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眼中卻是帶著笑,所有白戰隊員都是忍笑看過來。張天放一聽這話,當時就想跑,可是他哪能跑的過修為比他高的白戰隊員,很快被抓回來。氣得他大叫:“鬼刀,你不能一直不理我啊,救命啊,幫我。”鬼刀這時跳到不空懷裡,擺出一副掙扎著要離去,卻硬是掙脫不開的模樣。
看到這一切,除去張天放,場中所有人心裡笑的都不行了,南雲強壓笑意繃著臉說道:“別讓南某為難,天放兄還是趕緊收拾的好,免得被扒光了打屁股。”
張天放突然反應過來,衝南雲大叫:“是不是那個混蛋假借掌門令欺負我?”南雲不承認也不否定,只沉聲說道:“給天放兄備掃帚。”便有白戰隊員拿過來一大堆掃帚簸箕之類的用具,恭恭敬敬捧向張天放,口中說聲:“請。”
事情結局是方漸、不空陪張天放共同收拾一地狼籍,白戰隊員也幫忙,算是瞭解此事。不過張天放恨意難平,指著天空高喊:“混蛋,老子和你沒完。”就這時,老天噼嚓嚓打個旱雷,正好響在張天放頭頂,嚇他一跳,趕忙仰頭小聲解釋道:“我不是罵你,是罵那個混蛋,你可別誤會。”想了想轉頭問方漸:“你說這個雷,能不能是那個混蛋劈的?”
方漸笑的都直不起腰了,指著不空說:“問他,我不知道。”不空寶相莊嚴,也不說話,一絲不苟取沙土覆蓋在穢物上,再以掃帚清掃,全當沒聽見二人說話。
他們在收拾衛生,這會兒時間,張怕已經來到天雷山商集。原本好好的集市,往日也算繁華,此時完全沒落,被一些不做買賣的修真者佔據。
前次回山見到的看熱鬧的攤販也不看熱鬧了,都窩在商集北面幾十裡的地方歇息。大家各自有各自篷屋,互不打擾。雖是做不成生意,但是修真者以修行為主,大部分商販能靜心修煉,只有少部分商販因為各種原因有些繃不住了,或是得不到需要的東西,無法修煉;或是欠人財物,急著歸還。總之倆多月不做買賣,心裡沒底,正是這些人上天雷山求助。
如今也求助過了,等著天雷山為他們做主,各自窩在篷屋裡歇息。他們的篷屋多是散亂擺放,只有靈山門等三個煉器門派擺得正正方方十分規矩,佔地也大,各守住一塊空間充作臨時駐地。只是可惜,地方有了,商集卻停了。
張怕到達商集,值守的兩名白戰過來見禮。張怕問:“怎麼回事?”白戰隊員回道:“能怎麼回事?那幫子人要你給他們一個公道。”
張怕望向集市中,人數又多許多,約有四百多人,皺眉道:“我幹嘛了,要給他們公道?”白戰隊員搖頭道:“一百多天才輪我值守一次,我哪知道這些事情?聽上隊人說的,說你欺負他們了,具體怎麼回事不清楚,問瑞元吧。”
這傢伙說話太隨便,張怕拍他一巴掌:“恭敬點兒,我是你師父。”那傢伙哈哈一笑說道:“是,師父。”也不生氣,只當成玩笑。張怕嘆息道:“御下不嚴,御下不嚴啊。”又問:“瑞元呢?”
有多吊兒郎當的師父就有多吊兒郎當的弟子,倆白戰隊員,一個回話說:“在山上吧?”另一個直接回答:“不知道。”張怕很受傷,指著第一個回話的傢伙說道:“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心下嘆息,都被張天放帶壞了,唉。
可憐的張天放啥都不知道,就又被按上一個罪名。
往集市裡看,四、五百人散散地,分成數十個隊伍各自打坐,也沒人說話嘮嗑。看見張怕來到商集,一群人連個上前問話的都沒有。
看到這情況,張怕無奈搖頭,跟沒大沒小的白戰隊員說話:“去把瑞元叫來。”白戰隊員誒了一聲,轉身迴天雷山找人。
約莫一刻多鐘,瑞元和那名隊員回來,張怕直接問道:“商集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是怎麼回事?”瑞元有點吃驚:“你不知道?”張怕瞪眼道:“我知道什麼?”
瑞元咳嗽一聲介紹情況,說這幫人來自東大陸各門各派,因為被張怕欺負,無處訴苦,集合起來,上天雷山尋求公道。
張怕怒道:“我欺負他們幹嘛?連個結嬰的都沒有。”
瑞元低聲回道:“那幫人言之確鑿的,我琢磨著您老人家很忙,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就沒告訴你,不過話說回來,師叔你怎麼有空下山了?”
這傢伙怨念也不小,一有事情找張怕,張怕就推脫到十萬八千里之外,難得有機會訴苦叫屈順便諷刺一下這個師叔,他當然不會任機會白白溜走。
張怕徹底鬱悶:“怎麼著?你也想氣我?”瑞元呵呵一笑不接這話,繼續說事情:“他們說你在妖獸山幫著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