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如今就在門下做客,還請大長老移步,去門下略做盤桓,讓在下也盡些地主之宜。”
聽張怕如此說,大長老點頭說好,不衝別的,只衝張怕殺死非菩一件事情,大長老就不可能對他的言行提出異議;更何況此行目的是十四,當然要趕緊見面才是。於是二人聯袂輕鬆飛至十四的房前。
二人才一落地,從屋中傳來十四的暴喝聲:“你有病麼?什麼人都帶來?”這句話是針對張怕而發,可惜的是張怕和十四相處良久,完全不在意他的怒火,只輕聲說道:“你住的房子是我的,我帶誰來與你何干?”
兩個極不要臉極其懶惰的傢伙,碰到一起往往就是這個結局,互相比拼著誰更不要臉,十四回話道:“老子管這屋子是誰的?現在由我住,便是我的地盤,沒我同意,誰也不許進。”
他倆這番對話實在妙趣橫生,妙趣的讓大長老目瞪口呆,屋中是十四?是那個冰冷不喜歡說話的紅閣第一天才十四?
他很想進屋去和十四說話,可是記起此行目的,不想與十四交惡,便是站住身子,看著張怕倆人隔著屋牆吵架。
聽到十四蠻不講理的回話,張怕笑著問道:“你也算神級修士?怎的如此不講道理?難道你屁股大?坐到大海上,大海也是你的?”屋中傳出十四的回話:“少跟老子往遠裡扯,大海愛歸誰歸誰,老子只管這間屋子,現在我住,就該由我做主。”
張怕聽的啞然一笑,這個瘋子什麼時候學的如此不講道理。因為身邊有客人,不能失了禮數,便是轉身跟大長老笑著說道:“十四瘋了,先不理會他,咱在這院中吃點喝點,歇息歇息,等吃抱喝足再收拾他。”
大長老的目的是十四,在沒搞定十四之前,當然不想離開,便是笑著說道:“如此最好,只是有些叨擾。”張怕笑道:“不叨擾,不叨擾,請大長老稍待片刻。”口中說著話,手下不停收拾,只一會兒時間,酒菜準備妥當,都是些清淡小菜,二人坐下後開喝。
酒席上,大長老表現的相當客氣,說了很多廢話,都是些什麼感謝啊、酒菜不錯之類的話語,張怕只有耐著性子聽。好在不光他聽不下去,屋裡那傢伙一樣聽不下去,大聲嗓門喊道:“都給老子滾出去,這是我的院子。”
張怕認為和十四吵架遠比和大長老說廢話來的快樂,當下高聲回道:“剛才你還說只管那間屋子,現在連院子也管了?”十四依舊是滿不講理說道:“你管?老子住的地方,當然有老子做主,趕緊給我滾出去。”
鬥嘴歸鬥嘴,張怕卻是很配合十四的想法,於是衝大長老小聲說道:“咱出去,去院子外面喝,看他還能說什麼。”
大長老也是十分配合,點下頭,主動搬著桌子走出院子,張怕一手抓一個凳子衝屋裡面喊道:“老子出去了,有本事,你一輩子別出來。”
十四沒想到張怕會這麼配合,愣了一下回話道:“老子願意幹嘛就幹嘛,要你管?趕緊滾出去。”
張怕知道十四不會無故發脾氣,其中必有問題,便哈哈一笑,走出院子。
待重新坐下,張怕問大長老:“敢問長老,尋十四何事?”大長老略一思忖,沉聲說道:“我想讓十四郎回去紅閣。”
原來如此,張怕一聽就明白了,因為神宮諸王很不爭氣,沒事就玩些互相打架暗殺啥的,順便的劃分勢力拉攏手下,把紅閣也搞得亂七八糟,一堆長老各有傾向。如今神宮還剩下四位王者,兵王被十四折騰的有皮沒毛的,快活王被張怕折騰的有皮沒毛的,雖然不知道另兩位王者咋樣,總歸是發生什麼事情,才會讓大長老生起請回十四的想法。
如今的十四絕對是神宮第一高手,而且和任何勢力都無瓜葛,是最能放心的人,所以老人家會樂不顛的走上這一趟。
想明白這些事情,張怕笑道:“您老人家做做好事,把他帶走吧,這傢伙在我這裡啥也不幹,白吃白喝還罵我,剛才你也看見了,住我家,還隔著屋子和我吵架,真沒禮貌”
“背後說人壞話,非君子之為。”屋子裡傳出十四的聲音。以他修為,可以輕易聽見院子外面的倆人在說什麼。
張怕聞言大聲回道:“君子還不佔人房屋呢。”十四毫不示弱,同樣大聲回道:“老子就是佔了,愛咋咋的。”
“那老子就是說了……不對我什麼時候說你壞話了?”張怕隨口回道。
見這哥倆隔著牆壁、隔著院子都能吵起來,大長老想起此行目的,而方才又已經提及一句,便起身面對房屋朗聲說道:“十四郎,我以紅閣大長老的身份請你回紅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