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蓮佛寶現出威力,妖豔女子冷聲道:“最討厭佛寶。”說著話以精巧美麗的指頭點向白蓮,就在她點過來的一瞬間,白蓮佛寶從張怕腳下飛離,打著轉的向下方落去。那裡飄散著被打碎的佛力和佛意。
如此一來,女子一指點空,她卻也不氣,笑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低頭看著下面的巨大白蓮法寶打轉,也在看它瘋狂吸收那些飄散在外的佛力和佛意,看了會兒,搖頭道:“我還是不喜歡佛寶。”說著話猛地拍下一掌。
這會兒時間,張怕一直在注意她,見她如此說話,便是提前攻擊過去,硬鐵刀扯出一道黑線劈向女人。女人這時候剛剛翻掌下拍,而就在同一時刻,甚至是比她的攻擊還要早一點兒時間,大黑刀已經劈到眼前。
女人雖然驕傲,可也不願拿身體去抵擋亂七八糟的攻擊,出現意外總是不好,便是藉著手掌下拍之勢,手腕輕輕一翻,迎向張怕的大黑刀。如此,白蓮佛寶便是躲過攻擊,繼續收取佛力佛意。
而張怕的大黑刀則是隔著米許距離,被一道無形掌意攔在空中。在一米多外,站著妖豔女子,衝他婉婉一笑,柔聲說道:“你還真下的去手。”
聽到這話,張怕很是鬱悶,公平點兒好不好?你都把我拍的七零八落了,我才砍你一刀而已。不過呢,這話沒必要說。張怕抽刀便退,神識掃過,下面的佛力佛意已經被吸取一空,便是神念一動,收起白蓮佛寶。跟著掄刀再是一劈,既然打,就沒必要留手,張怕要和女人拼命。
妖豔女人輕輕一笑,搖頭道:“自不量力。”隨著這句話說過,張怕的大刀再次停在空中。而這次,女人甚至沒有動手,只憑意念凝出道氣盾,便是輕易擋住大黑刀。
經過方才那次拍擊,女人對張怕的黑刀法寶有了切實瞭解,知道可以輕鬆搞定,所以這一次抵擋才會顯得從容輕鬆。
見攻擊再次被阻,張怕冷笑一聲,猛地喝聲:“破。”而這個時候,女人正笑吟吟看著張怕,並且笑吟吟的說道:“不行哦。”是說黑刀攻擊不行。
兩句話在同一時間響起,女人是調侃,張怕是憤怒,兩者在氣勢上先是分出勝負,然後便是力量的拼鬥。
隨著一個破字響起,張怕不但使出全部力量,更是用兩傷法術,催出全部潛力,以著絕對可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再次砍向妖豔女子。
這時候,女子正笑著說話,突然感覺到氣盾前面的攻擊力量在加劇,只一個瞬間爆發,轟的一下,她的氣盾被破,一道粗大黑線划向她身體。
不管怎麼說,女子都是比張怕還要厲害的高手,雖逢突變,反應卻是極快。臉上笑意還在,口中話語剛說完,只這一瞬間,整個人忽地消失不見,然後出現在遠處。冷著面看向張怕,冷聲說道:“你該死。”
好吧,我該死。張怕一刀砍過,跟著第二刀又起,便見漫天都是黑色刀面,漫天都是砍出來的黑色刀線,這一面天空好象突然變黑了一樣,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女人說了你該死之後,便看到面前有一綹頭髮輕輕飄落,以她修為,竟然被張怕砍斷一綹頭髮?心中是憤恨到極點。當下不再想要玩耍,身體一晃,閃開張怕的第二刀攻擊,跟著一震,全身上下重又出現金光,她再次把自己變成金色光球。
見女人變出最強的戰鬥身體,張怕隨口問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口中說著廢話,手中符咒如雨般打過去,轟轟的爆炸聲,讓這一片天地再沒有別的聲音。而爆炸時的光芒閃爍,同是讓這片天地沒有別的景象。
在一片混亂爆炸中,張怕努力找尋光球的位置。而同樣地,光球也在找尋張怕,這小子太能折騰,讓他很不爽,想趕緊解決掉這件事情。
眼見符咒一張張快速丟過來,沒完沒了的亂炸,金色光球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便是冷哼一聲,從光球裡探出兩隻黑色手臂,朝前方輕輕一抹,便見強大的爆炸沒了,正在爆炸的符咒竟被光球伸出的兩掌給抹平,這傢伙到底有多強大?
連天爆炸,轟然亂響,卻擋不過對方雙手,張怕心下叫聲不好,雙手握住大刀重又近身砍上。而現出本體的大光球全然不懼怕他的黑刀,伸出一隻手抓向大黑刀,另一隻手則是抓向張怕。
光球實在太厲害,兩抓之下,竟是無一落空,一手抓住大刀,想要捏碎,可是試了一下,沒能成功,黑刀的堅硬出乎他的想象,不覺“咦”了一聲。而另一隻手中的張怕顯然沒有黑刀硬。儘管已經爆出全部實力,更是不計代價使出兩傷法術,想要和怪物拼命,卻是連對方一抓都沒能閃過,只見砰