。”
被他猜對了,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果然是在看熱鬧。三天前,張怕才進山沒多久,麟獸出山了,出來找修羅麻煩,沒想到會碰到方不為。
方不為殺死麟獸幼仔,知道是生死大仇,本不欲再來妖獸山,可是因為山裡可能出現的仙人洞府,到底沒坐住,也跑來湊湊熱鬧佔佔便宜。
他知道自己與麟獸有殺子大仇,一開始很低調,安靜呆在山外,讓手下人進去打探訊息,打算有了確切訊息再衝進去一舉成功佔便宜。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修羅和麟獸打起來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打跑出山。
麟獸數次受傷,以前的不說了,只說這次,先被一群人揍,再被修羅揍,揍的它身上有傷心中有恨,待傷勢稍微好一些,便出山來找修羅麻煩,結果發現到一個比修羅更可恨更該殺的傢伙。它對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氣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為了給孩子報仇,修羅也不找了,也不管自己是在山內還是山外,瘋了一樣要和方不為拼命。
然後就是打架唄,方不為有幫手,手下幾十名弟子不說,那時四千修真者還沒進山,也有些看熱鬧的和準備揀便宜的,便亂七八糟打起來,最後結局是一人一獸兩敗俱傷。
麟獸根本不在乎自身傷勢,它只有一個想法,弄死方不為,數次以同歸於盡的打法和對手拼命。可是方不為不想死,面對瘋狂的麟獸實在想不出取勝方法,只能逃跑。
這時候,張天放看熱鬧正看的過癮,見到方不為逃跑,麟獸去追,就把張怕讓他留在這裡的話語全部忘記,一路追著看熱鬧。也幸虧那哥倆拼的一身重傷,沒時間搭理他,否則就不來殺他,也早跑的無影無蹤。
聽到張天放沒心沒肺的回話,張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傢伙看熱鬧,能硬生生看上三天三夜,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啊,這得有多大毅力啊。轉頭看看方不為和麟獸,方不為沒說什麼,麟獸卻是仰天一聲狂嘯,又朝方不為衝去。它拼了,寧肯死也要替子報仇。
一個動手,另一個自不會站著捱打,這會兒時間也看出張怕沒有殺意,方不為騰身逃跑。張天放一看,不樂意了,怎麼又跑?就不能在一個地方打?大叫一聲:“別跑。”繼續追過去。
弄的張怕很鬱悶,這算什麼事兒?苦著臉追過去,拽住張天放說道:“他倆打他倆的,你幹嘛?”“什麼我幹嘛?我這是好心,萬一他倆誰受傷了,我可以幫著救治救治,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你這個粗俗小人怎麼能理解我這顆寬廣博大的善心?”張天放語出驚人。
張怕一把按住他:“誰教你這麼胡說八道的?”“別鬧,萬一他倆拼個兩敗俱傷全部掛掉怎麼辦?讓別人白白揀了便宜?有便宜還不如給我呢。”張天放掙扎著袒露寬廣胸懷,見張怕意有所動,跟著又說:“再說了,他倆若是傷重,我去救治,他倆就一直可以打下去,我就可以一直看熱鬧。”
張怕徹底無語,無奈道:“我真想知道你上輩子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鬆開手,你愛追追吧。張天放不老樂意,埋怨道:“就知道瞎耽誤工夫,跑沒影了都,這可去哪找?”
張怕認真看了看張天放,認真說道:“我欠你的。”扯著他朝一個方向直飛過去。
方不為和麟獸打了三天三夜,尤其第一天的生死相拼,把倆傢伙都折騰的有氣無力有皮沒毛,此後時間,一個全力逃,一個玩命追,又折騰個夠戧。往難聽點兒說,就算不是油盡燈枯也差不多了。
張怕二人在一片湖水邊上追上他倆,張天放很驚奇:“這是到哪了?怎麼有水?”
看著湖邊的一人一獸筋疲力盡的模樣,再看看張天放精神抖擻的狀態,真是差距啊,張怕嘆道:“跑了三天三夜還這麼有精神,佩服佩服。”
張天放坦然受之,而後說道:“靈氣丹有的是,吃著玩唄。”“我給你的靈氣丹就用來幹這個?”張怕氣道。張天放鄙視他一眼說道:“光知道說我,忘記你拿靈氣丹滿世界送人的時候了?”“那是我的丹,我愛給誰給誰。”張怕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