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笑著說道:“來過一次。”
眼見花衣服問話越來越多,很有可能打不成,黑衣女子冷哼一聲:“磨蹭。”
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所有人都聽見,花衣服聽見後,面色閃過一絲不豫,可是再不豫,在沒有確認張怕身份之前,他不敢隨意發作。丟面子是一時的,丟命可是一輩子的事。正在琢磨如何繼續試探下去的時候,星空中又有人到來。
六人小隊,分成兩個戰隊快速飛向這裡,一見到黑衣女子,馬上飛過來抱拳說道:“見過門主。”跟著打出一道傳訊符咒,飛向遙遠星空之中。
有手下回來,黑衣女子面色稍霽,輕輕點下頭沒有說話。
六名手下跟女人見禮後,飛到她身後站定,只是面色頗多疑惑。他們是高階修者,見人一面過目不忘,自然記得張怕是誰,可如今張怕卻是和門主站在一起,讓人心生疑惑,想不出是什麼回事。
他們面上帶點疑問表情,被精明過人的花衣服等人看在眼裡,只衝這個表情就知道久正堂弟子知道張怕是誰。不由心中越發忐忑,看起來今天要倒黴。
他們在亂想,黑衣女人說道:“想什麼呢?要打就打,不打就滾。”聲音冰冷粗暴,可是做為當事人的淨月堂一方高手卻是沒有一個人因為受不了而衝動出手。手下人看向花衣服青年,花衣服青年沉吟不語。如此又等片刻時間,從星空中飛來兩隻十二人小隊。
這兩隻小隊同樣是久正堂弟子,來到後跟黑衣女人見禮,然後再打出一道傳訊符咒。過不多久,空中又有人到來,一隻百多人的隊伍飛到,在他們後面是支數百人的隊伍,最後是千多名修者,這些一人一環跟緊一環,以傳訊符咒聯絡,前面人若是有事情發生,得不到訊息的後方弟子會很快做出應對,比如說逃跑。
等這些人全部去到黑衣女人身後站定,共有兩千多人,一個個俱是冰冷望向淨月堂修者,不論如何,輸人不輸陣,不能在氣勢上落了下風。
只是這些人在表面上看去雖然勇悍無畏,眼中卻是或多或少帶些疑問,門主怎麼會和張怕站在一起?
他們的疑問眼神被花衣服帥哥看在眼裡,越發確認眼前的白衣小子與久正堂有關係,而且是並不很和睦的關係,否則不會讓兩千多人心存疑惑。
和他們關係不好的,又有實力一人面對數百名高手而無所畏懼的狂傲修者會是誰?答案呼之欲出,花衣服帥哥冷哼一聲說道:“走。”本來還想多解釋一句,比如說要回去應對河西幫的攻擊等理由,可是當著一堆修者,他實在拉不下這臉給自己找藉口,於是吩咐一聲,轉身就走。
這就不打了?黑衣女子暗自嘆息一下,略微有點失望。張怕笑道:“你還真不怕亂子大,不打豈不是很好?”
張怕說好,那就是好,黑衣女子應聲說是,便是閉口不語。張怕卻是衝花衣服帥哥說道:“麻煩你件事情,幫我宣傳一下,跟別人說久正堂這顆星球是我的,誰若是想來這裡找麻煩,最好別留下一點線索,否則會怎樣,恩,我現在還不知道。”他想到哪說到哪,花衣服帥哥聽的心下一動,當時停步做最後一次試探,衝張怕抱拳說道:“幫你宣傳沒有問題,還請道友賜下姓名,說出去也有人相信不是?”
張怕笑道:“我叫張怕,上次和十四來這裡殺了幾個人,你們知道死的是誰,若有人不怕死,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照顧好的。”
真夠囂張的,花衣服聽後,暗叫一聲倒黴,真是這個殺神,當即拱手道:“會替先生傳出這些訊息的,告辭。”說完話帶人快速飛離,很有些灰溜溜的感覺。
敵人離開,門人回來,黑衣女子很高興,衝張怕拱手道:“多謝先生幫忙。”張怕擺手道:“沒什麼,其實想殺幾個人的,可是他們人太多,不願意動手。”
若是別人如此說話,多少會有些害怕對方人多勢眾的感覺,只是找藉口而已。可是張怕這麼說話,便完全是理所當然,很正常也很真的感覺,絕不會有人多問一句。
此時,淨月堂離開,張怕想想說道:“我尋個地方住幾天,你們去忙吧。”
久正堂被人圍攻,大家顛沛流離,四處逃散,星球自然變得滿目創痍,需要時間來收拾,於是黑衣女人吩咐門人下去收拾東西,自己跟在張怕身邊問道:“先生想去哪裡歇息?”
張怕擺手道:“不用這麼客氣,對了,你叫什麼?”
說到這裡,不得不佩服張怕一下,認識黑衣女子這麼久,居然始終沒問過她叫什麼名字。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根本就不關心女人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